「你不早说」曹季兴扔下玉牒,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个小阉狗,故意坑
我呢」
「呸」中行说丝毫不给他面子,当面啐了他一口,「让你不干活」
曹季兴扑上去,两人扭打成一团,把玉牒踢得满室都是。
朱老头捂住胸口顺了顺气,然后咣咣两脚,把两人踢开,大吼一声,「要死
啊」
「不干了」中行说爬起来,淌着鼻血道「我伺候期夫人去」
曹季兴道「你小子贼心不死,咋滴还想复辟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瞧你这破嘴,你咋活这么大的」曹季兴扭头告状,「主子爷,你可都听
见了。」
对上这俩活宝,朱老头也是没辙。要不是那个会遁术的小丫头来历成谜,宗
谱玉牒又不好让外人过目,他也不会赶鸭子上架,让
这两个不着调的家伙来找线索。
「今儿就歇吧。明儿个接着找」朱老头虎着脸道「要是找不出来,我
就把你们拎到武皇帝陵里头,一手一个掐巴死俩刨坑埋喽「
长秋宫内,灯火阑珊。低垂的帘幕下,还未登基的小天子正在熟睡,赵飞燕
与赵合德并头躺在一处,絮絮说着姊妹俩之间的私密话。
几位中常侍隐瞒了消息,姊妹俩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失去音讯,还在商
量把阿爹接来,住在何处合适。如今京中诸逆已平,霍子孟与金蜜镝联手迅速稳
住局势,赵飞燕总算能在危急之间喘口气。不过姊妹俩说来说去,提及的话头总
是绕不开那位舞阳侯。
「他说,会带我去宋国的临安和晋国的建康。还有江州、晴州」
说起未来的生活,少女目光中露出一丝憧憬,赵飞燕却目带怜悯。她无声地
叹了口气,然后搂住妹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
如果有选择,她宁愿让妹妹嫁一位才学平平的文士,过着平平常常,而又平
平安安的日子。
程侯不是坏人,可他的内宠未免太多了些。内宅那些事情,她最清楚不过,
以自家妹妹柔顺的性子,只怕受了委屈也不肯说。比如,妹妹一整晚都在说他的
事,却对他今日的大婚只字不提。
「他说」合德终于鼓足勇气,「那位夫人温柔娴淑,不会苛待人的。」
「早知如此,或者立你为正室更好。」赵飞燕道「云家想必不会争的。」
「不好。」赵合德小声道「他与那位云小姐已经有婚约的。若是毁约,会
让他为难。」
傻妹妹啊赵飞燕心酸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庆幸。妹妹虽然没有名份,
但总算有了归宿。以程侯的为人,想来不会苛待于她。若是能离开汉国,远走他
乡,也好早早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临安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那里有一个大湖,风物绝佳」
听着妹妹的诉说,赵飞燕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浮现出江南水乡丽日晴川,烟
柳画桥的旖旎风光。
相比于千里之外的江南秀色,舞阳侯府的洞房之内,风光更显旖旎。帐外红
烛高烧,帐内暖香四溢,春意融融。程宗扬上身斜靠在榻上,双手搂着云丹琉的
腰身。
一向精力充沛的云丹琉此时体软如绵,娇躯无力地伏在夫君身上。她那双白
美的大长腿朝两边分开,跨坐在程宗扬腰间,一只又圆又翘,充满弹性的美臀被
他捧在手中,上下颠弄。臀间那只娇艳的嫩穴紧紧包裹着ròu_bàng,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
一收一合,不住淌出yín_shuǐ。
程宗扬笑道「服不服认输我就放你下来。」
「我才不不」云丹琉保持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勉强维持着自己
最后的尊严。
「丹琉,你这样撑着,好辛苦呢。」云如瑶轻笑着从后拥住倔强的少女,赤
裸的娇躯在她肌肤上摩擦着,滑如凝脂,然后张开红唇,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用
舌尖轻轻舔舐着。
云丹琉赤条条被两人夹在中间,从未有过的淫靡经历,使得她意乱神迷,骨
酥筋软。
隐约间,她听到姑姑唤了声雁儿,声音又软又甜。
忽然身后一紧,臀肉被人扒开,接着一张柔软的小嘴贴了上来,温软的唇瓣
掠过臀沟,在云丹琉惊恐的战慄中,一路向下。
即使被两人夹在中间,云丹琉仍禁不住娇躯剧颤,失声道「不要不要碰
那里啊天」
说话间,那张小嘴吐出娇腻的香舌,在她肛洞上打了个转。
云丹琉弓起身,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程宗扬只觉下身一紧,ròu_bàng被mì_xué紧
紧夹住,那只柔嫩的花心像受到电击一样,不受抑制地痉挛着收紧。
幸好那香舌只打了个转,便即离开。她臀肉被扒开,沾着口水的肛洞暴露在
空气中,传来湿淋淋的凉意。
云丹琉一口气还未喘匀,美目便猛然睁大。一根纤柔的手指像灵巧的小蛇一
样探入肛中,往肛洞内游去。
云丹琉的坚守终于崩溃,骑在程小人的身上一泄如注。
这一晚,云丹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荒淫,什么叫销魂噬骨。她的泄身非但不
是结束,反而是一切的开始。
阴精淋下,那根坚挺的ròu_bàng像吃了仙药一样,瞬间暴涨,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