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的那根连在小轮

轴上的杆子,已经又换了一根新的。杆子顶部已装上了那个长满坚硬鬃毛的如月

牙一般的假yáng_jù。

“好在,我与那东海公世子交情不差。今日特地向他借来了这台家伙。”李

飞熊很是得意。他的话未说完,门外有抬进来两台小的木轮机。

这两台小的木轮机仅有一个轮子,比盘子稍微大些,却比五个手指摊开还要

厚。这木轮的外缘没有啮齿,长满了一圈一寸左右长短的鬃毛。周国用和阮泰二

人将这两个小木轮机抬到椅子后面,放在左右两侧。

直到这时,穆桂英还不明白他们三人的赌约究竟是什么。可是一见到这么多

奇怪的东西,心里更是颤动起来。她这个姿势,腰部很是吃力,已累得不住打颤,

因此身子抖动得愈发厉害了。

李飞熊将那木轮机横放过来,小轮轴上长长伸出的木杆,对准了穆桂英的阴

户。然后他轻轻地将木轮机往前推去,噗嗤一声,那长满了针毛的yáng_jù插进了穆

桂英的ròu_dòng里头。

“啊”穆桂英顿时又感到那无数细密的银针,在疯狂地刺扎着她敏感的嫩

肉,疼得她大声尖叫起来。

这时,李飞熊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手柄,那大轮慢慢地转动起来,带着那小轮

也一并开始转动。穆桂英感觉那月牙般的yáng_jù开始在腹内缓缓得搅动起来。由于

这一次,她的下腹根本没有受到禁锢,因此随着那yáng_jù的转动,穆桂英的胯部也

跟着一上一下地扭动起来。

“不要”穆桂英感觉鬃毛刺在嫩肉上,针针入肉。服用过五石散的身体,

对外界已是极其敏感,这一次更比上次还要痛苦百倍。穆桂英对此除了惨叫,其

他都是无能为力。

李飞熊转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这时,那周国用和阮泰分别将那一台小木轮

机往穆桂英身后推进,直到那鬃毛刚刚碰到穆桂英的脚心,才停了下来。两人几

乎同时转动起那手柄,不紧不慢。那寸长的鬃毛如刷子一般,刷刷地划过穆桂英

的脚心。

“啊啊哈哈哈哈”穆桂英忽然感觉脚心被挠得一阵刺痒,火辣辣的

极其难受。也说不出疼,终究是那难忍的痒。她一阵惊诧,毫无防备,竟忍不住

地笑出声来。

“哈哈”李飞熊也跟着穆桂英一起笑了起来,“穆桂英,现在你知道我们

的赌约了吧要是这三台木轮机一起转动,你猜你是会哭呢,还是会笑呢”他

指指周国用和阮泰“这两人赌你会笑,”接着又指着自己道,“老子却赌你会

哭”

“她若是笑了,你可得赔我们一人一千两银子”周国用道,又拍拍穆桂英

的脸,顺势捏了几把她的rǔ_fáng,接着道,“臭婊子,你可得为我长点脸啊别哭

出来才好”

“哈哈她可是浑天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怎么会轻易哭出来呢”阮泰

在旁笑道。

“那现在便开始吧”李飞熊道,“以一炷香的工夫为限。她若是不哭,便

算你们赢了”

“好”周国用大叫一声,走到旁边,取了火折子点了一炷香。

香火既然点燃,三人的赌约便算是正式开始。那李飞熊当仁不让,二话不说,

便拼命地转动起了那手柄。大轮飞快地动了起来,那小轮更是如飞驰的车轮一般

疾速旋转起来,磨得那木轴碎屑横飞。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呀不要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几乎无法

抑制自己的喉咙,不停地惨叫起来。那坚硬的鬃毛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无比尖锐,

比雨点还要密集地刺在她的淫肉上,几乎每一个毛孔,每一毫肌肤都在承受着无

尽的痛苦。一开始,李飞熊转动木轮的时候,穆桂英的身体还能跟着月牙般的阳

具上下扭动,现在这yáng_jù转动得飞快,她的身子根本无法跟上节奏,只能如痉挛

般的颤抖。虽然她的腹下没有受缚,可是已与当时被捆在合欢椅上没什么两样。

周国用和阮泰见了,也不甘落后,把那小木轮也一起转动起来。那小木轮虽

然只有一个,手柄转动一圈,那木轮也跟着转动一圈。可是正因为木轮小了,转

动起来也很是轻巧。尽管这木轮转得没有李飞熊的轮子快,但越是慢了,穆桂英

的脚心就越能感受那奇痒的每一分每一毫。

“啊啊啊快,停下来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xiǎo_xué里是无

尽的痛苦,如被无数银针凌迟,疼痛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ròu_dòng似乎被撕裂一般。

可是脚心的酥痒,让她又情不自禁地能笑出生来。她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笑,

样子像是疯了一般,极其狼狈和怪异。

绳子捆绑在穆桂英的脚踝处,因此她的脚掌还是可以勉强左右摆动的。可是

那布满了鬃毛的木轮比马车的车轮还要宽。穆桂英在小腿不能活动的前提上,脚

掌即使再怎么移动,还是逃不出脚心被鬃毛的挠抓。一阵阵又痛又痒的电流从脚

心瞬间流到她的身体上去,让她沦陷到痛苦的深渊中去。

那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停在空中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般。短

短的一炷香时间,让穆桂英感觉像是无尽的漫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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