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侯,正好让我们几人尽兴。」独眼一见穆桂英的美貌,便心动不已。尤其是
见到穆桂英昏迷,全无反抗之力,便动了贼心。
「老大,这,万一她要是醒了,我们几个人哪里是她对手」一撮毛心有余
悸。
「嗯,一撮毛说得没错,不如将她送进府中,换了赏钱。」糟鼻也道。
「笨蛋」独眼骂道,「你们几个,怎的如此不开窍你们想,若是我们将
穆桂英捉了,不仅能享其ròu_tǐ之妙,更能逼她拿出真金白银来,远比杨府给的赏
钱要多。到时我们兄弟几个便发达了,再也不用有了上顿,愁下顿」
一撮毛和糟鼻安静下来,陷入沉思。小鬼毕竟年纪小,胆子不大,道「杨
家寡妇个个性烈且刚,穆桂英醒来,见我们凌辱于她,定然不从。到时该如何是
好」
独眼道「俺听闻先生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天老天让我们捡了穆桂
英,我们若是不好好利用,恐怕日后就没那么好的机遇了你们莫怕,大小事宜
皆听我调度。一撮毛,你去寻一条绳子来,且先将她的手脚都捆了,免得她醒来
挣扎。」
一撮毛闻言,急忙去到路边,寻了一条绳子过来。几个人一齐动手,几下便
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捆了个结实。
「走」独眼亲自扛起穆桂英,跌跌撞撞地迈了出去,「想不到,这娘们分
量倒是不轻」
另外三人急忙跟在后面,糟鼻笑道「她长得比我们几个都高,自然增了分
量上去」
四人一边走,一边留意巡城的卫兵。他们的肩头扛着可是大宋王朝的一品诰
命,浑天侯,若是让卫兵们碰见,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过了天波杨府,一路皆是被两侧民居紧紧挤压出来的巷子。走到巷子尽头,
一条大河横亘。此河边是金水河,由城外引入,一直引到皇宫大内之中。金水河
上,有两座桥,一座名唤横桥,一座名唤白虎桥。四人从白虎桥上跨过,一过河,
两边的民居便少了起来,每走几步,三三两两地坐落着几家庭院。
又走了一会,见到一个晒谷场。前面立着一块牌子,上书「庞府晒谷场」几
个大字。走过晒谷场,便是几座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楼房,楼房后是一个巨大的米
仓。庞家极尽恩宠,在京城之中,竟有一座如此巨大的米仓。只是此时并非秋收
时节,空地上无人晒谷,看上去有些荒凉。看守米仓的只有一名老管家,堂堂庞
府的米仓,无人敢抢,因此张全便将他安在此处养老。
独眼等人停了下来,此时他扛着穆桂英,已是扑哧扑哧地喘气。他转头望望
小鬼,道「你先进去瞅瞅,见那老头睡死了没」
小鬼点点头,便穿越晒谷场,去那楼前窥探。米仓前面有三座楼房,两层高,
虽显得破旧,但住人足矣。小鬼看上去像是轻车熟路,径直到那中间的楼房前,
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又回来道「老大,那看守米仓的老头已经睡着了,全
无动静。」
其实不用探也明白,这个时候了,一个在此处养老的管家,不睡觉还能干什
么。独眼点点头,看了看前面的三座楼房,问道「进哪一个」
小鬼道「中间那个是管家老头休息的地方,是进不得的。右边那间里头堆
放了农具,也是没有地方下榻的。唯有左边那间,里头有不少房子,是专供庞府
晒谷的工人休息的地方。只是现在并非农忙,因此无人空置。我们不妨去这楼里,
待天明再作打算。」
四人一齐朝左边那座楼走去。到了楼前,小鬼轻轻把门一推,那门便开了。
他解释道「这屋里没甚值钱的东西,那看管的老家伙便也懒得锁它。」
屋子里空荡荡的,靠墙的两侧,齐整整地摊满席子,有些席子上面还有被褥。
两排席子只在中间留下一条过道,过道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
没人打扫了。在过道的尽头,是一排楼梯,可以通往上层。
「走,去楼上」独眼指挥着,带头穿过两排席子中间的过道,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一般模样,也是贴墙两排席子,只留中间一条过道。过道走到头,是
一扇紧闭的窗户。窗户的一侧,靠墙放着一把梯子,梯子的上方,有一个黑黝黝
的洞口。这里可以用梯子爬到这楼屋的阁楼上去。
「就在这里」独眼将穆桂英放在一张席子上,已是气喘吁吁。
小鬼在角落里寻出一盏油灯,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了。四个人围了过来,
来看穆桂英。
「真是怪了,这一路走来,虽不是上山下海,却也颠簸,这娘们竟没有醒来」
一撮毛道。
糟鼻试了试穆桂英的鼻息,道「依我看,怕是中了迷香。」
「什么你说穆桂英中了迷香她武艺那么高,也能中了迷香」三个人异
口同声地问。
「这迷香乃是暗器,防不胜防,纵使你武艺再高,也很难躲过。这京城之中,
羽林军的阮将军便是使迷香的高手,他有一把物什,如竹筒一般,将mí_yào放入其
中,加火烘烤。那mí_yào便化为烟雾,储在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