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用力挤捏也没有乳汁流出,另一边的奶水也被全部吸干,千寻疾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阿银的rǔ_fáng。
只见阿银右边的rǔ_tóu满是口水,被吸得又红又肿,左边的rǔ_fáng清晰地浮现着一根根红红的手指印,乳晕周围甚至已被捏出淤青。
虽然阿银还是抗拒地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可光滑的脸颊却早已被汗水混杂着眼泪打湿,晶莹的水珠不断从下巴滴落。
千寻疾伸出长长的舌头,顺着眼角一路向下,把阿银脸上的眼泪和汗水一并舔干。
阿银奋力扭过脸颊,却被千寻疾钢钳般坚硬的左手捏住下巴,手指顺势侵入香檀小口。
「唔嗯……」
粗糙的指尖翻弄着滑腻的舌片,阿银发出含煳不清的叫声。
千寻疾的舌尖沿着雪白的脖颈慢慢向下游走,湿滑的触感彷佛蛞蝓爬过,阿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脖子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到了锁骨的位置,舌头不再往下移动,转而向右探寻到阿银赤裸的腋窝。
腋下的嫩肉被舔得又羞又痒,阿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有人对这种部位产生兴趣,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冒烟,但是因为头部被千寻疾的左手固定,只能通过眼角的余光向他看去。
千寻疾直视阿银的目光,更加起劲地卖弄起自己的口活,变着法地把舌头来回舔舐,稀疏柔软的腋毛也被唾液打湿粘连在一起,随着舌头的移动变换形状。
虽然之前那么说但是味道着实不错呢,千寻疾一边继续舔吸阿银湿滑的腋下,一边将空着的右手顺着纤柔的玉背滑进亵裤,落到圆滚滚的翘臀上。
千寻疾将五指张开,深陷肉中,尽情感受手中的柔软。
那温软的臀肉就像是凝脂一般,奇弹无比,随着手指的轻抚如同波浪般不断晃动,不过因为之前玩够了rǔ_qiú,千寻疾对此不再留恋,手掌稍转,游入臀缝之中。
千寻疾轻车熟路地探明了肛菊的位置,中指指尖蜻蜓点水般轻戳紧致的菊花蕊,感到异物侵入的菊门迅速收缩起来,千寻疾只觉得指尖被夹入异常温热的管道,不由得略微退出,在菊蕊四周不断画着圆圈。
阿银之前还抱着对方看在自己有孕在身,也许只是玩弄上半身就会放过自己的念头,强忍着没有挣扎,此时羞人的排泄器官徒然被人挑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不要……那……那里……那里很脏的啊……」
嘴里还塞着千寻疾的手指,阿银含煳不清地叫喊着。
虽然不喜欢女人一味地挣扎反抗,但若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岂不是跟奸尸一样毫无情趣了?眼看阿银一脸害怕地哀求自己,千寻疾面对此等绝色一直刻意压住的欲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千寻疾抽出阿银口中的左手,转到她身后,只轻轻一撕便把阿银身上仅剩的白色亵裤化为碎布,双手掰开阿银细嫩的臀肉,也不知他是何时脱掉的裤子,只见一条黑色独龙奋力向前突刺进阿银柔弱的gāng_mén之中。
「啊啊啊啊啊--------」
阿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菊门已被鲜血染红。
饶是她经过刻苦修炼,又是十万年魂兽化形,ròu_tǐ强度远超常人,但毕竟肛肠不是用来xìng_jiāo的器官,千寻疾又丝毫没有进行润滑,粗大的ròu_bàng仅凭巨力进去了一半,还有三寸留在了外面。
阿银受尽欺凌,强忍着的泪水此刻终于决堤,哭喊之声不绝于耳,剧痛之下额头满是斗大的汗珠,两鬓的头发全被汗湿。
千寻疾却无动于衷,看见鲜血涌出反而产生了一股给阿银kāi_bāo的快感,没有丝毫停顿,把菊门撕裂溢出的鲜血当做润滑剂,将ròu_bàng再次硬生生地插入直肠深处。
阿银哭喊不断,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可是一段粗大的异物仍在不断往里钻入,自然而然地紧缩括约肌,可越是如此yīn_jīng越是难以深入,千寻疾暗骂一声,不得已把ròu_bàng全部抽出,给言雨笙使了个眼色。
言雨笙会意,手指一挥,依附在墙上待命的几条幽藤蠕动起来,分别缠住阿银的左右脚腕,在幽藤的牵引下吊在空中摆出了一个一字大噼叉,另有两根幽藤分别钻入阿银的前后花房。
「绝长老,给我把唐昊的右手废了!」
千寻疾有门却不能进,满身欲火发泄不出来,只得向唐昊泄愤出气。
绝地身形微动,光球里唐昊的右臂便齐肩而断,掉在地面却不见伤口有血流出,正常人受此重伤若不及时医治便要失血而亡,倒是被月关和鬼魅二人的武魂融合技救了一命。
「昊哥!昊哥!」
阿银一阵呼叫,她乃是蓝银草中的帝皇,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被幽藤缠住脚腕的时候就略微恢复了心智,暗道只要千寻疾再施强暴就自决而死,可是当私处被侵入勐然低头看见自己鼓胀的小腹时,母性的本能却唤起了她求生的意志。
此时眼看唐昊被重创,更是多了一个不能自杀解脱的理由,瞪目怒视千寻疾。
「绝长老,再给我把他的左腿一起废了。」
千寻疾眼看阿银不再哭闹,正是时候让她知道谁才是他们一家三口命运的主宰。
唐昊的左腿又被齐根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