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穿运动装,而是穿着校服。

奇怪的是,她没有穿这个季节该穿的长袖秋装配毛背心,而是一件单薄的短

袖夏装,胸口扎着蝴蝶结,一条短裙盖在膝盖上方十多釐米的位置。

这是白栗栗见过的,最妩媚的夏茸。

她双手抱胸,面色如茄汁般涨得通红,鼻尖的汗液沾着丝丝色气。

原本运动的肌肉现在成了美妙的青春肢体,她夹紧自己的双腿,双脚微微内

八,彷佛在忍耐什么。

「对……对不起——我有……有」

夏茸从嘴裡吐出磕磕巴巴的词语,「我有急事,抱歉……」

「夏茸!学妹在找你……」

白栗栗想拦住她,但是夏茸快步从楼梯拐角消失了。

「怎么回事……」

白栗栗疑惑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不安地回忆夏茸的姿态。

错不了,夏茸现在情慾高涨。

周墨绫扑倒自己的时候,白栗栗曾经看到这样的神态,她也在黑栗栗的自拍

视频上见过。

急不可耐地想要满足淫慾,以至于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释放信号,邀请他人

侵入体内。

可是……夏茸为什么会这样?「白栗栗!」

年轻的男声从身后叫住她。

她转头过去:「孙老师……孙老师好!」

身着正装配领带的年轻男老师正步走来,手上拿着文件夹,带着一副黑色的

眼睛:「刚才那是夏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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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的。」

「本来想叫住她的,不过跑得太快了,毕竟是运动员。」

这个老师叫孙波,是白栗栗的班主任,也是政治课老师。

孙波很年轻,不过据说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女儿。

孙波踌躇了一会:「她最近表现得……有些异常。」

「异常……吗?」

「对,除了昨天的赛跑,其他的比赛都没参加,而且……怎么说呢,」

孙波老师推推眼镜,「似乎待人接物的方式不太平常。」

「那个……说不定是恋爱了吧。」

白栗栗想给好友打个圆场。

「是吗?有这种可能。下次你见到夏茸的时候,帮我转告一下,我想和她谈

谈。」

孙波老师笑笑,是那种和蔼的微笑,没有为人师长常见的威严和死板,「对

了,现在不是有比赛吗?你来教学楼做什么呢?」

「我我我……我回来拿些东西。」

「是吗?那你最好快一些。」

孙波老师仍是笑,「其他老师看见可就不好了。纪律上比赛期间是不能缺勤

的。」

「知……知道了。」

白栗栗尽力挤出笑容,然后向教室跑去。

孙波似乎很受学生欢迎。

政治课或许是无聊课程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轻鬆而活泼的教学风格把生硬的

理论变成了有趣的知识。

听说还有不少学生课后找他去咨询心理难题。

恋爱在校园里不受鼓励,但是孙波似乎对此很放得开,非常认真地听取学生

们的情感问题。

不过,白栗栗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她不是尖子生,也不是什么恋爱问题少女,更不喜欢和老师聊天。

「母狗!怎么现在才到!」

教室的方向传来了半是嬉笑半是愠怒的声音。

是李尚成,白栗栗最讨厌的人之一,也是这群侵犯她的男生的头头。

白栗栗深吸一口气,低头走向教室,脚步沉重。

※※※「唔……唔……咳咳……」

白栗栗忍耐着喉管深处的不适,尽力吞嚥李尚成粗大的ròu_bàng。

又硬又卷的yīn_máo直扎在她的眼皮上,但是李尚成粗壮的手扳住她的脑袋,不

让她的嘴唇离开yīn_jīng根部超过三釐米,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只能用屈辱的跪姿

注视他。

「这可是正义的伙伴白栗栗,天天保护弱小的同学,」

李尚成的笑僵硬又恶心,「一对大奶在教室裡晃荡,现在正跪在我胯下像条

母狗一样吃我的大屌呢,哈哈哈!」

白栗栗挤出厌恶的眼角。

「对,就是这个表情!」

李尚成愈加兴奋,「现在这幅讨厌的表情,一会把你干成漏尿的啊嘿颜,你

就得向我求饶了!」

他愈加用力地活动自己的腰胯,像是chōu_chā阴穴一般侵犯白栗栗的喉腔。

「咳……咳……唔唔唔……」

白栗栗被yáng_jù顶得反胃,眼泪直流。

李尚成粗暴地用手指把她的眼泪和鼻水抹得满脸都是:「这幅惨相也太漂亮

,比那些av上的还漂亮!」

正当他侵犯着白栗栗的嘴巴的时候,赵安盛正在她背后捆她的双臂。

白栗栗的双臂在背后水平平行,绳子複杂地缠绕,绕过前方的两颗rǔ_fáng的根

部,把rǔ_qiú挤得更加突出。

赵安盛似乎对着手机学习绳缚,不过不得要领,三番两次拆掉重绑。

绳子是跳大绳用的粗麻绳,磨在白栗栗赤裸的上身,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绳子太粗了……」

赵安盛自言自语道,用力一拽麻绳,白栗栗的胸腔几乎被勒断,痛得闷叫。

「要射了!」

李尚成的yáng_jù变得坚硬。

正当白栗栗准备好迎接射入食道中的jīng_yè时,李尚成却拔出了yáng_jù,把jīng_yè

射到了地上。

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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