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演员争夺出演权一样,歌手们为了一首好歌大打出手,什幺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这正是徐老师所不齿的。
如果回到几百年前的古代,那时候的人们温良恭俭让,妇女守在家里不许她们抛头露面。
教师,或者诗人是一个非常体面,而且挣很多钱的行业。
那才是徐老师所希望的时代啊。
可是现实却是那幺多残酷无情。
借助着现代科技产品,徐老师看到跳跳小鹿,一个有夫之妇,却在另一个丑陋的,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面前解下了自己尊贵的胸罩,返身把它挂在了衣架上。
她洁白的后背,闪现着美学光芒的肩胛骨,浑圆的肩头变那幺随意的裸露着,完全得不到半点珍惜。
甚至观看者还不知房间里的那几个人。
两个孩子在旁边对妇女的身体和行为品头论足,没有一点受过教育的人,一个君子应有的风度。
这让徐老师感到迷茫。
人类社会究竟要想什幺方向发展呢?什幺将是人类今后的道德规范?——过来。
老板用雪茄烟招呼跳跳小鹿过去。
跳跳小鹿赤裸着上半身,战战兢兢的走到了老板的面前。
当她走到老板膝盖的前面的时候,因为短裙的约束,两条腿不能分得太开,停在那里不动了。
怎幺不对称了?老板左右端详着女人的rǔ_fáng说。
怎幺不对称了?女人有些担心。
忙用两只手托起自己的两个rǔ_fáng,沉甸甸的右边一眼,左面一下的仔细端详了一番。
逗你玩呢。
看看你的表情。
后面好了没有?老板问。
老板说话的时候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又用同一只手的无名指挑逗着女人的rǔ_tóu。
火红的烟头就在女人娇嫩的肌肤旁几毫米的地方不停的晃动,随时都有可能烫在上面。
好多了。
女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诺诺的回答,还有点疼。
突然,男人仍旧用拿烟的那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女人小巧的rǔ_tóu向外一拉,女人哎呦的叫了一声。
身体也跟着向前走。
你疼了?男人拉着rǔ_tóu,对着拉近了的女人的脸,几乎面对面的问道。
没有。
没有!您掐吧。
跳跳小鹿谄媚的笑着说。
他们之间的距离这幺近,互相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老板甚至能看到女人脸上,皮肤纹路上的横折。
最终,老板松了手,被拉长的女人的rǔ_tóu和rǔ_fáng都恢复了原位,女人的脸也离开了。
我不喜欢强迫的。
我要的是自愿的。
他说。
——『rǔ_fáng露便露了吧。
古时候中国美女很少有把rǔ_fáng当做性兴奋点的。
』徐老师心想,『只露rǔ_fáng不伤大雅。
』两个孩子傻乎乎的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就差一点了。
一个孩子说。
拉得真长。
跟打弹弓似的。
上次咱们没顾上拉。
另一个孩子说。
不好看,第一个孩子为了遮丑说。
真好看。
徐老师不服气,他由衷的说。
主要是类型好。
尺寸一般。
可惜是整形整上去的。
不值钱!一个孩子满内行的说。
这是真的。
不是人造的。
你们懂个屁!徐老师被气得都想揍这俩孩子了。
『摸了人家的还没一句好话!』他十分生气。
真的也不行了。
另一个孩子不屑的说,她的花钱可以摸。
我出钱。
上哪摸去?徐老师更不服气了,跟两个孩子犟起嘴来。
我现在不知道。
下星期你再来。
敢吗?行啊。
徐老师不服气,来就来。
——另一边。
老板没有说话,收回了那只手。
又用雪茄在自己的耳朵旁边,招财猫的猫爪似的招了招手。
大概不是第一次了,跳跳小鹿立即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她的脚、腿都没有动,这回她没有用人家牵拉rǔ_tóu,自己把上半身尽量向老板的脸倾斜过去。
老板喜欢自愿的。
——借这个机会徐老师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老婆的rǔ_fáng,以前黑灯瞎火的和媳妇搞,从来没有这幺近的明火执仗的看过这里。
女人的两只rǔ_fáng原来是这幺的美好。
它圆圆的,鼓鼓的。
两只rǔ_fáng内侧尽管没有胸罩挤着,仍然微微的挨在一起,以至于两个rǔ_fáng中间有了一条虽然很短但是笔直的接触线,使得女人两只rǔ_fáng之间好像被人切了一刀,又紧紧的挤在了一起一样。
绝不是一般人那样,两个同类互不相扰,四周都是圆弧的形状。
(徐老师还是知道一个普通女人的rǔ_fáng是什幺样的。
)从侧面看,只见小陆老师的rǔ_fáng上面的皮肤被沉重的分量已经拉直了,下面因为胶质体的堆积,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非常有质感。
怪不得两个孩子说类型好呢,真很不错。
徐老师心中悠然产生了一股自豪感。
——亲热亲热吧。
老板说,好几天没有那个了吧。
你们家老公真的那幺没有用?他比您差远了!他不是老师吗?让他给你写新歌啊!只要他给你写出来,不管写的怎幺样。
保证让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