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算,特别喜欢吧!」「哦!那穗香姐你喜欢甜点吗?晚饭之后来块蛋糕怎么样?」「这……个,不用了吧!?」「啊,还有,穗香姐你喜欢那种口味的饮料呀!果汁?还是碳酸?或者牛奶!?」「没……没必要这么客气的,明明是我们打搅了……」说话的粉发的少女穿着轻便暴露的收束型胸衣,蓝白交间的花纹被少女浑圆丰腴的jù_rǔ高高的顶起,金色的服饰边外沿勾勒出少女久经锻炼,火爆至极的完美柳腰,一件同样色调的露肩开胸马褂在她身上摇摆,那光滑白哲的香肩暴露无遗,她的双臂上穿戴有宛如长裙般秀美华丽的青色袖套,衣领被少女巧妙整齐的折叠起来,将那性感又迷人的锁骨完全展露;灰铅色的超短裙只能堪堪包裹住少女丰满挺翘的肉臀,就像是被人凭空剪去一截似得,刚到大腿根部下面一點,只要微微抬起腿,就可以将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粉嫩的紧实大腿夹在这短裙与黑色的过膝长袜之间,充满了少女青春魅力,弹性十足的大腿夹在裙与袜的缝隙,展现出了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没错,魔鬼般火爆的身材,天使般可爱的面容,这两者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达成的高度一致的平衡,而她自然便是萨尔心心念念的穗香了。
「ok,那我就自己看着做了,穗香姐你等一小会儿哦!我马上给你把晚餐做出来,敬请期待吧!」萨尔话音刚落,厨房里立即传出了生火做饭的动静,不得不让人感慨这孩子行动之迅速。
另一边,穗香正不好意思的看着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萨尔,她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汗颜,这个朴实的孩子未免实在有些太过认真了,明明只是招呼自己这样的外人,居然会热情至此,实在是让她 受宠若惊。
就这样坐了一小会儿,穗香思前想后,总觉得让一个年岁远小于自己的小弟弟忙活食物,而自己却坐享其成的事情始终不太好,于是她快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向四处张望扫视,最终向着厨房迈开步伐。
「你要去帮忙吗?」躺在沙发上的玛丽歪头看了一眼起身的好友,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却并不是打算站起来,相反她把整个身子更加舒适的埋进了沙发里。
「嗯!毕竟让萨尔小弟一个人忙活也不太好!你想想看,我们始终是年长的姐姐,实际上我们才是应该要照顾好孩子的人吧!」「嘿……这就是受欢迎的人特有的余韵吗?」玛丽可以拖长了尾音,语气幽怨深邃,颇似冷嘲热讽。
「玛丽亲你不去帮忙吗?」仿佛没有听出金发少女话语中潜藏的意义,穗香大刺刺的问道。
「渍,我就只是个托你的福混饭吃的,哪里会有人期待我去帮忙呀!」玛丽扬了扬枕在沙发的柔软靠背上的脑袋,偏过脸颊,半闭杏眼,撅起嘴巴,不在看向穗香,不耐烦的回答道,「人家要的只是某头奶牛而已!」「玛丽……亲?」听着玛丽那低沉却近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就连穗香这个天然呆也少见的吓了一跳,她迷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包容自己的亲友,「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玛丽终于也反应了过来,她抬起头,皱眉颤目,嘴巴微张,似乎想向穗香辩解些什么,可她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无言的看着穗香。
「玛丽亲?果真哪里不舒服吗?难不成早上的时候就开始了吗?」穗香有些慌了神,她紧张的看着表情尴尬的玛丽,十分焦急的等待着自己亲友的回答。
「不,什么事都没有!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就好。
」玛丽放弃似的闭上嘴,不再打算言语,轻轻起身,无视关切的穗香,独自一人向三楼楼的房间走去。
……感觉真的很糟糕,啊不,纠正一下,玛丽现在的感觉应该是非常以及极其之糟糕。
「那该死的烂梦!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的事呀!」金发的少女满脸不悦的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板凳,嘴中振振有词的骂骂咧咧,这个气愤不已的少女直接跳到了宽大的二人床上躺下,她所在的地方正是位居二楼的麦克的房间,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装潢却尽是按缇娜的爱好铺置的,都是美国国旗那红白交间,掺杂着蓝白星星的调儿,倒还真显得这里好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的小卧室一般。
一个人待在颇为宽阔的房间里,玛丽似乎终于恢复了冷静与正常。
原来玛丽昨晚做了一个很讨厌的噩梦,她梦见了自己儿时的事情,由于父亲经营失败与赌博无度,她失去了富足,失去了父母,在那简陋芜杂的孤儿院独自一人承受孤独,就像是芸芸众生,却唯有自己在漆黑的沼泽中沉沦,任凭自己如何呼救,如何哀求,亦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自己一样,那感觉就好似无能为力看着自己默默走向毁灭,无可奈何之下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因而,玛丽今日一整天的心情都被那梦搅得心绪不宁,无论干甚么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过造成玛丽的心情差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玛丽她——今日确实太累了,无论是精神层面上来说,还是ròu_tǐ层面上来说。
玛丽和穗香今日天刚亮便被人毫不留情的吵醒,随后她们两人别说吃上一顿早餐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