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象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令冷傲霜皱一皱眉,但看着程萱吟、东方凝被绑成屈辱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柳叶一般的细眉还是拧了起来。
而当灵鬾、血魆提起月心影时再次请示阿难陀时,脸上愤怒的神情无法掩遮。
阿难陀从冷傲霜身上挪开视线,虽然这个女人早已便在,但他一直没功夫仔细去看。
此时,当目光落到月心影丰硕无比的rǔ_fáng上时,心神顿时一荡,拥有这般丰满jù_rǔ的凤战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他目光落到染着鲜血、凌乱不堪的花穴时,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可惜。
冷傲霜是为救她而来,她们两人的关系必定非比一般,阿难陀想了想指着冷傲霜的面前道:「就在为里好了。
」阿难陀指定了位置,但没有说摆弄成什么样子,灵鬾、血魆按着自己的思路,准备绑成和程萱吟差不多的姿态,还没弄到一半,阿难陀摇头道:「这个不好。
」灵鬾、血魆茫然地看着阿难陀一时不知所措,幸好他很快给出指示:「趴着好了。
」于是月心影被突起在冰面上的铁环铐住四脚,象狗一样趴伏在冷傲霜的面前,在灵鬾、血魆离开冰台时,又想到一件事,请示道:「师傅,那个男人杀了吗?」阿难陀挥了挥手道:「这种小事别来烦我,杀了吧。
」在灵鬾、血魆已走远时,阿难陀注意到冷傲霜神情中焦灼之色,心念一动朝灵鬾、血魆道:「先别杀,带过来。
」凌宇被带了过来,但没带到台上,绑在离冰台不远处的一根铁柱上。
在和冷傲霜一起冲入雪林,不会武功的他很快便被抓住。
此时他看着被铁链紧锁的冷傲霜,还有赤身luǒ_tǐ趴伏在地上月心影,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在刚才的战斗中,冷傲霜穿着的衣服虽有些凌乱,但尚属完整。
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真气是用来杀死或重伤对方,并不是用来震碎对方衣服,虽然他们也可以轻易做到。
在四肢极致伸展下,迷彩服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虽然短短一截,但却令阿难陀久久凝视。
她的赤足,一尘不染,虽然她要比东方凝高,但脚却似乎更小,阿难陀很想立刻将它握在掌中,把玩一番,但还是克制住了这份冲动。
为何与她从未谋面,却会觉得她非常的重要。
这令阿难陀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仅仅因为她的绝色容颜?阿难陀觉得不仅仅于此。
的确,她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凤战士都出色,虽然雨兰也很出色,但自己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弄过。
而她犹如雪山圣女般冰清玉洁,在这一点上,雨兰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她的。
但问题是,自己并非阅遍天下美女,在登上一座高山后,渴望一座更高的高峰。
自己对于ròu_yù的渴求,其实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个能吃个包子,哪怕是馊的也会一口吞下。
而她的出现,只会令自己更加痛苦与烦恼。
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干,这样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连一个俗世之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她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宽大迷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身体,但阿难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风景会是多么的迷人。
昨晚,他已经摸了程萱吟大半个晚上,对于东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她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苦恼、烦闷令阿难陀几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声,双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为巴掌大的碎片,台上诸女神色凛然,她们彼此用目光给予对方勇气与鼓励,只有程萱吟的目光望向台下的,目中之中满着慈悲、不忍与伤痛。
程萱吟的猜测是正确的,赤身luǒ_tǐ的阿难陀并没有朝她们任何一个人扑来,而是又一次扑向了人圈。
只有武道能够突然,才能自如控制邪炎,台上的天下最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属于自己,否则只有这样无助地看着。
阿难陀手托着婴儿,赤红色的yáng_jù又一次刺入少女的身体。
不多时,少女便没了呼吸,但yáng_jù仍象打桩机一样将少女赤裸的身体撞着摇颤不已。
虽然并不容易,但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刺激,他依然可以在尸体的yīn_dào中、女人的嘴里、甚至用自己手中暂时地平息ròu_yù,但那种感觉极差,在短暂的快乐后,巨大的空虚会索绕在心中很久。
难道一辈子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宣泄yù_wàng,他绝不甘心。
而这一次的西伯利亚之行,是对自己的一次试炼,他更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宣告失败。
冰台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每个人眼神都充满着怒火,在愤怒之中,程萱吟眼神中带着慈悲哀伤,月心影带着震惊焦灼,东方凝带着恐惧无奈,而冷傲霜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她几次运起残存真气,试图打破这钢铁的牢笼、挣脱枷锁的束缚,但却徒劳无功。
「怎么办,如何阻止他。
」趴伏在地上的月心影开口道。
「昨天我和东方凝试过了,没有找到可行的方法。
」悬在空中的程萱吟道。
「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还有这么多孩子,他太残暴了。
」月心影道。
「你有什么方法吗?」程萱吟问道。
「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