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太漫长……这一路,太坎坷……和她想的一样,那天,那个歹徒临走时,是流里流气的淫笑着说过:「小女侠,以后你要随叫随到,给我玩哦……以后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不要耍花招哦……」。
她也是意识到,在那种精心算计的陷阱之中,自己落了太多的把柄在他手里,他确实有可能来长期霸占自己做性奴来奸玩,当然也不排除在金钱和其他方面要挟自己。
不过稍微有点奇怪的是,事后直到今天……这种胁迫,只发生过一次。
上个月,她终于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不过光听电话里就是带着醉意,那个让她恐惧的,夺走她贞操的叫「琛哥」,舌头大大的命令她去东郊的一家汽车旅馆……她挣扎了半天,纠结了半天,甚至110都拨通了还是挂上,还是无可奈何的带着一腔的羞愤、痛苦过去了。
那个男人果然是喝多了,肩膀上火红的蝎子显得更加的恐怖,他也不多说,搂着她开房,脱衣服,奸污、凌辱、糟蹋、淫玩……又是嘁哩喀嚓一大堆新鲜的裸照和床照……然后,又带着醉意警告她「别乱来,小心点……别惹事」。
而她就像一个卑微的性奴一样,接受着又一次被奸污的命运……三个月了,只有这么一次,她都觉得有点幸运和疑惑了。
她不相信有什么歹徒的良心发现,自己明明已经受制于他,他就算不是天天来奸玩自己,胁迫自己,糟蹋自己……来问自己敲诈一笔钱财,总是「理所当然」的吧。
这个歹徒怎么没什么动静呢?还是说……这个琛哥背后,有人在控制他的行动呢?而另一角度来说,三个月了,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反反复复的思考这件几乎摧毁了她生命意志的遭遇。
这个琛哥,是怎么知道自己要举报他的呢?自己唯一做过的,就是拨打110联络公安部门,难道,公安部门有内鬼?传说中的警匪勾结?记住地阯發布頁vvv.c☉再往深处去想,更蹊跷的是,那天奸污自己的时候,琛哥说漏过一句,要自己「不要污蔑领导」,领导?哪个领导?自己唯一可能涉及到领导,不就是控江三中的费校长?那天,自己其实看见了费亮校长出没在那个仓库,也确实想过和警察提一句的。
难道这个琛哥,是费校长买通了来封自己的嘴巴的?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费亮校长?河西体育圈,是有谣言,说费校长是的确有点底子不干净的。
可问题是……自己并没有把握,费校长真的出入过那个淫窟仓库或者真的和那个淫窟有什么瓜葛,就是当事人,自己也只是看见而已,又没有其他证据,自己想要「顺便」告发费校长这件事,自己根本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啊?出自自己的内心的一个「想法」,那歹徒也好,费校长也好,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警匪勾结,怎么也勾结不到自己内心去啊?唯一的一次……只有一次,就是自己和闺蜜杨诗慧的丈夫言文坤提过一句。
言文坤?这一点,她越想,越深,越怕…………奔跑,奔跑,调整呼吸,调整呼吸,脚步点击在水泥路面上发出「朵朵」的声响……起伏的胸膛下,一股股有规律的热流,是激烈的有氧运动带来酸楚,蔓延到自己的全身。
坚持,坚持,这条道路位于高地,自己可以俯瞰到脚下那一栋栋码头建筑,只是奔跑中有点摇晃,那就是自己这最悲惨遭遇的原点:河渚码头。
不支,不支,体能已经不支了,眼前发黑,喉咙发苦,太阳穴有点疼痛,汗液是不是已经分泌殆尽,自己还能继续坚持跑多少?3公里?2公里?还是500米?……本来,就因为一次群众举报,就被奸污,被夺贞,被拍了裸照和xìng_jiāo视频,被伪造了一大堆和那个歹徒在谈恋爱甚至借钱往来的「历史记录」……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完了。
她想过自杀,很认真的想过,她想过报警,很认真的想过……但是,那个歹徒在事后,三个月了,除了那次叫自己去汽车旅馆奸玩之外,没找过自己,却多多少少,让她自欺欺人的又松了一口气……每天,除了x-girl的业务要继续,有了姜楠的建议,还要长跑的训练,也要继续……生活,就是要继续。
而她,也有大把的时间,去反复的排列……排列……排列……琛哥?-费校长?——晚晴集团?——夏婉晴?——言文坤?——诗诗?——言文韵?——许纱纱?——江子晏?——李瞳?——石川跃?一个个的名字,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勾来倒去,有时候幻化成一张巨大的网络,有时候幻化成一道道泛开的涟漪,有时候有几条颜色靓丽的线条,把这些名字串联起来,有时候又仿佛这些名字都混成一体黯然无光,渐渐的,有几个名字,又独立的发射出某种如同黑洞一般的黑色光芒。
好像只要深入的怀疑的话,自己身边所有的人,都和这件事情可以扯上关系……就连「深v三人组」里的薛小艺,不就是费校长的小娇妻么?尽管一起喝酒的时候,听她的口气,和丈夫根本就只剩下「形式上」的婚姻而已,早就在各玩各的。
她恐惧,她也憎恨,她恼羞,她也疑惑……她甚至花了很多的功夫,细细的在互联网上去搜索所有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