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川跃又是老习惯,一下子变了脸色,握着自己的胳膊,向后一拧,她吃痛,呼呼一声「疼……」
只能顺着川跃的手势,转过身去,背对着川跃……「自己乖乖趴好……」
川跃的声音又变得如同呵斥的命令。
她手臂上吃痛,只能东找西找,看见那下水阶梯,此刻也顾不得羞耻,一咬牙,稍微向前点着脚尖滑动两步,用两只手握着那阶梯的不锈钢栏杆,将臀部背对着川跃。
她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羞耻,但是她也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耻。
川跃拨弄了那条泳裤裆部的布料几下,淫笑着说:「太紧了。」
周衿几乎又要呸的一下,才要说话,川跃却在她的盆骨边摸索,找到了那条泳裤的绳结,就这么一扯……绳结自然的松开,泳裤立刻顺着手势和水流,离开了周衿的臀胯,漂到水面之上。
而周衿那细密丛林呵护的yīn_hù和菊门,都腻腻得,沾染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展露在了川跃的面前。
「啊……」
周衿又是一声淫叫,想想自己此刻的耻态,居然主动趴在泳池边,翘着屁股,将自己的私密处递送给这个男人玩弄奸污,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而川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裤,用一根滚烫烫硬邦邦的yáng_jù,已经在自己向后展开的yīn_hù附近游离,触碰着自己yīn_chún附近所有的肌肤和褶皱。
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着川跃,憎恨着自己,却也渴望着真正意义上的侵犯……但是川跃一如既往的,彷佛突然能变换心思,一边在她的yīn_chún附近肆虐和挑逗,一边居然好像聊天一样,凑近了周衿的背嵴,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却并不脱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着通过褶皱来增加视觉效果的奶黄色布料,抓捏玩弄起她的rǔ_fáng。
一边挤压着,用十指从周遍向rǔ_tóu聚拢,彷佛是将要什么汁液推挤出来一样,一边忽然问她:「你现在还能跳十米台么……」
周衿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着xìng_ài的年龄,yīn_hù在被yáng_jù逗弄,rǔ_fáng在被任意蹂躏,即使有着被迫的压力,她也在渴望着冲击和进入,却不想川跃偏偏在这个时候,离题万里,又在说着莫名其妙的事。
她讨厌这个话题,但是忍不住也是别过头去,轻声说:「就这么跳下去,谁不会?!」
忽然恨恨的说:「我停了训练十年了,……你老提这个干什么?」
川跃似乎又变得很温柔,伏在她的嵴背上,这次是轻柔的揉动她的rǔ_tóu,很轻柔,很亲昵,笑着也喘息着说:「不要那么紧张……我是觉得你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还像个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
彷佛他用「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
的短句促进了自己的性欲,他一边说着,一边guī_tóu在慢慢挤进周衿的yīn_chún。
周衿却似乎被这具情话不像情话,逗引不像逗引的话,触动了愁肠,整个身体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开始一翘一缩,嘴巴里忍不住「嗯嗯……」
两声呜咽,在欢迎这川跃的又一次淫辱和奸污。
ròu_bàng在滚烫而强硬的插入,子宫壁自然的收缩……这是人世间最耻辱的事,却又是人世间最炫美的感受……当川跃的yáng_jù开始慢慢挤压进去时,他却喘息着,突然问着:「你是陪谁睡觉,才能去的悉尼?」
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几乎要失去理智,浑身激灵灵一个颤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奸污着,身体有着本能的虚脱,几乎要回头,骂道:「胡说什么!!!你胡说!!!」
但是从下体传来的chōu_chā,却在自己的yīn_dào所有的敏感点上磨损自己的灵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想淫叫几句,也许只是想扯开话题,居然如同泣诉,又如同迎合一样,咬着唇齿,胡天胡地的说着:「我……呜呜……只给你奸过,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弄我,真没有其他人……呜呜……疼……别再深了……太深了……呜呜……求你了~」
她真的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是川跃插入的太深,还是绝望于自己的失身和失态,还是痛苦于川跃总是这么恶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连自己这一点点其实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还怀疑她是用身体交换来的,都要如此的践踏。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总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击,彷佛是要贯穿周衿的身体一样,「啪啪」
的声音,从两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着,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溅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过来喷溅到周衿的屁股和背嵴窝上。
而恶趣味的川跃,却偏偏不肯放过周衿,没有那些俗套的做爱时的胡言乱语,而是彷佛找到她的最羞耻点一样,偏偏喘息着,说着关于跳水的事:「你以前练跳水的时候,最难的动作挑战过哪一组?」
「啊……呜呜……啊……呜呜……」
周衿其实已经哭的快要失神,是接近高潮时的兴奋和极限的耻辱,也是下体传来疼痛和满足的双重刺激,她最后的一丝神智全部用来抗拒着堕入深渊的极限快感,因为她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出太大的声音来,否则,她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嚷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应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