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的能力在渐渐消失。仿佛从巨大的耻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惧中,找到一丝稍稍有些温柔和安逸的缝隙,但是那丝缝隙,又立刻被温柔的缠绵,禁忌的贴合,分寸的淫弄,彻底的填满。
贞洁究竟是什么?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第一次给男人看?第一次给男人插进去?还是要射进去才算第一次?是那个羞人的私密处,第一次为男人奉献快感?还是说,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经失去了所谓的贞洁。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经给他玩过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xiǎo_xué。身上所有的秘密,都给他揭示了,自己本来在泳衣下从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肤,甚至肌肤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么?自己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毛孔,所有有形无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了,不仅仅包括只准备奉献给未来丈夫的奶头和下体,还有尊严、人格、骄傲和矜持……浑身上下涂满了两个人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分泌的汗水,一点点从自己的肌肤,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头,自己的肚脐眼里渗透进去,都弄脏了,都弄脏了,再也干净不了了……
不,也不仅仅是「弄脏了」的感觉。而是一种被这个男人夺走,属于这个男人,被打上这个男人的标记,被永远的禁锢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这个男人摇尾乞怜,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耻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灵魂也是他的了。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领,自己的rǔ_fáng,rǔ_fáng上的那一小块粉红的区域,和上面点缀着的两颗宝石一样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屁股上可爱的肉肉,自己的沟,自己缝,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边的毛,那羞人的里面,那个小孔,那颗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呜呜……啧啧啧」可能是川跃稍稍退后了一点,也可能是这种退后带来的痛苦的递减,却也同时带来了yù_wàng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本能。这次……川跃吻她时,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内,用舌头笨拙天真的动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没有呼吸的间隙可以说话,即使可以说话,脑海中一片片被下体冲击带来的轰鸣,也使得她的大脑接近短路,无法组织语句,只是潜意识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呼喊:
「再等等,别奸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失去,我还想干干净净的,我不想被弄脏……等我几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个月再奸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钟,再等一秒钟好不好,一秒钟……」
她绝望,她哀求,她问吻,她献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两只手死死的在川跃的臂膀上抓捏着不肯松开……她不知道到该做什么,只为再做一秒钟chù_nǚ,再做一秒钟纯洁无暇的跳水运动员,再做一秒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梦想的童贞少女。
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酥软下去,酥软下去……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可怕的石川跃,居然退了一点点,吻了好一会儿,就是为了抓紧了这一阵小小的酥软一样;当自己的身体开始陷落,肌理开始柔软,呼吸开始紊乱,神智开始不清醒时,他的下体又是一拱,这一次,却明显是用了更多的气力,如同一瞬间的发力,破开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扎」了进去。
「啪」的一声,他那粗糙壮实的臀胯,和自己分开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发生着淫靡的一声撞击,汗珠在那里交融,全是滑腻的溅射的感受。自己嘴唇上娇嫩的唇皮被他似乎连同那阵气力,一起叼啄起来,舌头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rǔ_fáng内部的组织,传来奇特到钻心的酸涩和渴望,阵阵连绵不绝……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据她的感官。因为一阵真实的撕裂感和疼痛感,从自己的下体,从自己的yīn_dào内,从自己那最嫩的羞耻区里,清晰而又果决的传来……常年的训练出来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对来她来说,并非不能忍受。但是那种彻底的绝望感受,那种瞬间攀升到顶峰,绝对的屈辱和羞耻,那种失身的一刹那,感觉一切都在轰然崩塌,席卷而来的「结束了、完了、没有了」的破碎感,如同喷潮一样,从mì_xué开始,传遍全身,就从那个自己身体最柔软最羞耻也最爱护,细心呵护要留给梦想和浪漫的地方,传遍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啊……不!!!不!!!!」她扭着一头的秀发,将口舌尽力的川跃还在缠吻的纠缠中挣扎开,已经没有气力,但是充满了悲哀和羞愧的大声「哭」了起来,鼻子里全是酸涩,泪水哗啦啦,无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涌泉一样从眼眶中奔流逃离。她哭得像个孩子,像个婴儿,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钻心刻骨。
失身了,被奸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纯洁了,没有了,结束了,破碎了,弄脏了,永远干净不回去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别哭,别哭……第一次总有点痛的,我轻一点,我轻一点……慢慢就好了……乖……乖……纱纱乖乖。」
男人可能觉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样哄自己。并开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