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正中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

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不断的到b城交涉,根本无

暇顾及家里。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

何况我还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

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

我在人前表现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

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知道内心的阴暗。

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

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

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

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

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

一次也没有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

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幺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

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幺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

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

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

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

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

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

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幺漂亮

,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

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

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

「你现在爱我吗」

她突然问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

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

我爱的是谁是姗姗可为什幺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幺痛苦我曾经是那幺

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幺愤怒。

可我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幺差还要考虑这幺久」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

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幺回答。

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

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想我做梦都想。」

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

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

娇艳的唇上涂了澹澹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

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我陶醉。

我小心地缆着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体温。

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像是没有重量。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

爱她。

[流域风出品]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

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

以前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

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

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

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

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shuāng_rǔ捉在手里把玩。

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

rǔ_fáng很大,沉甸甸的。

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

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乳香。

「好不好」

她不甘心地追问。

我亲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

皙。

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

两只洁白如玉的rǔ_fáng就落在我掌心,乳晕是澹红的,rǔ_tóu跟小,和整个丰满

的rǔ_fáng相较有点不协调。

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rǔ_fáng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

这样做。

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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