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这个中年大叔,虽非自己意愿,但不管怎样,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属于半推半就。
少女搞不清楚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默许这个樵夫对自己的种种侵犯,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索当时各种为什么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因为无论如何时光都不会倒流,都不会给自己重来的机会。
就算给了,面对功力尽失、经脉受损的残局,自己不见得就能打破命数重新走出一步好棋。
自己也曾孤注一掷,但结果却并无两样。
再来一次,无非是比着棋谱重演一边罢了。
对方以丰富的经验吃掉了自己或攻或守的全部棋子,只剩下一枚老帅独守九宫。
对方兵临城下,无论如何自己都逃不过大军压境的败局。
就这样吧。
当然,如果能有机会可以与师兄缠绵一番就更好了。
哪怕只有一夕之欢,大概自己的心中也不会尽是不甘了吧?可是,师兄不知怎么了,定是师父有言在先要求他不可以做些什么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与樵夫又不公平了。
自己已经委身与他,无论是鸡是狗,自己都应当从一而终的。
只是一想到师兄心中除了不甘,其他的情绪一点都没有了。
自己明明可以和师兄白头终老的,明明可以和师兄做一对神仙眷侣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师兄就不肯定带我走呢?好不甘心啊。
眼角有泪划过,少女连忙用袖子抹去,她没来得及继续自己的思绪便被樵夫打断了。
樵夫腾出手,勾开了少女亵裤的裆布。
原本这里就已经湿透,虽是隔着布料,但两人的私密部位几乎是肉贴肉地互相摩擦着。
现在没有了裆布的阻隔,硬挺的ròu_gùn子直接噼开了少女湿漉漉的外唇。
少女连忙推开樵夫说到:「你言而无信!你不是只收些利息嘛?怎么,难不成现在本金也要取走嘛?」「这就要看仙子了。
嘿嘿嘿,要看仙子是想我先取些利息止渴,还是想我取上一部分本金止饿呢?」裆布已经勾开,樵夫的双手已经从新捧住少女娇臀,稍稍抬高,少女的迷人小ròu_dòng已停于guī_tóu之上,再稍稍下放,滑腻的肥厚外唇轻易得被guī_tóu分开。
少女咬着牙忍受着下身穴口被樵夫的ròu_gùn子撑开的恼人美感嗔道:「无赖!当,当然是只付利息了。
你别,哦…」樵夫哪里会如少女的意,怪手连抬,火热的粗硕guī_tóu在ròu_dòng口来回刺进拔出,紧致的小ròu_dòng在guī_tóu至冠沟处反複裹夹。
少女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连见都没有见过,若是见过,少女就会知道樵夫的ròu_gùn子的非凡之处。
guī_tóu真的是非常大,尤其是冠沟之处,冠伞向外延展着,达到顶峰后圆润得向内收紧。
从guī_tóu处的马眼到冠伞顶端再到冠沟,这段距离相当长,由此可见这guī_tóu也是十分壮硕。
少女初经人事,下体的小ròu_dòng一共也没用过几次,这样来回地在guī_tóu上裹来夹去的,也是相当美得。
少女贝齿叩着下唇,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樵夫用ròu_gùn子一点点地撑开,从头到冠峰。
到达冠沟,突然回缩收紧卡在guī_tóu沟壑之处。
樵夫再慢慢向外抽,敏感粉嫩的娇小内唇被冠伞向外拉扯,待抽出足够距离,内唇又迅速回弹缩回原有的紧致。
如此往複,少女又如何经受得住这个。
只有穴口处这一点不轻不重地撩拨,哪能解得了身子累积起来的饥渴?少女混账混账骂个不停,接连催促樵夫利息是否已收购,樵夫当然表示远远不够。
既然不让用你的嫩屄来给自己泄火,自己只能想办法了。
少女气得牙都是痒得,可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樵夫的淫弄。
樵夫好整以暇,就按照这个频率和速度继续之前的动作。
可少女越感觉越不对,下体的ài_yè几乎是顺着樵夫的ròu_gùn子流。
樵夫每抽出 来一下,冠伞都带出不少的汁水。
还没几下,樵夫再用少女的嫩穴往自己ròu_gùn子上套的时候,就能清晰地听到漕漕的水声。
穴里酥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可是少女的羞涩属于本能,她怎么都张不开嘴提醒樵夫稍微收一点本金也是可以的。
当然了,只能收一点,不能全收。
屁股被樵夫捧着,无奈之下,少女只能趁着樵夫握着自己屁股往ròu_gùn子上套的时候,稍微用一下腰肢的力量,好多往下坐一点。
这样guī_tóu就可以在自己的下体多进一点,别看只是一点,容易满足不贪多可是少女最大的优点。
樵夫当即就发现了少女的小动作,但没有点破。
别看这会你这不让那不让的,待一会儿看你怎么求我肏你。
「哦~」又坐了一下,好胀可是又好美满。
真想再多一点,可是再多的话大叔他一定会发现了。
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多坐几次就好了,真要是坐得深了,怕是又要被大叔一番折腾。
这样就挺好了。
唔,挺好了。
少女接连坐了几下,美得她只想一屁股坐到底,这样自己略显空虚的下体就会被樵夫填得满满的。
可是…如果那样,唉。
还是先这样吧,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