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要去找姐姐吗?孩子也要去!”女童再也顾不得把玩玉佩,突然站了起来,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夜岚笙的腿。
夜岚笙眸光微动,拉开女童,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柔声道:“乖,哥哥去的地方很危险,你只管在这里等哥哥将姐姐带回来便可。”
似乎猜出了什么,女童突然抽抽搭搭起来,哽咽道:“九头蛇儿,坏。哥哥,哥哥,别走。”
夜岚笙目光复杂的盯着女童看了半响,叹了一口气,伸手穿过女童的腋下,将女童抱了起来,放在银狼的背上,头也不回的循着痕迹追逐而去。
“娘亲,娘亲,孩子不要姐姐死,不要哥哥死。”女童一把保住了银狼的头,泪水染湿了银狼头顶上的毛发。
银狼心中一阵颤动,它可从未教过它的宝贝儿“死”这个字啊,它又是如何得知的?
“娘亲,娘亲,救救哥哥,救救姐姐,好不好?”
银狼侧头与女童水汪汪的大眼对视,良久,点头,温和道:“好。”
“娘亲,娘亲,真好。”
听着女童愉悦的声音,银狼的心愈发的柔和了。
骊歌将邵轻带入了一处岩洞中,便靠在了一处石头上假寐,其他的蛇头见此,不敢打扰,也都安静了下来。
那卷着邵轻的蛇头将邵轻放下,也跟着其它蛇头挤做了一堆,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了天。
骊歌眉头蹙起,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岩洞中,“再吵,本姑娘就将你们全都生吃了!”
众蛇头立即噤声。
原来换了新领导者也不是这么好的,好歹以前那颗头从来不管它们磕到聊天的啊。
唉,都说人类的女子是最奇怪的,这话果真没错。
凉飕飕的声音传来,“再敢在哪儿嘀嘀咕咕的说本姑娘的坏话,本姑娘将你们剁碎了喂野猪!”
众蛇头想起方才在路上遇到的那野猪,那不停的搅动的猪嘴,齐齐打了个寒战。
谁也没有发现,地上的邵轻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倏地睁开了眼睛,冷声喝道:“外面是什么人,鬼鬼祟祟!”
“骊歌,是我。”一抹黑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骊歌瞳孔微缩,扭动着蛇身站了起来,“姥姥?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可还有人跟着过来?”
黑衫寡妇凌厉的目光紧盯着骊歌,“你还在奢想什么?”
“我……”骊歌目光闪躲,语气显然心虚没底气,“我没有。”
黑衫寡妇轻哼了声,目光依旧紧锁着骊歌,连她一丝细微的表情都不错过,讥讽道:“最好没有。而且,你有也没用,以前都看不上了,你现在这幅样子,他还能看得上你?”
骊歌难堪的撇开头,突然
想起了什么,双目大亮的指着地上的邵轻,“姥姥看我将谁抓来了?”
“她是……”黑衫寡妇一时没想起她的名字。
“她叫邵轻。”骊歌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她不只是薄魇的左右手,还是夜岚笙的心上人。”
“她?”黑衫寡妇感到有些不可置信,旋即讥笑道,“看来夜岚笙的目光也不怎么样。不过你别妄想用她引夜岚笙出来,我不准你再见夜岚笙,至少现在不行。”
骊歌目光黯淡下去,丧气的低下头,转移话题:“姥姥,我听了你的话与这九头巨蟒合为一体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黑衫寡妇显然早已想好了对策,当即道:“此刻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上去比较妥当。”
“那上去之后呢?”骊歌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我这副模样如何能见人。”
黑衫寡妇扫了另外几颗蛇头一眼,道:“你这模样确实不妥,为今之计,只能等我上去后回城里雇一辆大马车回来接你了。”
“确实也只能这样了。”骊歌丧气的扭了扭身子,眉头厌恶的蹙起。
“苗疆有一人应该有办法让你再次变成人的模样,只不过求他帮忙可能会有些麻烦,到时候你切记按我说的去做变好。”
“那人是谁?”
“苗疆蛊女听说过?他便是苗疆蛊女的师兄。说起来也奇怪,前些日子蛊女出来接任务,没先到突然间就没消息了,下来之前我还听说了她那师兄疯了一般的在寻她呢。罢了罢了,一切等上去了再说,他人在不在苗疆还是个未知数呢。”
“嗯,骊歌全凭姥姥安排。”
“唉,你母亲若是有你一半的听姥姥的话,既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了。”黑衫寡妇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目光幽深,扭头望向一动不动的邵轻,又道:“至于这个女人,我瞧她已经完全断气了。人反正不是你亲手杀的,现在我们还没必要与夜岚笙对上,况且魏家那两个人还在这里,她们是打不过你,但万一狗急跳墙,却也够你吃一壶了。”
骊歌咬唇,“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便寻个地方将她丢了。”
黑衫寡妇似笑非笑,“但愿你不是在骗我。”
“姥姥。”骊歌欲言欲止,不安的瞅了黑衫寡妇好几眼。黑衫寡妇蹙眉,不耐烦道:“有话直说,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骊歌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的问道:“弱我真的被前任祭司一掌打死了,姥姥会伤心吗?”
黑衫寡妇没想到骊歌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愣,旋即冷声道:“我那时不时传音与你说,你绝对不会死的吗?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