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高潮,随即软伏在明峰的身上,娇喘不停,而明峰经过两场」车轮战「,也是用尽了力气,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shè_jīng后的yáng_jù慢慢软化,变小,从yīn_dào里滑了出来…」。

满足后的陈雨绫用赞叹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多强的男人啊!」可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陈伯就不那么好过了,惆怅了整整一下午,到晚上心里才想开点,他不住安慰自己,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往往欢乐少而忧愁多,谁也难以改变,可是,那同样也意味着:如意之事十之一二,奇迹的发生虽然几率很低,但总是在绝望的时候降临,而陈伯这次就赶上了。

「这…这是真的么?」,陈伯惊奇万分,简直不敢相信。

可是胯下硬挺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深刻,怎么可能有假呢?这种感觉他已十多年没有体会过了,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

第二天,陈雨绫刚从男朋友杨明那里回来。

本来想好好地做一回爱,彻底发泄一下欲火,可是他却只让自己泄了两次,就忍不住shè_jīng了,这根本没有让她满意。

是性格使然,而有的是因为学习,陈雨绫看看天色还早,知道刘筱颖很难很快回来,只好先出去走走了,路过门房时才想起来:「对了,门房处不是有备用钥匙吗,我怎么忘了?」,伸手敲了敲门,却不见动静,又加重敲了敲,还是没听到反应。

难道没人?可是明明不见上锁,便轻轻推开,走了进去,只见陈伯躺在床上,微微传来阵阵鼾声。

「好大的帐篷!」陈雨绫轻声惊叹着,还用手擦了擦眼睛,确定眼前的景象不是假的,她有些疑惑了,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日握住这个老头的胯下时,那里柔软得几乎和棉花没什么分别。

要说他看到那么火热的场面而不起男性冲动,她是说什么也不信的,虽然年龄不大,但性经验已相当丰富的她,非常了解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可这个老头的反应,却让她想不通,她也无法静下心来想了,因为目光已被深深吸引,久久落在陈伯的胯间不能离开,似有什么魔力牵引着,那表情也好像痴了,陈雨绫的身体渐渐起了原始的反应。

陈雨绫再次转身准备离去,门拉开了一半,她的私处突然涌出一股yín_shuǐ,身子不禁微微抖了几下,更觉得燥热不堪,「算了,还是看上一眼,回去再自慰好了对,就只看一眼!」,这样想着,陈雨绫又关上了门,走到陈伯床前,跪了下来,伸手将他的短裤褪掉。

「哇…好大!」一根长达十七,八公分的,酱红的ròu_bàng跃入眼帘,长度几乎和明峰的一样,而粗壮则似乎更胜一筹!她伸出双手将它上下握了起来,还没有握满,留一个guī_tóu在外。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女大学生现在急需的是一根粗长坚硬的yáng_jù填补身体的空虚,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陈雨绫穿的是一件短裙,因此做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方便,甚至连内裤也不必脱掉,只用一只手把裆部扯开些就行,插入前,她目光落在陈伯脸上,见他似乎微带笑意,彷佛在梦里预感到要有好事发生了,「哼!便宜你了,属猪的老头!」腰一沉,坐了下去。

「啊」陈雨绫勐地直起身子,头也忍不住向后仰了过去,ròu_bàng初入小屄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热度,都超乎她的想象,比她想象中的感受还要巨大,比明峰的东西毫不逊色,她抬起屁股动了动,终于使小屄被完全填满,让她忍不住呻吟连连,觉得美妙异常。

但就在这时,睡梦中的陈伯醒了,睁大了眼睛,吓了一跳,就要挣扎着坐起来,陈雨绫却神秘地一笑,重重坐了几下,强烈的酥麻快感,由yáng_jù传入了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躺倒在床上,yáng_jù却更雄姿英发,更翘更胀,陈雨绫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大模大样地跨骑在陈伯身上,上下耸动起来,开始享受做爱的美妙。

可过了不多时,她明显地感到,贯穿在她屄内的巨物更加巨大了,那胀胀的感觉,抽动时腔肉摩擦着巨物带起的麻痒酸苏的美感,让她尖叫着,疯狂地耸动着,从后面看去,她白嫩的肥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酱红的粗大ròu_bàng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不多时,便在ròu_bàng上尽是半透明的黏液,棒身油亮发光。

心情激荡之下,屄中的guī_tóu棱子轻轻摩擦在阴壁上,刺激得下体又是一阵哆嗦,她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和刚才一样,陈雨绫还是跨骑在上面,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样不但刺得更深,而且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可她刚坐了一下,一直被骑的陈伯突然喊了一声,翻身而起,把她压在了下面,抓住两条粉腿扛在了肩膀上,接着一插而入,勐干起来,一向和善的陈伯这次却毫不理会,动作非但没有减轻,更只有变本加厉。

所谓泥人也有个土性子,陈雨绫一而再地嘲笑他,戳到了他男人尊严的伤疤处,这次又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让他有种被强暴的感觉,觉得男人的颜面又损失了不少,到末了还出言讥讽自己是「银样蜡枪头」。

如此种种,令老实的陈伯终于爆发了,狠狠地操弄着身下的女大学生,来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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