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芯蕊对着两人一阵小声嘀咕,一时又是一阵比划,两人略微皱眉,表情各异,最后点了点头,而乘风则是被派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须臾,他回来禀报,“启禀公子,属下已打探清楚了,周大荣乃一大贪官,刮地皮,搜刮民脂民膏,抢占良田,贪赃枉法,贪污受贿,罪恶滔天,恶名昭著。”
“一个小小的苍远县芝麻官,竟然胆子如此大,如此坏。”苏芯蕊义愤填膺的说道,一把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疼的她‘哇哇’大叫,桌子倒是毫发无损,安然无恙,只是颤抖了几下而已。
“属下还打听到了,此人抢占良田,是为了修建别院。还有他每晚都会去醉春楼,找一个叫鸳汀的烟花女子。”
“哦,这就好办了。”苏芯蕊抚摸了下拍疼的手,轻笑出声。
天色渐渐黑下来,挨家挨户已经开始闭门不出,然而烟花一条街确是热闹刚刚开始,张灯结彩,亮如白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门口呼唤人。
“呦,县太爷,您总算来了,我们鸳汀早已恭候多时,急不可耐了。”老妈妈上前热情的打着招呼,顺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银票,塞入自己的怀里,“那就多谢县太爷了。楼上请。”
门‘哗’一下被推开,又‘哗’一下被关上,周大荣冲进了房间,叫道:“美人,可把本官想死了。”只见床上坐着一个美人,这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周大荣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美人,来,让大爷我亲亲。”他刚低下头,正准备一亲芳泽,却在离对方的脸还有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瞪大眼眸望着,一脸惊恐。
月重天轻笑一声,“啧啧,搞定。”上官洛凡从帘后走出来,两人把坐在床上,点了穴的鸳汀,塞入床底。又用大麻袋把周大荣装起来,从窗户处跳跃了出去。两人抬着一头一尾,飞快从屋檐上跳过,不留下一丝痕迹。最后,又翻进了窗户里。
苏芯蕊抬头看着来人,笑道:“速度挺快啊,人带来了。”
两人把麻袋往地上一扔,上官洛凡上前解开袋口,露出一个大贪官的脑袋,此刻他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直想求饶,可惜,嘴开不了口,只能不断滚动着,贼眉鼠眼的小眼睛。
苏芯蕊朝着月重天眨了眨眼睛,对方立马心领神会,走到周大荣面前,道:“听说,你是本县的县太爷,富甲一方,而本宫是月夜宫的宫主。”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月牙形的飞镖,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知道你可听说月夜镖,见血封喉,只要中了此镖,必死无疑。”
周大荣惊恐的瞪大眼睛盯着眼前,那晃动的小小飞镖,一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
“本宫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可否向你借点银子来花花?哦?不说话是不是代表,你不愿意?”月重天轻蔑的冷哼一声,“那本宫可就要动手了,这镖似乎也好长时间,没吸收新鲜的血液了,都快钝了,还是让它快点插入你的心脏,来的痛快些。”他作势准备挥手,飞镖即刻就要射出。
周大荣吓的裤子一片潮湿,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慢。”苏芯蕊及时出声阻止,“宫主,那个你点了他的穴道,他不能说话,怎么回答你?”
“哦???”月重天瞟了一眼过去,道:“倒是本宫疏忽了,忘了这茬了。现在本宫就解开你的穴道,可是你可不要乱叫哦,否则,本宫可不敢保证是你的声音大些,还是本宫的飞镖快些?”
周大荣早已吓得三魂丢了六魄,只能干眨巴着眼睛。
月重天伸手解开他的穴道,只见他立马跪在地上,求饶道:“宫主饶命啊,宫主饶命啊。小的的确有些存蓄,只要宫主放了我一条小命,那些全归你们。”
“哦,那就好,现在告诉本宫,银子藏在哪儿?若是欺骗本宫,本宫可就不会遵守诺言,直接送你去地狱,重新投胎了。”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如实招来,银子全部藏在床底下的机关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六角星的图形,颤颤巍巍的递上前来,“这是钥匙,对上图案就行。”月重天隔着一块丝帕,把东西包了起来,“听说,你强占了不少良田,导致很多农户没了生活来源,有这回事吗?”
“小的回去,就把田地全部还给他们,再也不做为非作歹的事了,小的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请宫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周大荣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
“既然,你想要改过自新,本宫的确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若是做不到该如何?”
“不会的,小的一定谨记宫主教诲,绝不会再犯错误。”
“那就好,本宫会派人监视你,若是你还是不改过,不做个好官,为民请命的话,到时本宫自会来取你项上人头,你可明白?”
“小的明白,小的真的会改过的。”周大荣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至少目前来说,小命是保住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好了,宫主,您别再跟他废话那么多了,还是取银子要紧,别耽误了时辰。”苏芯蕊催促道。
“恩,你说的很有道理,黑猫与本宫去取银子,白猫留在此地看着他,可别让他跑了。”黑猫,白猫分别是乘风和上官洛凡的代号。
“是,宫主。”上官洛凡和乘风同时行礼道,做的有模有样,完全一副下属的样子。
“周大荣。”月重天沉声叫道。
周大荣刚放下去的心,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