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时光可想而知,所以脏活累活她全包了,天不亮就要伺候某王爷起床更衣,洗脸漱口,端饭倒茶,生活好不悲惨。

“王爷,今日什么菜不吃?”她无精打采的问了句。

“这个鸡腿,还有那个醉鸭,本王都不爱吃,你都吃了吧。”他指了指这两样。

苏芯蕊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真的吗?那我不客气了。”说着,大快朵颐起来,坏王爷也有好心的时候,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被自己撞上了,真幸运。

他苦笑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原本打算整治整治她,可如今再不给她吃点好的,估计下次就不是杀鱼,烧王府这么简单了。他还想过几天清静的日子。

“王爷,可以启程了。”门外传来乘风的声音。

正满足的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的某人立马叫道:“把我也带走吧,我想好好伺候您。”

相比上次的出行,这次简单多了,也没有乘坐洛王府的专用马车,只雇了一辆简单的普通马车,乘风,烈火也扮成车夫的样子,而苏芯蕊这次终于可以舒服的坐在马车里,看着对面倚坐假寐的某王爷,问道:“公子,您这是去哪?”这么低调的打扮,该不会是去见什么花街柳巷的红粉知己吧,期待啊,她也想喝杯花酒,不知味道如何?

某人依旧不言不语,长长的睫毛覆盖而下,形成一个小小的光圈。

“到了,王爷。”乘风掀开帘子。

苏芯蕊兴奋的一跃而下,便看到牌匾上‘客满堂’三个大字,是饭馆,好土的名字啊,还以为会是烟花之地,她的心小小失落了一下,难道是来吃饭的,可是他们刚刚才吃过啊。率先进了店里,苏芯蕊四下瞅了瞅,人烟罕见,这和招牌真是反差太大啊。

在小二的带领下,四人步入一个布置典雅的包间,稍后便进来一个掌柜打扮地人,那人一进来,便反手关上了门。

“参见主子。”付智青单膝跪地,行大礼。

“起身。”洛凡淡淡开口。

看了眼陌生地苏芯蕊,从怀中掏出几本账薄,递上前,“这是客满堂三个月的账薄,请主子过目。”

洛凡细细看了看,眉头越发紧缩,“三月,亏损多少?’

“回主子,亏损五千两有余。“付智青答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不可闻。

“哦,说说原因。”洛凡挑眉问道。

“主子,想必您也看到了对门新开了家‘满庭轩’,他们不紧挖走了我们的主厨,还报出了比我们低一成的菜价。他们不择手段,只为挤垮我们。”

“查出是谁名下的产业了吗?”

“是太子。主子如今我们该怎么做?”

“公子,我能说句话吗?”苏芯蕊突然插了句嘴。

“说。”饶有兴趣的看向她,这丫头一向鬼主意多,他倒要看看这次她想怎么做。

“‘满庭轩’打着赔本赚吆喝的打算,不过就是想等‘客满堂’倒闭后,再提高菜价,这样的恶性竞争终究影响的是顾客的利益。我们何不换个方式经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现代词语,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接着道:“公子,把这家店交给我来打理,不出一年,我保证盈利翻倍,如若不然,随你处置。”

“这个赌似乎很有意思,说说你的条件。”

“盈利六四分账。你六我四。您仍是老板,而我是负责人,所有的事由我来负责,店里原本人员愿意留下来的,仍可聘用,而你还是掌柜。”纤纤玉手指了指付智青。“听懂了吗?”她又加了一句,毕竟这是在古代。

几人均一知半解。“本王大致明白你的意思,好,本王就依你,不过···“他拉长语调,“要是亏本,你必须为无条件为本王做一件事。”

权衡再三,苏芯蕊还是点头答应了,亏本,她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口说无凭,击掌为誓。”他想起他们第一次击掌为誓的情形,就是那种感觉,他弄不清楚。

“好,一言为定。”苏芯蕊伸出柔夷,与他的大手紧紧贴合在一起,刹那间,有如电光火石在彼此间穿梭,激的两人的心砰砰直跳,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苏芯蕊惊的连忙收回手,难道是静电反应?

洛凡悻悻收回手,心底漫过一丝失落。

“掌柜,挂上‘停业整顿,择日推出新品,敬请期待’的牌子。也没必要让对门知道我们决定改行了,既然太子爷砸重金捧‘满庭轩’,我们也别扰了他老人家的兴致。就让他们继续吧。”她狡黠一笑。

她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她是站在他这边的了,洛凡顿时觉得心里一暖,有一种叫幸福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是。”付智青虽不甚明白,主子为何把店铺交给眼前名不经传的黑小子,但他相信主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领命而去。

马车平缓的行驶着,苏芯蕊小脸凑近洛凡,斜眼瞟了一眼他腰间挂着的玉牌,道:“王爷,如今我要改造‘客满堂’,免不了的要进出王府,没个腰牌也不方便不是?”

依旧紧闭双眸的某人,微微启唇:“本王会同你一起来,不用担心。“

“王爷······”她还想说点什么,马却突然受惊似得前蹄仰天而起,发出嗷嗷吼叫。


状态提示:22击掌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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