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的确不止我一个儿子,但是我身为他的儿子,就必须担起这样的责任,不能一走了之。如果连国家都不能安生了,我们又怎能安生的过好日子?你能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下吗?”上官洛凡急道。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说来说去,不还是放不下你的身份和荣华富贵,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可是我必须处理好朝廷的事啊,我答应过父皇,我不能不守承若,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知道了,知道了,就这样吧,我觉得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先出去吧,我累了,要歇息了。”苏芯蕊不悦的把他推向门外,上官洛凡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悻悻然的往外走。
两人就这样再次陷入了冷战,苏芯蕊一头扎进了被子里,任泪水浸湿那薄被。而上官洛凡靠在门边无声的叹气。
夜半时分,苏芯蕊早已经哭得累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而屋子的一脚,突然被推开来,一个男子闪身走进来,飞快点了床上女子的睡穴,苏芯蕊进入了深度睡眠。
男子用衣袖抹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珠,心疼的看着她哭红的小脸,低头在她额角深情一吻,他轻声念道:“蕊儿,对不起,原谅我现在不能带你离开,可是我向你保证,除了你以外,不会喜欢任何女子,就算她们嫁过来,我也不会碰她们的,这一生有你就足够了???”他默默的说了一会儿话,又为她掖好被角,才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墙壁再次恢复原状。这一夜,上官洛凡都没有合眼,坐在书房里看了一夜的书,也思考了一夜。
原本苏芯蕊打算一走了之,可是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她倒要亲眼见证一下他们的幸福,这样怄气的想着,她决定死也不走。
三日后,是洛王迎娶两名侧妃的日子,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倒是极其轰动的。鞭炮声,锣鼓声响成一片。上官洛凡穿着大红的新郎服,骑着高头大马,十分帅气的在街上游走。只不过那俊帅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冷到骨子里的一种寒气。围观的百姓一个个纳闷极了,为何别人娶美娇娘,一个个心花怒放,到了他洛王这里,怎么就如同上断头台似得?不过,虽有疑惑,他们也是不敢问的,只能看看而已。
这边苏芯蕊坐在房间里,独自生气,越想越不甘心,他今日就穿上新郎装了,可是娶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真是气死她了。怎么办?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虽然他跟自己保证了许多,可是她就是生气。她干脆抬脚迈向大门口处,守候在那里,她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迎娶美娇娘的?如何从她的身边过去?
上官洛凡依旧骑着马向庆王府进发,第一次希望这条路,越长越好,最好永远到不了。突然,从人群里飞出十来个蒙面人来,手里的长剑直刺向上官洛凡。
一时间,人群一下子慌乱起来,百姓们吓得纷纷四下逃跑,不停的大叫,“有刺客啊,有刺客啊。”而上官洛凡迎亲还是带了些护卫的,那些护卫里连忙拔出佩剑,加入了战斗。剑戟相交发出巨大的响声。
紧接着,又跳出十来个蒙面人,再次向上官洛凡扑过去,他一时间没注意,狠狠挨了一剑,血顿时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一大片一大片的红。那些刺客仍旧没有罢休,依旧如狼似虎的扑杀过来。
乘风及时带着一群影卫冲了过来,加入了战斗,他飞身来到上官洛凡身边,扶住他,担忧的问道:“王爷,你有没有事?”
由于刺客已经将佩剑拔了出来,血流如注,上官洛凡一手按着伤口,勉强支撑着意识,缓缓道:“还死不了。”
乘风坐在他的身后,一挥鞭子,马快速奔跑,冲出了包围圈,留下护卫与刺客周旋,而两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刺客们见要杀的人早已溜之大吉,一个刺客吹了声口哨,众刺客纷纷撤退,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快追。”一个护卫叫道。
“别追了,王爷受伤了,不知情况如何,还是先关心这个吧。”烈火阻止道。
“是,烈火大人。”护卫齐声道,随着烈火,一同去寻找上官洛凡和乘风。
不一会儿,,身受重伤,命在旦夕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连皇宫,庆王府和左相府也纷纷得到了消息。也纷纷派人去寻找洛王的下落。皇上更是下旨,婚事延期,等洛王伤好了再举行。
乘风带着上官洛凡直接进了一家最近的医馆,由于上官洛凡流血很多,那鲜血早已染透了那身漂亮的衣服,不过都是大红色的,看不出来而已。大夫看到浑身是血的二人,也吓了一跳,连忙为他包扎伤口,止血消炎,“索性没伤到心脉,不过还是流了不少血,依旧要静养,老夫再开个方子,好生服用,应该就无大事了。”大夫缓缓开口道。
“多谢大夫了。”这边才刚刚弄好,烈火也带着人找来了,乘风出去租了辆大马车,在马车里还放了张小床,上官洛凡躺在上面,在众人的保护下,浩浩荡荡的回府。速度也是极其慢的,生怕牵扯了伤口。
苏芯蕊坐在台阶上,一望花轿不来,二望还是不来,等的她都要开花了,一旁的护卫小声劝道:“王妃,要不先回这话的时候,他都有些颤颤巍巍的,实在感觉自己的命太悲催了,前几日王妃还一生气把自己迷晕了,就是因为自己不让她出府,而今日这大喜的日子,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