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君迁子总算忙好了,慢慢向内室走了过来,“小果,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哎呀,君大哥,我可是特意来感谢你的,上次我从你这拿了不少药,连银子都没有给了,这次专程来付银子的,呵呵···”苏芯蕊清铃般的笑声响起。
君迁子撇撇嘴,“有什么话直说,我可不喜欢人家拐弯抹角。”
“哦呵呵,还是你了解我。你帮我看看,我最近怎么老是打喷嚏,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苏芯蕊微微吸吸鼻子,她还这么小啊,可不想死啊。
君迁子瞬间耷拉张俊脸,伸手过来为她把脉,眉头忍不住的紧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他轻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对不起,恕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了。”
什么?听到此处,苏芯蕊的心彻底凉了半截,明明自己只是开个玩笑,来找他要点药而已,怎么还真把自己整病了?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还是没救了。呜呜呜···她好想哭啊,还有谁还可以救她啊?“那个,那个真的没有药可以医了吗?”
水苏在一旁听着也是极其惊讶,却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无药可医。恕在下医术太差,实在有愧,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君迁子又沉重的加了这一句。
苏芯蕊那叫一个绝望啊,顿时痛哭起来,“呜呜呜···我还这么小,我不想死啊,我这就去找找韩子离,看看他还有没有办法。呜呜呜···朋友们,我要和大家诀别了。”
“你认识韩子离?毒医子离?”君迁子吃惊的问道。
苏芯蕊随意的点了点头,一遍继续哭着,“呜呜呜,认识啊,我要去找他了,走了。”
“等等。”君迁子急急叫住她,“开玩笑的,你没病。”
苏芯蕊刚迈出去的脚,瞬间收回,转身惊讶的瞪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哈哈···”他忍不住放声大笑,“我说你无药可救,是因为你根本没病啊。”
晕死,苏芯蕊顿时黑了脸色,敢情这家伙逗她玩,她只好恶狠狠的开口道:“君迁子,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堕落了?竟然这么吓唬我?不知道我的小心肝是非常脆弱的吗?”她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胳膊上,让他没事吓唬她,什么时候这家伙也变成这样了?真是学坏了啊。
“呵呵,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一来找我还说这么奇怪的话,我看你是药用完了吧?”
“恩恩,知我者莫过君迁子大夫啊。”苏芯蕊狡黠一笑,“的确是来求药的,呵呵···没办法,身上的药都用完了,不备点在身上,实在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怕要是突然遇到坏人怎么办?”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还真觉得自己缺少不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药了,以后搞不好自己也能混个什么江湖人称‘毒后小果’之类的,多威风啊。虽然她自己不会配药,但认识他们就好了,哈哈·······毒后···苏芯蕊莫名的笑起来,她得向着那个目标前行了。
“你倒是很坦诚啊,也不知道委婉点,当我这医馆是免费的赠药的地方吗?”君迁子撇撇嘴,一脸不高兴,“我这些药好多也是花钱买来的,还有好多是自己辛苦采来的。我容易吗?”君迁子瞬间变成了苦瓜脸,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呵呵···得了吧你,没事哭什么穷,算了,我给你银子还不行吗?虽然我也穷的揭不开锅了,连饭有人吃不上了,可是总不能欠钱不还吧,这也不像我做事的风格啊。”苏芯蕊也装成一副极其可伶的表情。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可以给你药,也不要收你银子,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君迁子恢复了正色,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条件?”苏芯蕊急迫的问道,她也十分好奇啊,她还能帮到他什么忙吗?
“你知道我是学医的,自小就钻研这个,一项子认为自己做的相当好,不过自从江湖上出了毒医子离,名声远远盖过了我,所以我想亲眼见见他,和他切磋一下医技,也顺便学点,可以吗?”君迁子说的极其忠恳,然漂亮的眸子里却多了一抹深意,和一闪而过的恨意。
这些其余二人都没有注意,只见苏芯蕊傻呵呵的笑道:“好说好说,我和韩子离关系非常好的,下次他来京城,我就带他来见你,或者我什么时候去找他,就带你一起去。怎样?”没想到是这个条件,也不难吗?某女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为了这点药就把韩子离完全卖了。而待在月夜宫竹屋里的韩子离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一旁的月重星担忧的问道:“子离,你是不是着凉了?快多穿点衣服吧,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了?”
而韩子离苦着张脸,道:“我自己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生病?我明明好好的啊。放心啦,可能是花粉过敏吧。”
“恩,那就好。”月重星终于放下心来,“既然没事,我们去看看梦姐姐吧,看日子估计也快要生了,不知道产婆找好没了?”
“恩,走吧。”说着两人向屋外走去。
君迁子淡淡一笑,”那在下在这里先谢谢小果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在下一定义不容辞,不过,也希望小果你要信守承诺,早日让我见到毒医哦。”
“一定,一定,多谢君迁子。”苏芯蕊笑的极其甜蜜,装好药,才和君迁子告别,回王府去了。
夜色慢慢来临,屋子里变得更加黑了。君迁子站在漆黑一片里,默默的说了几句,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