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天平无力的扫了这小子一眼,昨天晚上和那疯婆娘大战了数十回合,搞得早上一点状态都没有,「四十如虎」,这句话一点没错。
迟天平道:「大鸡,你精神怎么这么好,昨天没谈心?」。
大鸡高笑道:「我很有职业道德,卖色不卖身,谁象你,简直败坏我们谈心事业的名声,老大,我们是谈心员,不是鸭子!」。
迟天平苦笑了下,说:「你知道的,凡是富婆我都不会放过的!」。
大鸡摇摇头,道:「老大,我知道你的苦衷,可是老板娘不理解啊,她叫你去她办公室!」。
迟天平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直接推门进了「花蕊」最高领袖母夜叉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一个斗大的花瓶便砸了过来,迟天平一闪,花瓶砰的砸在墙上,弹开了,这是母夜叉的塑料炸弹,谁惹她不高兴她就砸谁,考虑到砸人的频率太高,用陶瓷的不划算,就买了个二十斤的塑料的。
母夜叉叉腰高声大叫道:「混球小子,你他妈的昨天晚上又卖身了,看你那个吊样,是不是连路都走不起了,老娘操你,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和客户上床!收拾包裹,滚蛋吧!」。
迟天平头大的看着眼前这个二十五岁的霸道女子,她长得可一点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粗野美人中的美人,但脾气实在太糟糕,此刻满脸寒霜,怒气冲天呢。
迟天平做胆怯样,再做可怜样,求饶道:「母……不,火鸟姐,别生气,你知道近来生意冷清,自从上次其他不规范的谈心公司被电视台暴光后我们的客人越来越少,我也是为‘花蕊’的未来着想,不得不卖身赚钱,你看我对公司多忠诚!」。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操,少给老娘来这套,骗亦有道,我只叫你们陪客人聊天骗钱,没叫你们卖身,你小子老是拆我的招牌,还敢说是为公司着想,滚,给我滚得远远的!」。
母夜叉的嗓音震得办公室门上的玻璃嗡嗡直响。
迟天平咕嘟了一声,道:「老板娘,这次都是你的错,关我什么事?」。
母夜叉圆睁双目:「什么,是老娘的错,你反了啊你,倒想污蔑老娘叫你卖身,混蛋,说说。
」。
迟天平哈哈大笑道:「谁叫你让我和富婆聊天的,你知道的凡是富婆我都不会放过,你也知道富婆要的是什么,接这样的业务不就是要我卖身吗?」,他打算豁出去了。
母夜叉语言一窘,大叫道:「你他妈的是白痴啊,骗了钱就跑啊,谁叫你和她上床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受过伤害,恨所有的有钱人,但那是你放纵的理由吗,你他妈变态啊!」。
迟天平大怒,也高声吼叫道:「我和客人上不上床是我的自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关公司屁事,你别一副拽样,你看看别的谈心公司怎么做的,不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吗,别人的生意多好,再看看我们,都快喝西北风了!」。
母夜叉大叫:「那你去别的公司呀,滚,滚远点!」。
迟天平一脚踹开门,就要走人,却被大鸡和另外两个男子拦住了。
大鸡笑嘻嘻的说:「老大别生气,大姐也别气,我来说句公道话,其实大哥没做错,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出来找男人的,原本是我的客户,可迟大哥怕我学坏,才主动接的,你再原谅他一次吧!」。
母夜叉大怒:「什么,你让他去的,你个王八羔子,你不知道他不能接富婆,我操,给老娘去死!」。
母夜叉一拳头砸在大鸡脸上,大鸡应拳而飞,象只青蛙样的趴在地板上,还做了个蹬腿的动作。
母夜叉深吸一口气,道:「好啦,老娘也不难为你了,把昨晚的钱上缴,下不为例!」。
迟天平怒火冲天的脸一下堆上阿谀的笑容,双手奉上了昨晚的支票,和大鸡对了个眼色,道:「谢谢大姐头原谅,下次不敢了。
」其实刚才这种场景已经上演了数十次,三人都轻车熟路了,连大鸡出现的时间都不会晚一秒的。
另外两男子都一起拍起巴掌,拉着迟天平和大鸡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众人都清晰的听见母夜叉说:「哇塞,这么多,换了我也要干!」。
众人强忍笑意,都来到迟天平的办公室,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花蕊」谈心公司是一家正规的谈心公司,严禁职员与客户发生性关系的,一但发现立即开除,所以花蕊的生意很不好,因为这个社会,要找人谈心的女人都是谈性,花蕊自然显得不符合市场。
公司只有四个职员,另外两个是唐勃虎和祝枝骟,一个是高大威勐的帅哥,一个是如花的男人,加上迟天平和大鸡,合称「花蕊」的四大才子。
为何母夜叉不追究迟天平的「性事责任」呢,因为她太理解天平了的故事了,很同情,并且整个公司的开支基本都要靠他呢。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唐勃虎是个有为的青年,还在读大学心理学,自称家境贫寒,不得不出来打工赚钱;他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青年,一听说谈心是个新生事业便立刻加入了这个光荣的队伍;他也很正直,从来都是老实为顾客解除心理的烦恼,他最看不惯迟天平的卖身做法,觉得那是侮辱了这个高尚的行业,不过后来被迟天平大把大把的钞票堵了嘴巴,改口道:「市场的需求是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