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曦晨像奴隶一样被他彻底征服的失神表情...这些可怕的画面,像是清醒时作的恶梦,让我挥之不去!一直到李炫浩又换体位,从背后式进入曦晨yīn_dào,我的神智才又回到现下。
因为曦晨的脸正对着我,她神情羞愧闭着眼,随身后李炫浩的撞击「嗯嗯、啊啊」地娇喘。
温热的母奶随她胸下rǔ_jiān的摇晃,不断洒在我胸口。
李炫浩粗暴地进出,她纤细胳臂撑不住,变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前后摇动。
「嗯...啊...对不...起...」曦晨激烈呻吟,偷偷夹杂对我的道歉。
但此举好像引起李炫浩不开心,他停下来,强迫曦晨换一个方向,变成他们结合的地方在我脸上,然后又开始「啪啪啪」地抽送起来,汗水和激烈摩擦的体液,不断滴洒我颜面。
「呼...呼...宝贝,用这帮妳前夫,呼...呼...让他也满足一下吧!」李炫浩挥汗耕耘,同时把一根不知从哪变来,还在扭动的电动yáng_jù丢到曦晨面前。
「嗯...嗯...」曦晨愧疚地摇头。
「只有我们舒服,不公平...」李炫浩这畜牲喘息说:「我看他...呼呼...被黑人玩弄gāng_mén时,也很兴奋...呼呼...妳就帮他一下...我不会吃醋...我也想看...」曦晨不敢违擙他的命令,娇喘中拾起那根粗大的电动yáng_jù,握着它,狠心往我pì_yǎn里塞。
我被绳子绑住脚踝紧紧拉开的双腿无法挣扎,只能任由巨大的假guī_tóu挤开括约肌。
由于我的gāng_mén随时都被涂上润滑油,因此曦晨力气虽小,但在一阵努力后,还是将整根假yáng_jù插到只剩尾端露在外,然后在李炫浩要求下,又打开电源,在我绷满的直肠内嗡嗡蠕动。
「呜...唔...」我在熟悉的屈辱快感中呻吟。
「妳可以帮妳丈夫舔他的尿洞...」李炫浩又说。
在曦晨嗯嗯娇喘中,我感觉被割开的下体小缝一阵阵温暖舒服的湿痒,曦晨果真在舔我那里。
「呼呼...剥开舔...」李炫浩又下令。
曦晨熟悉的纤指拉开我下体,舌片更深入了,我也放弃抗拒,堕落地享受可能是最后一次曦晨接触我性器「遗迹」的机会。
曦晨把对我的愧疚,完全补偿在这一次,湿嫩舌尖温柔又仔细地濡舔我的尿缝,一直舔到酥麻从尿道传到膀胱,整个人兴奋到颤抖。
如果我的gāo_wán还在,我早就shè_jīng了,但可悲的是,现在我高潮的表现,是shī_jìn涌出尿来。
曦晨并没有嫌髒,等我尿完,她继续用香舌帮我清理。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这一切心酸的美好,在李炫浩最后冲刺中被迫间断,曦晨只剩「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再也无力补偿我,最后跟着李炫浩一起在我身上高潮抽搐...——《十》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週,上週也一样,彷彿要放我度週末,把我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週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週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 ,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週,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牆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裡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佈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gāng_mén。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gāng_mén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pì_yǎn,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佈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