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惹得慕风哈哈哈大笑起来……
“想必当年,你也是这样承诺了赫连明宗,所以才使得他能够鸠占鹊巢,这些都是拜您所赐呢!”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朕能助赫连明宗立国,也能够助你复国,有何矛盾?”
然而此时的慕风,已经不再是明帝所认识的慕风,只见他沉默半晌,面上却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不必了,你如此出尔返尔之人,我信不过。况且,你怎么能忘了,你我之间有血海深仇,从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的仇人。”
明帝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他话中的寒意,便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紧,“你想干什么?肝”
“你,回不去了。”
“你什么意思?妆”
“你已经死了,现在凤旭已经给你布置好了灵堂。”
“可那是假的!不是你说的,来这里有很大的危险,让人替朕来吗!现在朕同意了,陪着你一起玩过这个游戏了,你竟然想在这里杀了朕吗?”
慕风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有点像夜里缓缓的风,然而却让明帝如遭雷击。
“老头,你这一生,太多算计,你今日本该是中了凤羽的招,来这里送死的。可惜你没来。所以他定以为你还在宫里,所以才会被隔山眼阵法困在这里这么久,否则,你以为隔山眼阵法真的能困住他吗?
我不想让他如愿,让替身代替你来这里,所以你现在还活着。但我也不想让你如愿,所以你应该‘死去’。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帝明白了,他现在想回皇宫,恐怕难如登天。
一个儿子在替他准备丧事,一个儿子算计着他来这里送死。慕风虽然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他养大的,现在阻止他回宫处理一切,另一个则为了使自己逃出隔山眼阵法,居然拿他当挡箭牌……
“你,你不可以这样做!如果我不回去主持大局,你知道南诏将会乱成什么样子吗?”
“这正是我需要的,当年东夏国,又如何不似现在的南诏一样强盛,一样繁华,却因为你,而使我父亲眼见着东夏从历史上消亡,你知道吗,那赫连明宗当了皇帝之后,竟然将有关东夏皇族的一切全部都焚烧……东夏就这样支离破碎,我要你也亲眼看到这一切,看到南诏在你的治理下,最终是怎样的一个局面!”
“你不能这样做,我真是,信错你了!”
明帝激动地,转身就要跑,一下子从段芙蓉的身边窜了过去。
段芙蓉连忙叫了声,“陛下!”
明帝却没听见一样,丝毫不见停留。
同样的,慕风身形如风,也从她的身边掠过,目光也是分毫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她只是一团空气般,他追上去,将明帝拦住,“老头,你走不了。”
明帝哪甘就范?立刻动起手来。
二人在刹那间,已经过了十几招,明帝招招凌厉,恨不得将慕风一掌打得神魂俱灭。而慕风下手也不留情,加之身形如风,虚实难辩,明帝一时之间不但伤不了他半分,反而被他逼得又退回到了灵堂,最后只觉得一股寒意逼向胸口,原来慕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短刀,此时刀尖正对他的左胸。
“你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最终的结局吗?”
明帝知道不是慕风的对手,只是扭头不言语。
这时候,有个侍卫跑进院子,跪下向慕风施了礼,然后在慕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还拿出一个令牌放在慕风的手中,慕风看了眼,便让那人走了。
然后将令牌伸的明帝的面前,冷笑道:“你瞧,这是你的三儿子凤羽的太子令,他真是很聪明,居然硬是从细微的线索中判断出来,隔山眼阵法与易容恶局的设置者并不是同一个人。想必是当时,樱离进入可袭击范围之内,我却令人不必动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破绽,竟也被他发现……”
“想来,他也猜到,你便是隔山眼阵法的幕后人之一,他本来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不过宫中的情形想必很严窘,他已经默认了大皇子的说法,那就是,默认你这个父皇已经死亡,现在如果有两位皇子都这么认为的话,你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他现在把这个太子令带过来,却是要给我送信。”
慕风说完,便嘲讽地笑笑。
“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既然能猜到,隔山眼阵法是我所布,那么必也猜到,真正的明帝也是这次隔山眼的幕后人,且不说城外若有这样一支军队,怎么会长时间不被发觉,而凤旭的人,原本便在十里之外,除了先驱队伍,后面冲进来的都是骑兵,也就是凤旭的大队伍实际上是今日才到的,能布下隔山眼阵法的,便只有您。”
“但他现在把太子令交到了我的手中,说明他已经放弃你了,他明知道你与我在一起却选择放弃你,看来他与我的想法一样,便是不让你再回皇宫。是啊,三子夺嫡已经够乱了,不过
至少都有机会,你这个父皇一回去,谁知道最后会怎样呢?与其要别人赏赐的,还不如趁乱争来的更可靠。”
“不可能,羽儿不会这么做的!”明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他要我用你带出来的布隔山眼阵法的队伍,与他合作,逼退大皇子凤旭,老头,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这支队伍是朕的亲兵,只认朕,你是指挥不动他们的。”
原来明帝得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