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迷煳间被身下的我所影响,也放声春叫起来,口中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yīn_bù更是疯狂的摩擦塞口球,更多的yín_shuǐ煳满了我整个脸颊。
我们俩几乎同时到达了顶点,暴胀的guī_tóu挺入老婆的喉咙,大量浓精喷涌而出,老婆这次准备的比较充分,随着shè_jīng的频率顺势一吸一吞,双手还不断挤压两颗gāo_wán,一丝jīng_yè都没有漏下,全部吞进了肚子,我只感觉她似要将我整个yīn_jīng都吸掉了,全身被掏的干干净净,再无一丁点jīng_yè留存。
而老婆的yīn_dào也没闲着,高潮时她一双yù_tuǐ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两片yīn_chún张开,紧紧包裹着塞口球,露在我嘴外的半个塞口球几乎都被她的yīn_dào吞下,大量温暖的yín_shuǐ喷涌而出,我想要张开嘴巴全部吸入,无奈被堵嘴紧缚哪能有任何行动,只能任由yín_shuǐ流得满脸都是,好在绝大部分yín_shuǐ都喷入塞口球的小孔,混合着丝袜的骚味慢慢流入我的喉咙。
两人高潮过后都动弹不得,我是被紧缚无法脱身,老婆则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快感中,她嘴里含着我被紧缚无法疲软的yīn_jīng,双手还紧紧捏着我的一对gāo_wán,也不管耳边那根插在我gāng_mén里的假yáng_jù还在「嗡嗡」作响,自己居然渐渐睡去!我全身被缚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嘴里塞着湿透的丝袜和塞口球,塞口球外还重重压着老婆张开的yīn_dào,连喊都没法喊一声,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袭来,这些本来无比刺激的快感都变成了残酷的折磨,我却毫无办法只能默默承受。
一时间我突然想到也许老婆每次被我折磨到昏死过去也是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吧,我好羡慕女人多次高潮后仍能立即恢复迎接下一次高潮,而男人一次shè_jīng就只能在不应期中痛苦挣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婆可能确实折腾的累了,越睡越沉,呼吸变得均匀,凉凉的口水顺着我yīn_jīng和嘴角的缝隙慢慢流下,gāng_mén的假yáng_jù还在不知疲倦的疯狂震动,我望着眼前偶尔蠕动一下的gāng_mén和yīn_dào,无法疲软而渐渐麻木的yīn_jīng再次充血坚硬,前列腺液一点点的涌出,最大的刺激居然来自gāng_mén,这是我第一次被gāng_jiāo的快感逼着高潮。
第二次的shè_jīng完全是被迫的,几乎没有快感,yīn_jīng无力的喷出一些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就草草收场,我又一次迎来了更难受的一次不应期。
好在这次shè_jīng还是呛到了老婆,老婆迷迷煳煳的惊醒了,我赶紧发狂的「呜呜」叫着,老婆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满脸歉意地赶紧帮我解开束缚:「啊,我居然睡着了,对不起哦老公,我睡了多久?你没事吧?咦,你又射了一次?」我等她解开塞口球,掏出湿透的丝袜,无力地说道:「这次差点被整死了,快解开我的jī_jī,都没感觉了……」老婆赶紧解开yīn_jīng的束缚,好半天我才能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又回来了。
「差点要被迫做太监了,要是我没了jī_jī,你就准备下半辈子守活寡吧!」我抓过老婆的脑袋一通乱弹,弹得她「啊啊」大叫,连连讨饶。
两人都累得够呛,双双搀扶着随便洗了洗,也没力气再闹腾了,就这么相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