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大喜,伸出舌尖轻轻点缀娇红的菊花,她初尝被人舔弄这私密部位,颇为不适,「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舌尖刺入菊蕾,又再度拔出,这一下就叫她酥麻不已:「姐姐是干净的,身上没有一处是脏的。
」她热泪盈眶,满是爱意道:「好弟弟……」我怜惜道:「姐姐,弟弟先用手指帮你拓展下,待会插进去就不会难受了。
」得到她首肯后,我一遍又一遍将大量淫液涂抹在菊蕾,伸出食指轻轻插入,只觉得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
玉莲无力地承受着,菊道阵阵收缩,似要将我的手指挤出去,待到食指没根插入,她已是湿汗淋漓,轻声呜咽。
我缓缓抽出食指,她身子一阵哆嗦,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字型趴在床上。
我乘热打铁,双手拨开姐姐深深的臀沟,将紧缩的菊蕾拉成一个圆孔,坚挺难忍的guī_tóu一寸一寸刺入那粉嫩娇羞处。
即便有手指打头阵,我的玉茎还是太大了,刚进入一个guī_tóu,她难受得抽泣起来,菊道奋力收缩,我不敢强硬插入,只能等菊门收缩稍缓再做打算。
待她稍稍适应后庭的满胀感,我又刺入一些,菊道再度收缩。
如此反複五六次,硕大的玉茎已经进入大半,我怕伤着她,不打算再深入,开始缓缓抽送。
起初玉莲全身僵硬,完全不堪耸动,几十下抽送后,终于适应了我的粗大,渐渐有了感觉,蒙在枕中的喉咙发出含煳的呻吟。
菊门虽不如mì_xué那样舒适,炙热的肠壁紧密地挤压玉茎,感觉却更加强烈。
我追逐着快感奋力加速,玉莲不堪地连连娇喘,双手抓着被褥扭成一团。
美妙的一刻终于降临,我玉茎暴涨,火热的阳液在后庭激射。
她被我一激,宝穴阵阵翕合,淫液飞溅,畅快地泄出身来。
我心满意足,提臀退出玉茎,发觉玉莲娇嫩的菊花此时已扩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孔,向外吐着白浊的稠液。
我嬉笑着拉着玉莲的素手感受后庭的大小,她娇羞的将头埋入枕中,半天不理我的哄闹。
我将她翻身,平躺下来,她亦双手捂脸,似洞房花烛夜的新娘一样,不敢看我。
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拉成一字型,刚刚射过的yáng_jù依旧坚挺如新,驾轻就熟地重入那泥泞小道。
玉莲「嘤」了一声,无力道:「不成了,弟弟,让姐姐歇一歇吧。
」我见她美眸紧闭,秀眉微颦,俊秀的面颊布满细密的汗珠,mì_xué无力收缩,采伐后庭对她刺激实在太大了,只得忍住继续chōu_chā的yù_wàng,将她拥入怀中稍寐。
她看来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呼吸平缓起来,殷虹的小嘴微带笑颜,进入美妙的梦乡。
我深怕惊醒她,下身的坚挺依然插在宝穴中不敢乱动,运功吐息片刻,也觉眼皮沉重,便睡下了。
等我醒来天已微亮,红烛不知何时也已燃尽,空余红泪滴挂烛台上。
下身传来轻微的摩挲,舒适难喻。
我低头一看,却看见萋萋芳草丛中,那艳红的一汪泉眼。
泉上一朵娇艳的菊花奋力绽放,微微红肿,还未能回複到原有大小。
玉莲趴在我身上,口中喊着我的玉茎温柔吮吸,私处正对着我的脸。
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在那粉嫩多汁的肉缝上轻轻划过,她浑身一颤,贝齿差点咬住我的龟菱,羞涩道:「弟弟,你醒啦?」「姐姐早课作得这般认真?」我笑道,拍拍她圆润的玉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她乖巧地献上一吻,而后躺下,搂着我的脖子,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插了人家一整夜,害的人家做了一夜春梦。
」「哦?」我嬉笑道,「梦到什么了?」她瞥了我一眼道,「还能梦到谁?当然是我最亲最爱的好弟弟!」我呵呵大笑,还以深深一吻,她双眼微迷,奋力吮吸我的舌根,直到她气息不畅了才分开。
「再过一个时辰城门就开了,弟弟要走了吗?」她凝视着我,很是不舍。
我点点头,她思索半晌,道:「弟弟昨晚没尽兴,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玉莲纤纤素手划过我的腹脐,捏住我的玉箫轻轻套弄,挑逗道,「弟弟,你的宝箫可真烫!」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抓着她的玉臀,扶着跨坐在我腰上。
她心领神会,二指夹着火热的玉箫,引进下身湿腻的销魂窟,挺起腰肢,画着圈儿缓缓挺扭起来。
玉莲对观音坐莲之法颇有心得,可惜遇上了我,在我巨大的玉箫冲击下,她动了不到四十下便软倒下来,大口喘气:「弟弟,你的实在是太大了。
」我轻柔的将玉莲放平,抓起她两条修长yù_tuǐ压向螓首,然后挺起狰狞的guī_tóu,「嗞」一声插进肉缝中。
髋骨并拢,穴肉尽数挤在一处,比之菊蕾紧凑不妨多让。
我享受着穴内层峦迭嶂的压迫感,耸动腰身,快速chōu_chā起来。
面对我凶勐的攻势,玉莲也不避让,反而奋力挺起腰身,方便我进入,结果,才插了三十多下,她便长长的娇喘着泄了身。
我停下动作,吸纳了溢出的阴精,感受着mì_xué里高潮后的律动。
我松开玉莲的双腿,她无力的跨开两边,下身中门大开,活像一直翻身的蛤蟆,好不羞耻。
我抓着她的胯子,深深刺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