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呜!」
施奈德不由自主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怪叫。
凤露出了心满意足,阴谋得逞的笑容。
「好啦好啦,可爱的ròu_bàng先生~说过会让你舒服的哦。」
凤用双足从两边夹住ròu_bàng,借着guī_tóu顶端流出的尿道口球腺液润滑,快速的上下摩擦着。
「唔…差不多要射了…」
「那就尽量射在脚上吧。」
感觉到脚下的ròu_bàng一跳一跳,凤用脚趾按住了guī_tóu,白浊的jīng_yè对着凤的连衣裙分叉着pēn_shè。
凤从胸口的一滩jīng_yè里用手指蘸起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叔叔的jīng_yè味道还是这么浓…」
「你技术的确不错啊,凤。」
施奈德也对凤的双足大感兴趣,不顾上面浑浊得甚至还带着浅黄色的jīng_yè,抓在手里把玩。
「希望的话,人家再给你其他服务啦……」
凤起身到旁边,打开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罩,走了进去。
施奈德倒是有些小小的惊讶,这个型号的沐浴设施价格可是不菲,特点就是人可以在里面打消殖民卫星自转带来的重力,进入失重状态,然后进行全方位的清洁。
不一会,凤就走了出来,这次还在里面换了一身普通女高中生的水手服、短裙、连裤袜以及方口黑皮鞋。
然后也真的像一个喜欢经常参加援助交际的碧池女高中生一样,将头贴在了施奈德的胸口,用膝盖轻轻摩擦着他赤裸的大腿和裆部。
「换装y?」
「是啊,总有些变态的客人喜欢这口嘛。」
「那你怎么认定我是这类变态的客人?」
「不变态会来嫖雏妓么?」
坐到床边的施奈德哑口无言。「
凤轻轻将左脚的鞋跟抵在右边小腿上,渐渐褪掉鞋子露出包裹着黑丝的美足,施奈德敢打赌,黑丝足尖那透出来的浅浅肉色简直就是为加大男性荷尔蒙分泌量而生的。
然后凤脱掉另一边的鞋子,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走向施奈德,跨坐在他身上,腿向后用脚背夹住了那按耐不住的ròu_bàng。
「这个姿势不错吧…嗯…叔叔…可以一边跟人家接吻…嗯…嗯…一边享受人家的美脚…」
「看不到还是有点可惜啊,你知道我喜欢后入的原因就是能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在女人下面进进出出。」
说着,施奈德用手从后面扣挖起凤的gāng_mén和yīn_hù。
「嘛…也不用遗憾的…等会可以再给你后入啦…」
说完,凤再次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施奈德湿吻起来。
没多久,施奈德就射了出来,意犹未尽的中年人让凤用手撑在床上,翘起穿着黑丝裤袜的屁股。
「哟,真是做戏做全套,你这种婊子还穿着内裤?」
撕开裤袜的施奈德心满意足的把内裤拨开一点,弯下腰开始品尝少女的蜜汁。
「啊…叔叔…咱的那里是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当然是草莓味啊。」
恶趣味的施奈德抬起头说了这么一句,就又低下头开始舔,而且还特别关照了凤嫩红的yīn_dì,不断吮吸。
「叔叔…要去…要去了…哈…你舔的…好厉害…」
随着话语,一道水箭激射而出,经验丰富的施奈德微微侧身,躲过这「突然袭击。」
「这下该轮到我爽了吧。」
施奈德说完,直起身子就将ròu_bàng插入。
「至少让我先休息一下…啊~!!!」
泄了身的凤不免有些虚弱,被贸然插入不说,施奈德还毫不留力,一点没想玩那九浅一深的把戏,只怕是想了了上次的念头,真正把凤弄的脱阴。
这么一想,凤哪还敢任他为所欲为,多年卖身子练就的过硬本领尽数施展,施奈德只觉胯下肥臀犹如活物,随着腔内松紧不断摇动,让他好不舒爽,连忙放缓动作,却不料凤就是等着这一刻,竟自己前后扭动起腰肢,臀上质地略显粗糙的裤袜不断摩擦他的yīn_máo、胯骨,好似隔靴搔痒,弄的他说不出的揪心,只想快快射出攒了几日的浓精,压下小腹那无名之火。
凤久经人事,又怎能感受不出自己yīn_hù里插着的内玩意儿的变化?当下便加快了速度,深吸一口气收紧肉壁,志在让施奈德pēn_shè如大江东去。
「哈哈,臭婊子,还以为你有什么看家本领,就这么三板斧也想搞定军爷我?」
凤经过几番胡天黑地,本就精力无多,俗话说的好,一鼓作气再而衰,这压箱底的绝招竟不奏效,方寸大失之下又被施奈德插进子宫里。
「只怕这次被弄到脱阴是跑不了了…几日接不了客事小,若误了大事,可怎么是好?」
凤心中暗道糟糕,实则早已认命,将这美艳的身子随施奈德摆布,不久又泄了一回,再无法靠双腿撑着身子,只得瘫在床边,吐了舌头大喘粗气。
「哈…哈…军…军爷叔叔…放过人家吧…凤…真的要被玩坏了…」
只是这施奈德,在吉翁军中素有「魔狼」的名号,又怎会因弱女子几句轻飘飘的求饶之语停下?只见他撩起袖子,手握成拳,眼看就是要「以拳会友」,来一出拳交的戏码。
「施奈德中校,你差不多也该向那个雏妓告别了哦。」
却不料此时植入耳朵的单向通讯装置响起。
施奈德看着眼前瘫软的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