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毛毛也越来越浓密。相互间也不再满足于抚摸对方了。
开始时是没人在家时我们会紧紧的抱在一起接吻,边接吻边揉捏妮的rǔ_fáng和屁股,妮也使劲的撸我的jī_jī,直到把我撸到shè_jīng为止。
后来发展到我舔妮的rǔ_fáng、吮rǔ_tóu,不过妮始终不让我的jī_jī直接去碰她的逼逼,只是让我用手摸,压在她的身上模仿操逼的动作,有时看我受不了了还会给我kǒu_jiāo,用嘴吮出来。
妮经常偷看到大姐跟男朋友亲热。因而妮对儿时的伙伴有了爱慕之情,而我又处在懵懂的年龄阶段。两人一拍即合。正如歌德:“哪个少男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
到了我十八岁,妮十七岁时,看着周围同学都在交男女朋友了,出入成双成对的。我和妮也顺理成章的出双入对。因为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双方家长的关系也还不错,所以大家也就都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后来妮的两个姐姐也相继出嫁了。
这样子,我们的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夏天的晚上会经常一起出外看电影,到公园、河边散步的,出去的时候妮一般都是穿着短裙(大、小狼们都懂得的了)。这些地方也就成为我们欢愉的好地方。冬天的时候大多是呆在家里面,白天趁家里没人的时候tōu_huān,因为妮的两个姐姐都出嫁了,她是一个人住一间房,所以也还是很方便的。
在电影院里面,我们会找个偏僻的座位坐下来,相拥着接吻抚摸,妮也会趴着给我kǒu_jiāo,然后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腿上,把jī_jī插到妮的逼逼里面去,妮在上面扭动着身躯。
在公园里,低矮的树底下;河边的石头堆里面也是我和妮交欢野合的好地方。
狼们可能会觉得我们怎幺不怕妮怀孕了。其实妮的大姐早就知道我们的事,妮也是经常偷看到大姐和男朋友恩爱才跟着有样学样的,大姐还没出嫁就被男朋友操了好几年,后来被操大了肚子才奉子成婚的。她经常会给妮避孕药。交代妮和我做爱后要记得吃,也骂过妮和我做得太多了,老跟她要避孕药。幸亏几年下来也没有出现意外。妮也是经常吃了避孕药才变得更加丰腴。后来妮跟别人结婚后一直未育,再后来跟着老公移居国外。她的未育不知道是不是跟年轻时过度吃避孕药有关系,此事一直愧疚于心。那是后话。
有一次我回乡下走亲戚了,她不想跟着一起去,那时候不比现在通信方便,有手机、电脑,是个甚至是连电话都很少的年代。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要回来,所以妮也不知道我啥时回家。
去了乡下大概有十天左右吧。走亲戚回来的路上,想着十来天没操妮的小骚洞,精虫直涌上脑,jī_bā一直处于备战的状态。
路上雨下个不停,风尘仆仆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一想到妮雪白丰满的ròu_tǐ,jī_bā就硬硬的。
赶忙洗完澡,冒着雨摸黑走到妮的家门口,掏出钥匙(妮为了我方便晚上去她家,给了我她家的钥匙)开门进去,灯都灭了,以为他家里人都睡着了。
心里窃喜,想着十来天没操妮的骚洞,今晚正好来个钢枪夜挑美人洞。
走到妮的房门旁边的时候听到里面轻轻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哼哼唧唧声,心想是妮这些天没挨操受不了在自慰呢,来得及时,刚好来灭了妮的欲火。
悄悄的打开房门,漆黑中隐约看到床上有一具tuō_guāng的ròu_tǐ,正是这十来天日思夜想的妮在床上辗转翻滚着。手揉捏着丰满的shuāng_rǔ。妮对于我的到来竟然毫无觉察,口中还轻轻的发出“哥,插···逼,妮的···逼···逼痒···,好···几天···没被···哥你·····操了···,想···要你······的···jī_bā···操···。”看着妮的yín_tài,悄悄把衣服脱了,jī_bā翘得高高的,走近床边,压在妮的ròu_tǐ上,嘴巴堵住妮的小嘴,手摸妮的肉缝,把妮吓得浑身发抖,定下神来一看是我,边报以热情似火的热吻边对我粉拳乱捶。
妮把把腿劈开,双手伸下去掰开yīn_chún说:“哥,操我,快。”用手一摸,美人洞已是洞口大开,里面一片汪洋,挥枪直捣美人洞,一棍直插到底,快速猛插,妮的肉穴迎合ròu_bàng。ròu_bàng插入肉穴发出吱吱声,ròu_bàng抽出肉穴发出啵啵声,ròu_tǐ撞击ròu_tǐ发出啪啪声。只把妮操得神情迷乱,摇头摆脑,淫语不断,yín_tài百出,“我操死···你这小骚逼,十来天没操你,你就自摸了,你是不是···小骚逼。”“哥···,操···我,狠···狠······地操,我···是······哥···的···小骚逼。”
“啊啊···啊啊啊啊···骚···逼,哥···要射···了···啊啊啊啊···啊。”guī_tóu顶着妮的花心,积聚十来天的jīng_yèpēn_shè出去,一股一股滚烫的jīng_yè浇在花心上。
躺在床上,相拥而睡。第二天早上,睡梦中觉得jī_bā头发麻,好像要尿尿一样,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妮早已醒了,正用她的纤手揉捏着guī_tóu。见我醒了,妮趴在我大腿间,用握住jī_bā,撸了几下后,一手揉捏春袋,一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