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压抑着已逐渐堆积到瓶颈的激情,用看天花上吊灯的办法,来分散注意力,以减少那具炽热的玉体带给我的,愈来愈强烈的刺激。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顾静倏地紧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圈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让话儿静止不动,整根地插在里面。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子一阵乱颤,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刹时软了下来…… 我看到,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涌出。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动情、很大声。
我猜测:刚才也许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吧!在她的哭声中,我也终于喷发了…… 我们静静地仰躺在柔软的席梦丝上,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这种寂静,使我们的灵魂都沐浴在爱河里了! 良久,我轻翻身,侧趴在顾静的身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用手揉捏着她圆润的rǔ_fáng,一边将右腿插入她两腿间,上下不断地在桃花源口逡巡着。
也许我小腿上的汗毛比较浓密吧,这样的爱抚使顾静很快就有了新的反应。
她迷离着一双满含露水的美目,深情地望了我一会,身子一翻,倒趴在我身上,头埋入我两腿间,张开樱唇,熟练地将我半硬的话儿,尽根吞入口中。
随着她由轻到重地舔含,我那话儿像听到她呼唤般,逐渐由软变硬,无限神气起来。
见此行状,顾静起身下来,双肘支撑在床上,撅起了肥腻的大屁股,一边妖媚地摇晃着,一边回眸娇声道:“发第二个大红包喽~!阿哥--,你自己选吧,1号洞还是2号洞?” 我不禁痴了,哥有那幺好命吗?房事中的两个夙愿,难道今天全实现了?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我精神大振,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嘴里叫道:“一炮双响,再来个连环奖!”顾静颔首浅笑,媚眼如丝,像任我宰割的赤裸羔羊般,温顺地恭候着我的驾临。
我扶住她的纤腰,先在1号洞走了一个简单的过场,然后就主攻2号洞。
2号洞,神秘的穴!那紧窄、炽热的感觉,就一个字,爽!我心里也不住感叹:人常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哥却说,没进过2号洞的男人枉为人! 我勒缰驰骋着,细嚼慢咽这道美味的大餐。
盏茶工夫后,我兴致大起,遂脱缰纵马,尽兴地杀将起来:那话儿犹如百万军中轻取上将首级的大将军,异常地神勇彪悍,翻飞厮杀在她上下两个洞里,直杀得水流成河,满床狼籍。
顾静很投入地抬高屁股迎合着。
她嘴里开始是有韵律的呻吟声,接着就乱了章法,再后,她嘴里的呻吟不再悦耳,已有明显的嘶哑。
没有别的词能形象地描述这种声音,暂且用“鬼哭狼嚎”四个字吧。
显然,她陶醉在了这一波紧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中了…… 次战一般都比初战延时很多,加上两人此番搏奕,都投入了十二分的专心和感情,所以这一盘大战,我们大约持续了有四十几分钟之久。
“只羡鸳鸯不羡仙”。
夜,恬美的夜,温柔的夜,我们相拥入梦。
事后顾静告诉我,那夜的确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书呆子吴一归进去从来不会超过一分钟,她还没流水,老吴就鸣金收兵了。
翌日凌晨,尿意让我从梦境醒转。
轻轻地从顾静的颈下抽出手臂,我光着脚走向卫生间。
黎明前的曙光已弱弱地透进了窗棂。
我喝了一杯开水,一瞥墙上的电子钟,才四点五十啊!随即又捏手捏脚地走回卧室,瞧见顾静将云丝被蹬在一旁,呈s型侧卧着,像横亘在我眼前的一座玉山。
爱怜地看着小女孩般睡相的顾静,我拽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也钻入其中,紧贴着她侧卧着,右手伸进她的脖弯,左手习惯地插进她的两腿间--这是我婚后养成的睡眠姿势习惯。
忽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左手触到了一片温暖的湿滑黏液:这妮子在做什幺春梦呢?汩汩的,像条小溪流!我很快就明白了,在心里嘿嘿一笑:小妮子在发浪哩,还装睡! 我也没开口说话,只将左腿慢慢插进她的两腿间,然后向上一抬,左脚踩住床面,左手扶住已昂头的话儿,轻轻顶进那汪泉眼里。
顾静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蠕动了几下,鼻腔里就发出了连绵不断的婉转哼声来。
顾静的xiǎo_xué既紧又深,我并不抽动,只尽情地享受着被温暖肉腔紧箍着的感觉。
是的,这种感觉令人极其惬意!黎明是寂静的,偶尔能听得到楼下大马路上,咝咝喘着气的卡车风一样的掠过。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不一会,顾静已不再哼哼,而是从嘴里发出娇弱的呻吟。
她反手在我屁股上摩挲着,最终还是放下了矜持,开口软语求道:“亲亲好阿哥,你动动啊!”顾静小手的摩挲令我十分的舒服,再一听她的娇声媚语,我立刻亢奋起来。
伸出左手揉捏着肥腻的rǔ_fáng,下身边轻轻地摆动起来,嘴里犹自戏噱地数道:“九浅一深、八浅一深、七浅一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