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冒充下专家。
回归正题,跟领导请了个假,开车去了她家,上楼进去后,孩子正在哎吐,赶紧一把抱起孩子下楼,cc在后面拎了个包,拿着件外套就下了楼。
直杀儿童医院,挂号,排队,问诊,确诊为流感,并发急性喉炎,就是那种发出声音都是嗡嗡的病。
该死的医院什幺本事没有,就是会打针,还是打吊针,十个月大的孩子都是打头皮针,开的是青霉素,cc怕打针,孩子更怕,一放到打针那个台子上就不停乱动,哭叫。
cc不敢按,这对哥们来说轻车熟路,上去就按住了头(鄙视下自己,反正不是自己孩子不心痛),打针很顺利,就是排队取药,交费时间超长,妈的见鬼了,最近感冒的超多。
一直折腾到晚上七点多才打完离开,医生说如果晚上退了烧,就没什幺关系,如果第二天还烧得39度以上,就要来医院住院,因为急性喉炎容易引起小孩子窒息很危险。
这吊针还挺管用,到晚上九点,就已经降到了38度。
送cc回家后,cc煮面条,煎蛋,我俩还饿着,那个表妹还没回来。
看着cc在厨房里忙着,小孩在房里睡着了,我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瞄着cc的pp穿着条紧身低腰牛仔裤,上身穿了件开襟的线衫(可能是为了哺乳方便)腰上围着个围裙,两条系带在腰后打了个节,更显出了胸部的突出。
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有点小感动,这个女人还是挺不错的,入得厨房,出的厅堂。
鬼使神差一样,我走到了她的身后,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头贴近了她的耳鬓,嗅着她的味道,在耳边轻轻的说了句:「你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
刚抱着她的时候,可以明显地感到她身上一紧,没想到我会这样,也许是我说话和呼吸的热气在耳边刺激到她的敏感部位,很短的时间,就看到她从脸一直红到了脖根,轻轻地挣扎,还是带着那种糯糯的语气小声说:「别这样,等下表妹要回来了,会吵醒孩子的」。
这种带着哀求的口气让我心里一软,深呼吸了一下平稳下情绪,压抑住了冲动,轻轻地松开了手,但还是在她的耳边轻吻了一下,她的脸更红了,耳根有些发烫。
一顿简单的晚饭,过程中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都害怕会说错什幺,气氛有点尴尬和暧昧。
吃完饭,孩子在里屋发出了点哭声,cc进去了会儿,估计是去喂奶,孩气的哭声很快的停止了。
几分钟后,cc出了房间,走到我面前,坐在沙发上,用头靠在我的肩膀,轻轻的有些抽泣,让人觉得心隐隐地作痛,我很自然的用手环住了她的肩,让她更贴近我些,cc没有拒绝,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差不多有十分钟,谁也没说话。
估计我俩谁也没注意电视里在演着什幺。
还是电话铃声打断了暧昧和沉默,是她老公的电话,说什幺我没听清楚,估计是说出差到什幺地方安顿下来了,打个电话问问家里情况,cc在电话里说话听得出她心里很多的不满,在电话里对她老公说孩子病了,打完针刚从医院回来就挂了电话,站在电话旁背对着我发着呆。
年长几岁的我当然明白,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信任人的关心,走过去安慰她,轻拍着她的肩头和胳膊,让她的情绪稳定些,但感觉着她的低声哭泣伴随着胸部的起伏,开襟的领口透出的一抹雪白,下身小兄弟按耐不住的抑起了头,顶在了她圆圆翘起的感觉到了,稍稍有点躲避似的向前倾了下身,并没有明显的抗拒,却让我的下身和她的pp接触的更紧。
这个时候如果还扛得住的绝对不是男人,我轻轻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试探性的吻了吻她的耳垂,她的头轻轻的向后微抑起来,嘴巴微微张开,我顺势吻住了她的嘴,扳过了她的身体,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手从她线衫腰后伸进去摸着她光滑的腰和背,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屁股揉捏。
感觉到她两腿突然并得很紧,两腿交替着互相摩擦,看来cc也动了情。
花开勘折直须折啊,边吻着她,感觉她的吻还是有些生涩,男人这时候肯定要主动的,我突然一把抱起她正想放到沙发上,cc将头埋在我胸口,轻轻地说,去房间吧。
就这样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褪去了她的牛仔裤和线衫,接着是轻薄的半透明米黄色内裤,下身那里隐隐地透着一些水迹。
上身是哺乳胸罩,右边乳罩已经被溢出的乳汁浸湿,散发着澹澹的乳香。
除去最后的武装后,cc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眼前,小腹下方有一条浅浅的疤痕,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但恢复的很好,腰身没什幺赘肉,皮肤也很光滑,没有什幺妊娠纹,下身两腿间是乌黑的yīn_máo,比较茂盛,分开她两腿后发现她的毛只长在yīn_fù上,yīn_chún上一根都没有。
小yīn_chún略微分开,是浅褐色的。
两只rǔ_fáng比较明显的一大一小,左边应该是刚刚喂了孩子,右边则是涨鼓鼓的,躺在床上都还是挺立着。
两个rǔ_tóu都有花生米大小,向上明显的凸起,乳晕也是颜色较深,一边有喂完奶后松驰下来的皱褶,另一边则完全被撑得很光滑。
我迅速的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