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的时候,真君不是把亲手织的颈巾送给我了嘛?把那个东西撕烂,花了我不少功夫呢。可是,把颈巾撕开的时候,我舒服到差一点就失神了……」
「后来,记念的东西全都被我亲手砸烂,可是快感却没有停下来……所以那个人……『衪』就说了……」
——你不是还有结婚戒指吗?
「之后呢,『衪』就把专门用来切烂戒指的工具交给我了。那个喔,好像是叫作割环器,『衪』也教会我怎样用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真君为了买这戒指,拼了命的一直打工,所以连约会都减少了呢……」
「所以我下定决心不会弄坏它,不管怎样也不会……可是,不行啊……」
「ròu_bàng,撞到第12次时,人家就不行了。」
「『衪』很高兴地在骂我……说我是一无是所的母狗……我也没法否认,所以一直在哭……」
「然后呢,我只要大声痛骂真君,忽然就能够高潮了……虽然一边哭一边骂没办法很大声,可是人家很努力了喔……待会儿给真君好好听一听录音。」
「最后呢,客人命令我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用感恩的心情跟真挚的语气道谢……」
「最初虽然感觉很讨厌,可是每想起一件事,就不知怎的觉得被赐予了甚么很好的东西一样……」
「然后呢,人家把头用力的叩在地上,对『衪』道别了……」
——与真君的回忆全部都化为乌有了,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成为了更加美好的重要回忆。
——母狗永远不会忘记今天的一切,母狗在此哀心感激主人。
「我很高兴啊。不是被命令,而是我自己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了呢!」
我没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咬牙沉默着。
「……对不起……」
雪乃突然低泣起来。
「只是头yín_luàn母狗真对不起……把甚么都弄坏了,真的很对不起……」
你没有错。
想要这样说,却说不出口。
取而代之的是,我的ròu_bàng生平罕见地硬勃不息。
我被施予的催眠,让我对雪乃的惨状感到兴奋;她越是受到无情的凌辱,我们之间的感情越来受到残暴践踏,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性奋起来。
我的下半身已经昂扬到了一个稍稍放松就会忍不住自慰的地步,只能以胸中无以发泄的暴怒跟仅余的男性尊严压抑着。
要是不忍耐下来的话,那就真的会让一切化为乌有。
很快,我就发现听不到她的呜咽声。
「真~君~就说了这样忍住对身体不好啦~」
我抬头一望,马上便发现刚刚还在哭的雪乃变得很愉快,彷佛准备作甚么很快乐的事情一样露出微笑。
「呼呼,没察觉到真的对不起喔。今天人家会好好负责的,真君甚么都不用做,专心享受吧~」
我的身体没法动弹。
「对了!今天就特别为你爱抚吧!」
不要!
明明不得不扬声喝止,我却没法张开嘴巴。
然后,我的身体就肆意地动了起来,挺腰让雪乃把我的裤子脱下。
住手啊!不要!拜——
「嗯……啊!」
shè_jīng了。
只是轻轻触碰了两三下,我就shè_jīng了。
白浊的汁液飞溅到雪乃的脸上,衣服上,头发上,脸颊上。
「啊哈哈,真有精神呢!完全没有变软啊!」
雪乃已经对男性的身体无比熟悉。
在绝妙的时点施予适当的刺激,我在性感带被不断抚弄的这个情况底下,根本没办法忍耐下去。
「说起来,人家是第一次对真君进行kǒu_jiāo呢?今天可是记念日啊!」
这样说着,雪乃就张开嘴巴把我的ròu_bàng含住。
她经历了无数练习的kǒu_jiāo技术,让我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快乐。
雪乃对我进行的爱抚,直到天亮才结束。
我已经不知道shè_jīng了几次。
而我在那天之后,也没再抗拒这扭曲的一切。
===========================
「……然后呢,我就被一边拍打屁股,一边被拉扯着头发,开始想起自己是个多么没用的yín_luàn母狗了……」
「那位对我这个毫无生存意义的肉便器出言指责的『客人』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好人,所以我忍不住对他道谢了……嗯,一边被他拍屁股,一边道谢……」
嘴巴半张半闭。
顺从本能套弄着ròu_bàng。
脑袋很自然地想着,下一个『客人』会不会对雪乃更加粗暴。
我放空的思绪里,很自然地浮现了这些倒错的东西。
忽然,电造响了起来。
「……真君,我『要结束』了呢……」
看完邮件之后,雪乃低声的说道。
「它说我『过期』……说我『没用』了……」
用着,毫无起伏的声音。
春天再临,樱色再次熏染大地。
然而,我们仍然在那永远持续着的恶梦中停滞着。
看向天空,仍然能够目视那被称为三日月的微弱光芒。
——我们的确被解放了。
——可是我跟雪乃被施予的暗示却没被解除。
每天都会提醒有客人来访的门铃已经甚少响起,充其量就只会因为速递而发出声音。
每个月月初送来的药也没有再次出现过;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