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很享受?”手一刻不停地在艾文身上捶打着,男人看着艾文稚嫩身体,裹着浓浓的一层黑气,就这么放松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忽然觉得自己的火气涌了上来,而刚刚升起的奇怪*却被冲了下去。这个孩子,真的这么不怕死么,那么就让他尝尝死亡的滋味!
男人看艾文很享受的样子,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艾文觉得男人的按摩技巧非常棒,他觉得全身都很舒服。不过没过多久,艾文就觉得男人按摩的力道逐渐变大,大到让他有了疼痛的感觉。
忽然按摩身体的手一只又卡在了艾文的脖子处,另一只则死死地握住了艾文瘦小的脚踝。越来越少的空气让艾文无比难受,他想说话告诉男人自己的不适,但他长了张口,却还是不出一点声音。
之后的一切艾文都觉得很不真实,窒息的痛楚让艾文知道这是真实的而不是在做梦之外。从脚踝处延伸至腰椎处,慢慢袭来的骨头被打碎的剧痛,也让艾文知道这不是在梦境中……
“这么快就来了……好吧,我亲爱的小羊羔,记住,我是西瑞尔·斯托克的!而你,是我的猎物。永远都不要让其他人碰你哦,不然,哼哼!”
很不争气的,艾文痛晕了,在晕之前艾文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那声音似乎穿透了自己的耳朵直接深入到了自己的大脑中在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记忆的最后,是骤然亮起的刺眼白光。
舒服的阳光,清新的青草香,大自然真是美好,艾文闭着眼睛慵懒地在草地里翻了个身。
“哎呦,嗓子好疼,全身也都要散架!”艾文立马用一只手抚上脖子,另一只手按在腿上不停地揉着,之前舒适的感觉完全消失。
“怎么了?”一个人被艾文的尖叫声惊到,他掀开了帐篷的布门出现在了艾文的眼前,看到艾文的姿势后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表情定格在了温柔上,“感觉怎么样?还很疼吗?”
哈?帐篷?艾文记得自己是睡在三岔路口边上的草地上的,根本不记得有什么帐篷的事。为什么睡了一觉全身都那么痛,是因为平时不常运动,猛的走了那么多路身体吃不消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这么问了,但艾文其实已经猜到,肯定是来人看到自己随随便便地躺在草地上,便搭了个帐篷帮自己遮风挡雨,“啊,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谢谢你帮我搭这个帐篷。”
来人听到艾文的话,表情又开始骤变,最后依旧变成了温柔的表情,“呵呵,没事没事,我和缪德关系很好,你是缪德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如果你不介意,小艾文以后就叫我玛丽姐吧。哦对了,我可以教你小艾文吗?”
没错,来人正是当时到隆德村告知艾文一家人缪德失踪消息的三名魔法师之一——玛丽。
“可以。”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把艾文叫做小艾文的人很多,父亲母亲一直叫他小艾文,哥哥跟着大人们一起叫他小艾文,村里的长辈也都很爱叫他小艾文,从小叫到大,十六岁都摆脱不了这个爱称。虽然艾文自己对于这个只多了一个小字的称呼很无语,但反正已经有很多人这么称呼自己了,现在多一个其实也无所谓,于是艾文点头答应。
玛丽对艾文点了下头,随后她放下了掀开的布离开了艾文的帐篷。玛丽走后,艾文扶着自己酸痛的快要散架的身体,做在了帐篷里的一块布垫上。刚坐定帐篷便再次被掀开,这次艾文不仅看到了玛丽,还看到了和玛丽一起去隆德村的亚里斯、赛尔兄弟两。三人都走进了帐篷,都在艾文的正对面坐了下来。
刚做好,赛尔便忍不住安静的气氛,他激动地大声问,“艾文弟弟,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痛吗?你怎么会被打碎……哎呦,大嫂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痛啊!”赛尔的话在玛丽暴力的一巴掌下从问话变成了抱怨。
“赛尔!不说话你会死吗?等会我说话的时候你一句也别插嘴,不然我就没收你大哥今年准备送你的生日礼物,听明白了吗?”玛丽狠狠的瞪了赛尔一眼,还用胳膊推了亚里斯一下。
亚里斯会意,点头表示赞同玛丽的话,“今年的礼物是一个高级魔法卷轴。”
亚里斯当然知道刚刚赛尔想问的是什么,他自己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仅仅分别了一天而以,艾文竟会那样的出现在这里,但身为未来妻奴的亚里斯还是以玛丽唯首是瞻。
高级魔法卷轴是赛尔盼望了两年的礼物,知道亚里斯要送自己高级魔法卷轴,赛尔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不要不要,不要没收,我自己把嘴捂上,不说了,一句话都不说了!”
看到三人的举动,艾文心里疑云重重。艾文很想知道为什么玛丽不让赛尔问他问题,他也很想知道刚刚赛尔想问的是什么,不过艾文没有冒失的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一是因为自己对三人没有把哥哥的事情完全的说出来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二是因为既然玛丽不想让赛尔问肯定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自己说了肯定也没用。艾文保持着单手揉腰的动作看着玛丽,等待着玛丽接下来的话。
“小艾文,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来找我们的吧,”玛丽往艾文的位置移了移,抓住艾文的手,一上来先是问了艾文一个问题,不过没有给艾文回答的时间,玛丽刚问完便自己说出了答案,“小艾文,我第一次见到你便猜到你是个聪明早熟的孩子,你是对昨晚我们说的那些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