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公主一边快速的收拾衣服,一边伤心的说道,“皇兄说我不成熟,不稳重,还说一直以来是他太娇惯我了,我知道他看我不顺眼,他之前一直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母后临终前最三的嘱托他要好好的照顾我,其实我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后宫的那些女人重要,既然这样,我留在宫里还有什么意思?反正我早晚都要离开的,早走和晚走又有什么区别?”
南平说话间已经将包袱整理好,采心见状,直接将包袱夺过去,继续劝说道,“公主,你就这么走了,有没有考虑过皇后娘娘?如今娘娘刚刚失去孩子,她要是知道你也走了,她一定会非常难过伤心的。”
想到静颜,南平公主的心里有些隐隐的痛,在这个宫里,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只有静颜皇后,她那么安静温柔,怎么可能会是媚妃娘娘那个毒妇的对手?今天之事明显是那个女人一手策划的。
纠结片刻之后,她还是决定离开,这个宫里,她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采心见南平公主心意已决,只好询问道,“公主,你想好了要去哪里吗?”
“天下之大,还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在哪里也比在宫里好,出了宫再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采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奴婢从喧在公主的身边,已经习惯了,所以公主去哪,奴婢就去哪。”
“好,我们今晚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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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清晨,陆婉都会早起练剑,这样每日坚持下来,她的剑法愈发熟练。
一日黄昏,她站在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色的花丛中,见简玉墨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只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
她心生一计,于是快速闪身躲在花丛的深处,等待简玉墨经过她时,她突然拔剑从后面向他进攻。
只是她的剑刚刚刺出去,便被简玉墨用食指与中指轻松准确的夹住,而且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无论陆婉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剑从他的手指中间拔出来。
她无奈失笑,本来想跟简玉墨切磋武艺的,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简玉墨回眸,嘴角划过一丝笑意,然后松开了手,璀璨笑道,“婉儿,你越来越调皮了,怎么了?你还想谋杀亲夫吗?”
陆婉哼笑道,“就算要谋杀你,我也得有那个本事,不是?你刚才是不是看见我了?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他的反应怎么会如此之快?
“自然没有,习武之人的警惕心都很高,一般在危险靠近时都会有所察觉,最主要的还是要靠自己的反应,这一点你也应该学习一点。”
陆婉颇为佩服的称赞道,“你的反应真是敏捷,我要多久还会变得像你这样?”
简玉墨失声笑了起来,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他只好很委婉的说道,“只要你用心学习,坚持不懈,终有一天,你也会这样的。”
“可是我觉得这样的一天似乎还很遥远。”陆婉有些自知之明的说道。
简玉墨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不远处的云山看着他,对着身边的桃花笑道,“王爷从来都没有笑的这般开心过,看来王爷和婉王妃在一起是真的快乐。”
“那当然,我们家秀是很有魅力和感染力的。”桃花接着很自豪的笑道。
“真希望王爷和婉王妃永远都可以这么幸福快乐,不要再出现波折才好。”
桃花很诧异的看着他,似乎很难相信云山也会说出这样感慨般的话,顿了顿,她也同样说道,“是啊,我也希望我们家秀一直能这么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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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麒麟殿,简玉衍始终无声的坐在软榻之上,他的身边只有一位近身伺候的太监,除此之外,房间内别无他人。
这时,从外面匆匆走来一位太医,他先是跪下身来给简玉衍施了一个礼。
简玉衍收起眼中浓重悲哀的神色,转而故作平静的问,“江太医,皇后娘娘为何会小产,查清楚了吗?”
“回皇上,卑职已经查清楚了,娘娘虽然坠入池中,但只是受到了惊吓,不足以让娘娘小产,真正的原因是,娘娘的体内有滑胎药,娘娘自己定然不会吃这种药物,想必是居心*之人暗中放在娘娘的饮食中,才会让娘娘误食。”
简玉衍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额头以及手背上的青筋明显暴起,没想到这种阴暗可怕的事情也会在自己的身边发生。
如此想来,他真是冤枉了南平公主。
昨日,他由于一时气急,忍不住对南平公主吼了几句,如今想来,心中也有些不忍,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是南平的错,所以他决定亲自去向南平道歉。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起身,外面便有一位小太监匆忙跑进来,跪在他的面前慌张的禀告道,“皇上,不好了,南平公主不见了。”
“什么?!”简玉衍的瞳孔蓦地圆睁,说完便直接大步朝着琉璃宫而去。
琉璃宫内,几名宫女与太监见皇上到来,胆颤的跪在一旁。
简玉衍直接走进去,冷冷的问,“公主呢?公主去哪了?”
这一声冷喝让地上的宫女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其中一位宫女斗胆说道,“奴婢早晨起来的时候,公主就不见了,奴婢以为公主去了皇后娘娘那里,可是”
简玉衍没有耐心听她解释,他抬步朝着南平公主的寝殿而去,环顾四周,忽而在桌子上发现两封信,一封是写给皇后的,还有一封是写给他的。
他将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