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有关规定和要求,小说中禁止出现真实的省市区地名及人名,之前的会尽快修改,从这章开始,文qiang改成文廷,商qiu改成商邱,给您阅读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结果就是,除了在逃的蒋音、十四,以及去秦岭勘察地形一直未归的萧老三、神秘失踪的代旭四人之外,白倾城、小姨、沉藻等其余羊州军的人,都被赦免,但是被解除了武装。小姨、小泽及其研究团队被合纵国政府征用,送到了唐山前线的实验室,不许外人接近,不知道去搞什么了;白倾城等“夏朗叛国集团”的核心成员,被罢免了职务,软禁在了帝都的香山别墅区;萧老爷子彻底交出了手里的兵权,以及说服支持他的军中势力支持文廷,然后以协助叛军的罪名,被关进了泰城监狱。
而我和妲己,则被判死刑,行刑地点,在商邱,我作为“匪首”,自然责无旁贷,妲己是因为多次杀害国家高级公职人员(那个淡紫气的高手竟然是个厅级干部,其他的那些,倒都是小角色),以及作为“夏朗叛国集团”的副首领,也被判处了死刑。
这已经是文廷的底线了。
下午大概两三点钟的样子,或许是一点,甚至是上午--我对时间已经没有任何概念了,飞机徐徐降落在熟悉的商邱机场,两个道士之前在飞机上换上了宪兵的服装,飞机落地后,与其他宪兵一起,将我和妲己押解到了市中心广场,当地老百姓好像提前得到了消息似得,路两边站的满满当当,不得不由交警来维持秩序。
我还想呢,为什么作为死刑犯的待遇这么高,还能坐敞篷车,原来特么是带我游街的!
老百姓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坐在车里,频频向大家招手,毕竟我曾是这座城市的解放者!
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上面一个挺老大的木头架子,架子上吊着两条有中指粗细的绳子,一头拴在架子上,另一个打着一个活结,绳结下面摆着两把椅子,卧槽!才反应过来,这是绞刑架啊!
难道不是枪毙么?
妈蛋的绞刑都灭绝多久了啊!据说枪决发明之后,只有被认为是“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判处绞刑!近代死在绞刑架上的名人不多,比如洪述祖(刺杀宋教仁那位)、李大钊同志(被军阀张作霖绞杀)、安重根(刺杀伊藤博文那位)、东条英机、板垣征四郎、萨达姆同志等等!
哈!这算是给我最好的待遇了么?
妲己被放了出来,脖子上拴着一根细绳,和我一起被带上了绞刑架!
“没有断头饭么?”我问身后的伪装成宪兵的帅比道士,道士鄙夷地摇了摇头。
围观的群众慢慢地向广场中央靠拢,我发现那这两个道士紧张地注视着群众,似乎有点慌乱,台下将绞刑台围成一圈的宪兵们也都荷枪实弹,刺刀就快要扎到围观群众的鼻子尖了!
看这情景,我是死不了啊!目测广场已经涌入了十万人!这几十个宪兵加上两个臭道士,就是再牛逼,也绝对不会是人民的对手!除非他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将我处死!但那样,我估计他们也别想活着离开这个广场了!
“我的人民!”我模仿着帕瓦罗蒂,用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大喊一声,以鼓动群众的情绪,“感谢你们来见我最后一面、送我最后一程!谢谢你们!”
嗯?怎么没反应?不是应该有人带头大喊一声“释放夏政委!我们要民主!我们要自由!”之类的话么?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身后的道士将我的手背了过去,用手铐给拷上,又将我的双脚拷死,然后催我站上那把椅子。妲己也是这个步骤,只不过她是被那个道士强制弄上去的!
拜托了父老乡亲们,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你们要记住,今天,一个夏朗倒下去,明天,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夏朗站出来,领导你们推翻暴政!”我扯着脖子慷慨激昂道。
还是没有动静?
“过了二十年,又是一条……”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逗比,竟然无师自通地说出半句以前觉得特煞笔的话来。
“好!!!”从人丛里,便发出财狼的嗥叫一般的声音来!
好?
“绞死这个卖国贼!”
“绞死这个淫棍!”
“为民除害!”
“文总统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尼玛!什么情况?脑子顿时抽了一下,啪唧!一个什么东西从人群中飞了过来,打在了我的脸上,疼了一下,然后便感觉有黏糊糊的东西往下流,舌头舔了舔,是生鸡蛋!
刹那间,更多的鸡蛋!烂西红柿!菜帮子!甚至还有易拉罐、饮料瓶,劈头盖脸地砸向了行刑台!我的脖子已经被道士用绳子勒住,没法动弹!只能小幅左右摆动,躲避着攻击!躲了两下,我不躲了,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充盈全身!
我被我的人民抛弃了!
大脑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宋凯蛊惑了商邱人民的心,还是人民自己做出的选择,多半是后者吧!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所谓的正义是什么?胜利就是正义!人民只拥护胜利者!失败者的命运,就是被唾弃,被以卑劣的形象写进历史书里,永世不得翻身!
我就是那个“正义”的失败者!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群众们打得累了,也可能是他们手里没有弹药了,攻势渐渐变弱,我得以甩掉头发上、脸上的蛋液、菜汁,睁开眼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