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把十四绑了之后,趁机摸了摸她的胸,十四知道是“我”在摸她,脸红了,用唇语对苏菲说了一句脏话!苏菲又在她下面抓了一把!
“你这是……”狙击手不解地问正在给她解开胶带的暖暖。
“这个混蛋!我看他不爽很久了!见一个喜欢一个,见一个轻薄一个!简直太不尊重女人了!这种人渣,留他何用!先杀后剁碎了喂狗,把他那个玩意吊起来,风干示众!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暖暖恶狠狠地说,听得我菊花皱紧,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
“原来你们也是摄于他的淫威?”狙击手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你功夫怎么那么好的,动作太快了!”她又把视线落在了苏菲的脑袋上,我知道她在看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幸亏尾巴被我夹在双腿后面了,要不还不得吓着她。
“这个……”我语塞了一下,“说来话长,都是拜那个死变态所赐!你看我,你看我!”苏菲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有这个!”苏菲的大尾巴从身后弹了出来,“都是那个死变态让我这么打扮的,好满足他的淫浴!”
我真机智,竟然如此轻松地化解了苏菲的形态问题。果然,狙击手只是怔了一下,看着苏菲的尾巴,同情地苦笑了一下,估计她以为那条尾巴是插在某个洞里面固定住的呢!
“姐姐,你为什么要偷袭我们呢?”暖暖坐在狙击手身边,帮她撕掉残留在衣服上的胶带。
“我以为你们是他们呢!”狙击手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好像不是。”
“他们是谁?”我玩儿着大尾巴,赶紧接话问道。
“他们是一群恶棍!抓了我的三个哥哥,现在正在抓我!”狙击手狠狠地说道。
三个哥哥,一个妹妹?我忽地想到了军火库里的那四个脚印,莫非就是他们四个?
“你们是什么人呢?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你的三个哥哥现在在哪儿,他们是怎么被抓的?你说的恶棍,又是什么人呢?”暖暖连珠炮似得把关键问题都给抛了出来。
“我们萧家兄妹四人,都在军中服役,大哥叫萧镇明,二哥叫萧阿基,三哥叫萧普莱,我叫沉藻。”原来军服真的是她自己的。
“好奇怪的名字啊,亲兄妹么?”暖暖问。
“不,我们都是自卫反击战的烈士遗孤,三位哥哥是真正的遗孤,而我父亲其实活着回到了国内,与我的母亲结婚,生下了我之后不久,他和母亲在一次行动中双双去世了,义父找到了我,将我收养,和几个哥哥一起长大,我也就改了义父的姓。”
“义父,姓萧?难道你们的义父是--江南军区的副司令员萧老爷子?”苏菲惊讶道,我曾经在小姨的研究所里远远看到过老将军一面,那时候他来研究所视察,前呼后拥了一大帮人,小姨是项目的主介绍人,我作为家属,只能在外圈看,不过萧老将军那剑眉倒竖的英武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颇深,一看就是从士兵一步一步爬上来的,饱经沧桑而刚毅,不像那些以弱,没有杀气!
小姨跟我说过,这位萧老将军,其实是他们这个项目在军方的直接领导人,连科级的人事任免,都得通过老将军的亲自批准,可见重视之高。据说这位老将军的一条腿是假的,断肢留在了南越,可谁都看不出来他走路有任何异常。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他的义女!小姨发出最后一条信息的时候,她还和军方在一起,如果能通过这个萧沉藻找到军方,找到萧老将军的话,没准就能找到小姨的下落呢!毕竟心里牵挂着,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啊!
“你的父母,他们是做什么的呢,怎么会在行动中同时去世?”显然暖暖的关注点跟我不太一样。
“他们是……共和国特工。”看来是泄密了,所以萧沉藻有些犹豫,不过谁都明白,都这个时候了,国家机密还有什么意义么!
“你们是怎么躲过病毒的呢?”苏菲又把话题岔回到正题上。
“病毒爆发的那天,正是义父的生日,我和三个哥哥,都请假从各个部队赶回了军区司令部,为他老人家庆生,病毒突然爆发,义父赶紧带我们躲进了防化工事里面,出来之后,世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们有没有跟沪市生化研究所的同志们联络过?他们可是这方面的专家!”苏菲旁敲侧击地问道。
“有啊,第二天我们就和研究所的同志们汇合了!”
“啊!那你见没见过他们的龙副主任?女的,三十岁上下,一米七的个子!”我一激动,紧紧抓住了萧沉藻的肩膀,可能是力气没控制好,给她弄得呲牙咧嘴,苏菲赶紧放手。
“你说的是龙一涵龙主任么?”
果然认识啊!我强压心中的激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们认识她?”沉藻疑惑地反问道,我在她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戒备。
“那是我家亲戚!从小一起长大的!”苏菲“实话实说”。
“哦,”沉藻放下了戒心,“龙主任她们与我们汇合之后,开始用丧尸做实验,实验临时造出来的抗体效果,可是第一次并没有成功,她们又修改了一下抗体的……基因序列,还是什么的,专业术语,我不太懂,正准备做第二次实验的时候,叛军攻进了总部,我们被打散了!”
我心里一沉,小姨曾经遭遇过攻击?!
“高旅长他们保护着研究所的同志们拼死杀开一条血路,逃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