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哥会很轻柔的……”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龙女的动作比我更轻柔,但还是把房间搞的一团糟,她的体重,让我不得不催动真气,才能抱得动她,床被过激的动作压塌,地板被龙女膝盖跪得数处凹陷,俩人又转战茶几,结果桌腿断了三条,再战洗手间,盥洗池破碎成了两半,差点划伤我的大腿!
龙女战斗力强悍,虽然是第一次,但自始至终保持着高昂的斗志,仿佛是一座压抑了数千年的火山爆发了出来!
第二次战役以后,我干不动了,腰疼,不是肾虚,而是体力消耗过大!
抽掉了湿漉漉的床单丢在一边,将棉被直接铺在塌床上,搂着龙女大口喘气。
“感觉如何?”我问。
“做女人,真好。”龙女沉吟片刻,羞答答地说。
妈蛋的,这小骚龙,如果她再轻那么几百斤,我定要跟她再战三百回合!
“哥哥……”
“嗯?”我抽着烟,本以为她睡着了,我好去冲洗一下身上浓浓的带着海水咸味儿的龙女的香汗。
“你还记得我给你写的情书么?”龙女歪着脖子问。
“额……你知道的,哥哥记性不太好。”我笑道。
“哼!”龙女翻身过去,背对着我,床吱呀呀又往下塌了一点,这回不同担心再塌了,因为已经塌陷到底了。
“别生气嘛!”我尝试把她翻过来,但是她拗了一下,我没扳动她,我翻身过来,看了看床边散落的军服。
“咳咳……”我悠然开口,“夏将军,仰慕许久,不敢直接对您倾诉,您为吾表兄报仇,吾愿舍身报答之。听闻将军麾下众将,各个女中豪杰,吾寸功未立,不敢求得一席之位,故潜入敌阵,为将军马前卒,以绵薄之力,助将军一臂之力!若将军嫌弃龙女身份,权当未见此书,龙女亦为将军战此役,他日将军再来南海,还望知会一声,吾愿尽地主之谊!龙女敖遗爱敬上。”
一气呵成,只字未差!
说完之后,我赶紧把那张鱼皮信札塞进了嘴里,嚼了两口,吞了下去!
嗯,味道还不错。
“哥哥,你……”龙女回头过来,泪眼婆娑!
“哈哈,哥哥骗你的,其实哥哥是照着念的!”我大笑道。
“我不信!”龙女把我翻到了床的另一边,开始在被子里、枕头里、我的衣服里各种寻找,找了一圈未果,又爬上我的身子,在我腋窝、臂弯、甚至下面的树林中找寻。
“你知道的,我记性不好,怕把那信札丢在哪里忘了,所以,把内容背下来之后,就吞到了肚子里!”我看着龙女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说,我说的算是实话吧,只不过没有把这一过程,用时间和日期来限制一下,她不知道是我在南海背下来的,还是刚才背下来的。
“哥哥……我好感动……”龙女跪在我面前,孥着小嘴巴,又把我压倒在床上……
你看吧,有时候,说实话人家不信,非得说谎才行,哎,我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龙女还未醒来,我便去城郊的军队驻地,让师长带一支部队和一些钱,跟我回酒店。
“粗什么事了,将军?”路上,师长终于没憋住,问道。
“昨晚,”我沉着道,“本将军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的袭击,把酒店房间砸了一个稀巴烂,幸亏本将军神勇,把敌人给打炮了!不过,事情因我而起,毁坏的酒店设施,作为人民军队,我们是应该赔偿的!这钱你们师部先垫上,回头我让我的部门财务跟你联络,把钱还给你!这事儿,呆会就全权交给你处置了,我还有要事!”
“明白了,将军,我一定照价赔偿,然后拉出明细,送到将军本部。”师长敬礼道。
走的都是公款途径,所以用不着徇私舞弊,该赔多少赔多少吧!
跟师长上楼,我让他在门外等着,我进去叫醒龙女,把车钥匙给她,让她穿好衣服,走窗户,然后把房间钥匙交给了师长,我溜下楼,开车继续向北。
小雪的气息见我开始移动,也开始往北,把距离从四公里左右又拉回五公里之后,开始引领方向,她好像知道我们在开车似的,也不直来直去地狂奔了,而是走公路,这样我们就不用把车开进遍布大石块的戈壁滩里,节省了不少时间。
越往北走越荒凉,感觉跟西部电影里的场景似的,前后几十里真尼玛一个人影都没有啊,只有一些草原动物的气息,没什么特别的。
中午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小雪的气息也停了下来,周围已经没有任何有参考价值的地标了,我看着地图,却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只能通过车速乘以时间来推断走过的路程。
和龙女吃了午饭之后,我尝试弃车往小雪那边走一走,想给小可怜送点吃的,但我一起身,它就开始走,无奈,只得重新上车,继续北上。
到了晚上,车的发动机有点受不了,次次次直响,缸体里的机油像是要开锅了一样,我停下车,跟龙女蜷缩在后座,对付一宿。戈壁的夜好冷啊,估计车外温度有零下二十多度,我怕中毒,没敢开空调,只好和龙女一人半小时,交替催动真气给俩人御寒。
但是运气御寒的话,就没法睡觉,我舍不得看着龙女罩着我睡觉,我给她取暖的时候,她也舍不得睡觉,没办法,道法再高的人也得睡觉啊!我便下车去捡拾了一些枯树枝,点燃篝火,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