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用千斤顶把跑车一侧顶起来,然后召唤流氓丧尸,女流氓闻声赶来,又扑向我,我待她攻近,抓住她的衣领,把她给塞进了车底下,然后一脚踢开了千斤顶,脚趾好疼啊!
跑车底盘低矮,流氓丧尸被卡在玛莎拉蒂下面,动弹不得,只留出一个脑袋,跟五行山下的猴哥似的。我等她挣扎了一会儿,看起来力竭了,便用手按住她的头,用注射器从她脖颈取血,装进试管,分离沉淀,又换了一个注射器,提取血清。
好粘稠的血!
方法很简陋,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流氓丧尸长得有点像十四,我没忍心困死她,完成工作之后,便把她给放了出来,奇怪的是,她从车底下钻出来,并未向我攻击,而是哀怨地叫着,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但愿不会影响到她的猎食能力哦……看着她浑圆的臀,我也哀怨地想。
……
我居然在吧台里找到了玛莎拉蒂的钥匙,开着出了展厅,回到宫本家里。
“用不用先做个‘试敏’什么的?”蓉蓉谨慎地问。
“又不是青霉素,应该不用吧!”我也不太清楚。
倒是宫本很干脆,把裙子叫了过来,让她趴下,然后褪下了她的衣裙,露出泛着青色的臀部。
“是肌肉注射还是应该静脉注射啊?”蓉蓉又问。
“肌肉注射就行吧,静脉注射我怕反应太大!”我自作聪明地说。
啪,一针扎下去,裙子的臀紧缩了一下,我慢慢推进了血清,像模像样地用酒精棉按住,把针头拔了出来。
裙子揉着臀部起身,眼神中满是疑惑,站起,晃了晃,咣当,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