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展不开了。

张骚逼叹息完,突然扭脸对着我说:姐不问你借钱了,不过姐告诉你件事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添个乐。

我劝你以后啊,少跟兰兰亲嘴,你不知道那个骚逼以前用这张嘴干过什么?说完她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没啥反应,心说兰丝巾的嘴能咋样?不过是嗦过几根jī_bā?最多也就是舔过脚指头或者男人的pì_yǎn,还能怎么滴?就这点意思值当表演的这么卖力?爷上午还把张美丽的嘴当过尿盆儿呢,就算兰丝巾的嘴也被男人尿过,那又怎么滴?出来玩的男人谁在乎这个?张骚逼并不顾及我的反应,只想一吐为快,自顾自地接着说:小贱货,小浪屄,她那个逼嘴以前也就是给老娘舔pì_yǎn的,要不是领导玩毛片儿上的道道儿,想找个浪屄嗦从pì_yǎn里拔出来的jī_bā,哪轮得到她接工程发财?老娘pì_yǎn里屎她不知道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吧老弟,她那个贱啊,到后来把我都惊着了,吃精喝尿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擦屁股纸你听说没?操她妈的,可不是舔pì_yǎn,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舔干净。

你信不信?张骚逼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

我操,这勐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

给爷的pì_yǎn的骚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才下得了口,用舌头当擦屁股纸的,在爷的性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但是自己也觉得恶心。

操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操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我心想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她给爷洗jī_bā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

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pì_yǎn能下得了口。

她也没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为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史上倒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 在还有这种人?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我索性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口痰,点了根烟说:张姐啊,我信不信的能怎么样?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是想恶心恶心我吗?张骚逼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想让这贱屄好过了,要不是我带她上道儿,她这会儿就是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干脏活的女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了,也发财了,好房子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人了,我手头紧想问她借点钱救救急,她他妈的跟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我明白了张骚逼为什么钱包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来是想众筹啊。

我不由撇撇嘴,心说人家的钱挣的辣么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谁也不干呢张骚逼见我撇嘴,明白我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爆料:呵呵,老弟呀,你管她叫什么?兰丝巾?笑死我了,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么?我凑趣地问:叫什么?卫生纸?张骚逼大笑着说:叫火锅儿。

我纳闷:火锅儿?张骚逼: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人,一吃火锅就闹肚子,就屁股眼疼,所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骚逼去舔pì_yǎn,领导还夸她的舌头好用,一舔就不疼了,哈哈……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儿这么他妈的性感,性感到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

爷虽然不是南方人,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pì_yǎn儿疼!我问张骚逼: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这骚逼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老弟。

我一听有漏洞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sāo_huò的屄嘴,冷冷的说:她集团的领导,轮得到你牵线?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方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

张骚逼着急了:谁跟你逗了,姐说的都是真的,姐那时候不是想帮我那个没良心的死鬼前夫拉业务嘛,所以就豁出去陪他们玩了,你别不信,姐有证据。

她拿出个u盘来,伸到我脸前说:想看不想看?姐家有电脑,精彩的很。

我看这u盘想了想,摇摇头说:你有这东西,才问她借了三千块?我估计这里面的东西精彩不到哪去。

张骚逼脸一红说:姐也在这个里面,姐也不会剪辑啊打马赛克什么的,所以也就没拿出来。

其实吧,我也不想这样的,那小贱货应该跟你说了吧,姐刚被小白脸骗惨了,姐现在是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了。

老弟,我听老安说你们是搞电脑技术的?你帮帮姐,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要出钱来,有你的一份儿,姐豁出去伺候你,咋样?哈,这就对了,一切都清楚了,我扭过头通过车窗看看老天爷,心说谢谢您呐,还真是挨班排队给我送钱啊,这又是一笔啊。

走着吧,啥叫人无横财不富?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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