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说,老二绿蔷薇给他打电话找我,说我帮着绿蔷薇的邻居办什么上一中的事儿。
说好了今天上午给人家办的,人家从早上八点给我打电话一直到现在电话都没打通,挺着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绿蔷薇给我哥打电话,问我在哪?晕,我终于想起来了,虽然有点记忆片段还连接不起来,但是重要的事儿都想起来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翻看手机通讯记录,一看未接来电好几个,有几个重复陌生号码,这应该就是小寡妇赵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绿蔷薇的。
也有短信,是赵筱菊说她和她儿子已经在市里了,就在一中附近,问我什么时候能到。
语言组织的很客气,一点也没有埋怨我失约的意思,说是如果我有事儿她们可以等,或者改天也行。
我本来想赶紧回个电话,但是看着给我舔着jī_bā的静湖,还是改了发短信,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昨天吃了感冒药,起的晚了,没听见闹钟电话之类的,让她们等着,我中午请她们吃饭,下午一定把她儿子的入学手续办了。
赵筱菊回短信很快,说没关系,她等我电话就是,看我什么时候方便都行。
我拍了拍静湖的头,问她怎么没上班,说好的今天帮我朋友孩子办入学的。
静湖吐出jī_bā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guī_tóu,说:「还不是怪你这根坏东西,昨天晚上我都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是几点来的,上来就欺负我,跟疯了一样,前面弄了还不行,非要弄后面,一点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样,我怎么反抗也没用,还打我屁股,跟狼一样,你差不多折腾到天亮,我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前面后面疼的厉害,我还怎么上班啊,请假了。
」什么?我昨天弄了静湖的后面?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没弄成后面,昨天晚上就弄了?还跟狼一样?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可是我的脑子依然处于预热状态,刚启动,没法进行复杂运算。
「那个,老婆,你确定,我是弄了你的后面?」我期期艾艾问静湖:「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静湖说:「当然啊,你还想赖账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野蛮粗暴,简直是凶狠!连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换地方了,一下子就捅进来,疼死我了。
」她把薄被掀开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儿接着说:「你自己看,都流血了。
」我看看那片儿显然已经被擦拭过的血渍痕迹,殷红隐约,心想:这就给静湖的pì_yǎnkāi_bāo了?娘希匹,啥叫一脸懵逼?这就是!我伸头亲了静湖的嘴一下笑着说:「老婆,我那不是激动嘛,咱俩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了,昨天晚上就当新婚之夜我给你kāi_bāo了,我就是狼,就得把你这头小绵羊完全彻底的吃了,管他前面后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女人嘛,需要哄的,张国荣在纵横四海里说的,我印象深刻,并深以为然,对了,静湖的剪发头加圆脸蛋儿还真有点像那部经典之作里的钟楚红。
只是少了点灵气多了点书卷气。
当然,颜值也差了点儿。
静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动的搂着我一直亲,一边还说:「老公,老公,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给你。
」同时她主动攥住我的jī_bā撸起来,一副求操的架势。
「咋,不疼了,不是说前面后面都疼得厉害吗?」我当时真的没有恢复精力,除了独立存在的jī_bā还硬着,其它地方都是软的。
但是想着下午还得求着她给菊花小寡妇的娈童儿子办学籍,我又不能不应战。
怎么办呢,瞟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都十一点多了,我中午还想请小寡妇吃饭呢,这再一折腾,啥都耽误了,静湖的pì_yǎn已经被我开了,虽然没记得是啥滋味儿吧,但是已经开了就算了,想深入体会好像随时可以,小寡妇的pì_yǎn现在对我来说可是最高诱惑,而且难度很高。
我左右为难建灵光一闪,爷还有舌头呢,上次爷给静湖性贿赂,在实验大楼的机房里不是把她舔了个高潮shī_jìn?我对静湖说:「老婆你转过来,昨天老公让你受罪了,今天补偿补偿你,让老公给你点温柔体贴。
老公想亲亲你。
这次说好了,你忍不住的时候给老公我打声招呼。
」静湖脸一红:「不要,难为情死了。
」我说:「要,刚还说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给吗?快点,老公给你检查检查,不是流血了吗,哈,我给你看看伤势。
」当静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点下跟我摆成标准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红肿不堪的屄。
扒开两瓣臀肉,我滴个乖乖,看来昨天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
肿的快看不见菊纹了。
但是,在静湖胯间真的有一种沦落的美。
特别是静湖这时候主动含着我傲然独立的jī_bā开始吞吐的时候,这种沦落的美,美的很生动,很诱人!最重要的是,还没味儿,一点异味都没有,还香喷喷的,一股子妇科洗液的味儿。
我对这种味道一点也不陌生,若干炮友遗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几瓶,各种牌子的都有,其实味道差不多。
想来静湖肯定是战火熄灭之后,依然忍痛去做了清洁。
先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