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周水灵机一动,问道“老爷子,您属什么的?”
白老愣了一下:“怎么,搬家还要看六冲六和呀?”
周水笑道:“您先告诉我属什么的,剩下您甭管。”
还是小保姆嘴快:“属羊的,怎么,周半仙想打一卦呀?”
周水笑着骂小保姆:“嘴这么刁,当心找不到婆家。”
小保姆大声道:“找不到我就讹上你,谁叫你咒我来着。”话说完了,小保姆自己也听出不妥。突然脸红起来。转过身去,假装着看墙上的画。
周水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小保姆,女孩子俏生生的立着,从背后也能看出,活脱脱的是个小美人。周水心中暗道:“千万别是桃花债呀。”
隔了一会儿,周水对白老说:“您属羊,真是再巧不过了,小时候我自己请卦,命格里缺一个属羊的义父,这样五行才齐,这么多年一直没找着。谁知近在眼前,要不,我认您作义父吧。”
白老“腾”的一声站起身来,声音颤抖着说道:“不是和老朽开玩笑吧,高年之人,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周水笑道:“晚辈绝不敢和长者玩笑,只怕晚辈福薄,愧对长者下爱。”说罢周水倒一杯茶,单膝跪地,举碗过头,敬给白老。
白老接过茶杯,两行老泪夺眶而出:“失子、得子天不负我。”白老将茶水一饮而尽。扭身和小保姆讲:“拿出来吧。”
小保姆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用报纸裹着。打开报纸,露出一个木盒。周水一眼认出,正是盛着那七只班指的盒子。白老把盒子放在周水面前:“前几次来,是想把这一盒班子给你,报你赠书之情,今天交给你,正是时候。”
周水大惊:“义父,这万万不可,今曰咱们义结父子,是仿效古人,重情不重利。如果我收了这盒东西,反倒把一件古道高风之事抹上铜臭气。”
白老摇摇头:“如果你执意不取,老朽衰年托付于你,你叫义父情何以堪。再者说,老朽、yòu_nǚ,怀璧其罪。”
周水站起身来:“义父,如果我收下这盒东西,可能会愧疚一生,既然如此,我先替您保管。”
周水接过东西,又看了一眼女孩子,说:“妹子,你服侍我义父多年,大哥先谢谢你,既然我们父子相认,以后就是一家人。大哥索性叫你一声妹子,义父有子有女,方有天伦之乐。以后小妹出嫁,大哥会以娘家人相待,礼仪周全,嫁妆齐备。”
小保姆眼圈一红,哽咽着说:“谢谢哥。”
周水领着白老和小保姆在离家较近的一个饭店吃了一顿饭,白老心里高兴,还喝了一点酒。周水和小保姆用雪碧代酒,你敬我,我敬你,一家人一般,其乐融融。让外人看着艳羡的不得了。
席间白老又提出搬家的事,周水想了想:义父年纪大了,搬到一起,就近照顾着也方便些。另外,诺大院子只住一老一小,挑不起人气,也容易被阴物伤着。周水便没十分推辞,说和严谨商量一下,就是搬家也要挑个好日子不是。一顿饭白老一直絮絮叨叨的说,周水用表情尽量配和着,偶尔激昂,偶尔唏嘘。这顿吃了两个小时,白老喝得尽兴,说得也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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