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叔叔和父亲收一笔帐,结果遭人伏击暗算,父亲不幸被捉,成功逃脱的叔叔,却回头营救父亲,结果叔叔和对方几名大汉大打出手,不巧误杀对方一人,最可恨是当时的法官指责叔叔,有机会逃脱而不报警,抢了小贩的菜刀去和对方互斗,造成有人死亡,因此判他谋杀罪名成立,求情下获轻判十五年。
父亲为了叔叔的事,劳心劳力的四处奔跑,打点一切,但也徒劳无功,几次上诉都被驳回,最后只能定时定候去探叔叔的监。
父亲这十年以来,都是风雨不改的,曾听母亲说,叔叔在监里输了很多钱,父亲不但没有怪责他,还时常替他偿还赌债,父亲时常怪责自己的说:是他害了叔叔一生,心里很痛苦且内疚万分。
车子很快回到家里,凤仪已经装扮好正在屋外,焦急的等着女儿回来,当凤仪看见车子驶进来,即刻快步走上前拦住。
「盈盈,怎么那么迟呀!爸爸打了好几电话,他已经等得不耐烦自己先去了,他要我们赶快前去,对了,你买了红豆糕吗?」凤仪问女儿说。
「妈,刚才司机阿财就是为了买这红豆糕,所以迟了回来。
」盈盈撒骄的说。
「你老爸也真是的,二叔怎还会喜欢吃红豆糕嘛…都这么多年了…」凤仪今天穿了一套淡米色有红色方格图案的套裙,颈项配带一条白色的珍珠链,她脸上化了一个淡装,除了画眉和涂上淡红色的口红外,就没刻意装扮自己。
凤仪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虽然她已经三十五岁,不过,一向懂得保养的她,至今还是保持窈窕的身段,rǔ_fáng也没有下垂的迹像。
母亲和女儿盈盈一样,长有洁白晶莹的肌肤,双峰饱挺、腰小臀实、眉清目秀、且带几分性感的风韵,唯一感到可惜是,她这几年尽量放淫自己,频频在床上向老公索爱,可是仍无法为老公追上一名男丁。
「盈盈,怎么没听你说成绩考得怎样?」凤仪问。
「妈,还不是一样,全校第一。
」盈盈神气的说。
其实凤仪也知道盈盈的成绩是不用担心,不过身为母亲,也要象徵式的问问以表关心,最后她也很满意的笑笑,并摸摸盈盈的头,突然,凤仪发现不妥,马上按下后座的防声玻璃,免得让司机听见她们的谈话。
「哎呀!盈盈,今天你怎么穿这样短的裙呀?你看内裤都露了出来,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去接你叔叔呀!」凤仪马上把盈盈掀起的半褶裙拉下说。
「妈,我内裤打了底,您不用担心啦…」盈盈笑着说。
「哦…是吗…打了底?」凤仪猜疑一会,再次掀起盈盈半褶裙一看,原来盈盈在黄色内裤的护yīn_bù位上,加了一片阔边的双翼卫生巾,凤仪不禁笑了起来。
「盈盈,这块东西就是你说的打了底?」凤仪笑着问。
「是啊!看不见里面的。
」盈盈说。
「哎呀!盈盈,就算被看见这块东西也不好嘛…」凤仪说。
「妈…新潮嘛!」盈盈说。
凤仪不懂该怎样向盈盈解释,毕竟二叔是坐了十年的牢,所谓「坐牢过三年、母猪变貂蝉」,何况二叔未坐牢的时候,凤仪已发现二叔的眼睛,时常借机会窥视她的胸脯,偶尔还会借故碰触她的身体,她几次想告诉她老公文浩,但她看见老公和弟弟文龙很要好,所以怕文浩说她挑拨两兄弟的感情,最终忍下不说。
凤仪对二叔的出监,心中不知怎的,总是感到十分不安,由其是看见老公文浩这十年来,如此紧张他弟弟,不禁使她更加的担心,也有几分酸溜溜的感觉。
*** *** *** ***「哎呀!你们怎么弄到这样迟,幸好文龙还没出来,如果要他等的话,那多不好意思,对啊!他这么迟还未出来,不会有意外吧?」文浩急得走来走去的。
「老公…你…哎!」凤仪很不满老公这样紧张二叔,最后也懒得说下去。
「对了,老婆,红豆糕买了吗?」浩文突然想起问说。
「买了!盈盈拿过去!哼!我到车上凉冷气去!」凤仪将手上的红豆糕递给盈盈,而不亲手交给文浩,摆明心中有股气,而最令她生气是,做父亲的竟然问也不问一声女儿的成绩表,她开始有些后悔,陪老公一道出来接二叔。
「你…」文浩接过盈盈手上的红豆糕,也懒的和凤仪顶嘴,只是顾着仰望监狱的大门口。
凤仪坐回车上,心里觉得自己也过於小器,二叔毕竟是老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回头救文浩的话,她可能已经变成了寡妇,所以不应该如此小器。
不过,她这次发脾气也算是最大胆的一次,这十几年以来,除了女人月事心情差之外,她都不曾向老公发过什么脾气,但对於二叔的出监,总是心神不定、有所余悸的。
凤仪自责一番后,用眼角往窗外一望,看见文浩不停用手抹着头额上的汗水,心里实在替他难受,於是从手袋拿出绣有花边的香帕,叫盈盈拿给他,为了表示她对老公的关怀,还特地用珠唇在香帕上,印了一个吻的口红印,希望能借这个口吻印,给他送上一个关怀。
那知道文浩看也没看就藏入裤袋,气得凤仪握起粉拳,猛敲车上的沙发出气。
盈盈原是陪着父亲等着,但监狱出来的人,个个都像吊睛白额虎一样,双眼狠狠的投射在盈盈的短裙上,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