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多星期,估计妻子的病也该修养好了。
我决心趁此机会,干脆就和妻子摊牌,等她修养好了之后,商议个时间去民
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离了。
为此我打电话给父亲,把之前发生的种种以及离婚的想法都告诉了他,并且
希望他再次回京长住,没想到上次已经眼看就要被我说服的父亲改了口,坚决不
同意我离婚。
不管我怎么努力说服父亲,父亲都不为所动,并且表示暂时不会回北京,哪
怕是他的美人儿媳对他日思夜想。
我担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刚准备亲自上门把妻子接回家,发现父亲已经在电
话里劝解了妻子,当天下午,妻子便带着思思回到了五道口这的新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妻子实质上呈现了一种分居的状态,虽然我们重新
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我们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我和她都曾经给父亲进行过远
程通话,而事实是,要挽救我们急转直下的婚姻,远在山东的父亲,远水救不了
近火。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不停的争吵,为家庭观争吵,为消费观争吵,为育儿
观争吵,没有父亲从中斡旋调节,我和妻子矛盾不断,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妻子
就像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炸。
有些时候都并非我的意愿,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开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但到了后来,我们干脆就不吵了,或许是累了,也厌倦了。但我发现,这种
冷暴力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实际上已经死亡了。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每天都视频,期待着她来华留学那一天的到来。
可能是独自照顾思思实在抽不开身,又或者是在通话里和父亲达成了共识,
妻子也不再提去乡下父亲那儿的事情了,她偶尔会去找老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而当我欲火无处发泄的时候,也只能趁着几次短期出差去寻花问柳。
我好奇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妻子和父亲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见面了,在我
外派南美的两年同居,尤其是我回京前那段疯狂的时间里,他们明明已经如胶似
漆,谁也分不开谁了,难道彼此不在身边,一切就都是脆弱的吗?
妻子想去父亲那儿也绝对不是只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同样也是想要得到
感情上的诉求,虽然微信视频通话能够用语言来互诉衷肠,但没有了面对面的交
流,没有了肢体上有意无意的接触,似乎总缺了点什么。而现在,老王近水楼台
先得月,比起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他变得更像是妻子的伴侣了。
这样下去,我和杨欣欣的婚姻破裂,最后的赢家只能是老王。我便和妻子商
议,明年过年一起回山东老家,顺便去和父亲报告最终的决定,她也同意了,也
许在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也是最后一丝挽回的希望了。
27年月2日,达尼埃拉乘坐的飞机由洛杉矶转机,在飞行了近3
个小时后,终于降落在了北京。
我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在机场,我们深情的拥吻在一起,像一对发誓永
不离开彼此的恋人,和开放的南美不一样,在北京的机场,我们显得尤其特殊,
一旁的哥们儿还向我竖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个这么漂亮的洋妞,也算是为国争
光了。
我们几乎就要准备在车里就大干一场了,不过腊月寒冬里的北京城,零下的
温度多少够呛,又怕被人看见,最终还是作罢。
我载着达尼埃拉来到了五环的复式公寓里,就在这个妻子和父亲,甚至是老
王无数次缠绵的家里,我终于能够和达尼埃拉来一次疯狂的xìng_ài了,我们全身赤
裸着,脱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碍,在两层楼偌大空间里的每一处做爱,就像父
亲和妻子在三环潘家园的家里一样,我们肆意的交欢,在万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
们在圣地亚哥仍未完成的疯狂。
恍然之间,脑海中却是妻子的娇躯被老迈身体蹂躏的画面,身下却是更年轻
的金发美女在我胯下委婉陈欢,以及用西班牙语发出的阵阵求饶,我内心里骄傲
异常,我想到了当初皮萨罗在征服印加帝国的时候,当着印加皇帝的面qiáng_jiān了他
的妃子,这是南美洲近代文明的开端,更是一种羞辱式的跨人种征服。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加速冲刺起来,印加人在白人面前溃败直至最终投
降,而从我踏上美洲大陆起,我就不断地在当地白人美女身上找回亚洲人这一群
体的自信,就像许多盯着白人女孩的黑人一样。
达尼埃拉失了神,眼神飘忽起来,失去控制的身体本能的追求快感,在北京
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里,我双手攀上她丰软的jù_rǔ,揪着兴奋的发硬的乳
头狠狠一捏,粗硬灼热的ròu_bàng恶狠狠的顶住达尼埃拉的花心,直顶的她两眼翻白,
周身俱酥,mì_xué又是不停抽搐起来。
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着当初我外派智利前最后一夜里,父亲和妻子的
交配授精大戏,虽然医生断定我无法生育,可我又岂甘父亲之下,再也坚持不住,
急促的抖动起来,将因为妻子冷落而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