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杨阳还是非常庆幸自己当初去洛阳的时候选择拜访张让,虽然这个太监在历史上的评价不怎么好,但这是游戏,他也不算是助纣为虐。只要能够捞到好处,这样的事情还是可以多做一些。
其实杨阳不知道,此刻身在洛阳的张让比杨阳还要高兴。
为什么?很简单。那就是杨阳在徐闻打了胜仗,将徐闻县的反叛镇压了下来。虽然交州的黄巾势力或者说反贼势力比较弱小,换成任何人来都能平定。但现在的情况是,徐闻县的叛乱被杨阳平定了,张让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而这个结果让张让在朝廷之上洋洋得意,要知道,就算是皇甫嵩、卢植、朱儁都没能打过什么胜仗。可是杨阳却给他张让争脸了,因为杨阳白帝县县令的位置就是他推举的。
所以对于杨阳的这点小要求,张让肯定会办,不就是一个县的县令吗?张让只是稍微的说了那么一说,汉灵帝就钦点陈宫为徐闻县的县令。
“公台,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将徐闻县交给你是相信你能将这里打理好,当然,我并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你必须尽快找到代理人。你是不可能长期留在徐闻县的。”杨阳笑了笑,对着陈宫道。
他相信,以陈宫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而且还能将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的。
陈宫神色一正道:“主公放心,属下明白。”
“好,既然如此,那徐闻县就交给你了。我去办件事,希望你能顺利控制整个徐闻县。不要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凡事有我给你扛着。”说完,杨阳便拍了拍陈宫的肩膀走了。
陈宫并没有立马表明态度,以他的个性,只会用结果来证明自己的才能。
在杨阳走后,陈宫立马就投入到了整顿徐闻县的工作中。在这几天当中,他早已经了解了徐闻城的一些势力,除了之前的县丞以及县尉之外,在徐闻城还有几家名门望族。说是名门望族,其实就是家里有那么一两个人在合浦郡的其他地方担任小官。
但是别小看这些“名门望族”,他们在徐闻城的势力还是挺大的。
只是和县丞以及县尉比起来,他们还是稍微嫩了一点点。不过县丞和县尉已经被杨阳给压制住了。特别是那一项“勾结乱党”的罪名,此刻还让这两人坐卧不安。
陈宫是个聪明过人的人,即便没有杨阳之前布的局,相信他也能很快控制整个徐闻。如今有了杨阳之前的铺垫,那事情就更加好办了。
而且陈宫很快就想到了一招震慑城内各势力的办法,那就是来一招“杀鸡儆猴”。
有圣旨在手,又有上级的印信在手,陈宫非常顺利的接管了徐闻县县令的官印。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陈宫也要好好的烧上三把火,彻底的将徐闻县掌控。
而且他还牢牢的记着杨阳的那句话:不要怕,凡事有我给你扛着。
徐闻县地处东汉南荒之地,原本农业就不是很发达,如今被反贼这么一闹,普通百姓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为了给普通百姓一个交代,陈宫直接下了一道命令,那就是减免一些苛捐杂税,减轻普通百姓的负担。
当然,陈宫的这个命令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如果只是这一把火的话,那肯定烧不起来。陈宫心里也很清楚,即便他下了这样的命令,下面的执行者也未必会这样执行。
所以紧接着,陈宫就烧了第二把火。
“陈大人,您找小的两人来有什么事情呢?您放心,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情,我们两个一定尽心尽力的办好。”
当县丞和县尉两人被叫到陈宫的面前时,县丞一副巴结的样子。在这之前,两人一直以为下一个登上县令宝座的会是他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位。可没想到却被这么一个外来户给抢走了,说实话,两人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服。
只是现在他们两人的小命都捏在陈宫手上,只能尽力的奉承他。
陈宫脸色严肃,没有露出丝毫的笑容:“我听街上的百姓说,之前你们两个和上一位县令走的很近,经常陪他去会见神秘宾客,不知是不是一起去见乱党?”
“不,绝对不是。大人,千万不要相信那些人说的话啊,他们是胡说八道。”
“对,胡说八道。大人,我们可是对朝廷忠心耿耿,我们对朝廷的心可是日月可鉴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不停的表忠心,不过陈宫的脸色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现在打的可就是心理战,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见陈宫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两人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喊道:“大人,绝对是冤枉啊。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乱党,更没有勾结乱党的行为啊,请大人明鉴!”
看形势差不多了,陈宫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们没有勾结乱党,那你们家中的银子哪里来的?不是乱党给你们的?可别告诉我这是你们存下来的,我给你们算过了,如果只是靠朝廷的俸禄,你们几辈子都存不了那么多的银子。”
为了给自己洗脱“勾结乱党”的罪名,县丞和县尉立马一五一十的将怎么受贿、怎么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倒了出来。
就这样,徐闻县的两大毒瘤下监狱了。而且还将徐闻城的几大“名门望族”牵扯了进来,当然,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那些名门望族自然是一个个摇头否认和县丞以及县尉的关系。
而陈宫手中自然也有了这些名门望族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