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应了?

霍燕娘和杨大娘俱都愣住,一时还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答应了,甚至都没怎么为难他们。个

“公、公主,你说真的?”霍燕娘一脸诧异看着她,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对。”荣华笑眯眯的,没再板着脸,点点头,“不过,现在我还在被禁足,暂时出不去,一时半会儿还帮不了你,而且,这事儿也得寻时机,所以,你怕是还要再多忍耐一段时间时间,至少也得等我能出门了才行。铨”

“没关系,我能忍,三年都忍过来,难道还忍不住了十天半个月嘛。”霍燕娘都忍不住喜极而泣起来,“谢公主不计前嫌,出手助我。”

荣华却笑着摇头:“不必谢我,我也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毂”

霍燕娘听着怔住,擦擦眼泪,诧异的看着她:“受人之托?受谁之托?”

荣华没说话,只笑眯眯的冲顾钰看了一眼。

霍燕娘和杨大娘循着荣华的目光齐齐看向顾钰,满脸诧异。

“顾小公爷?”为什么?

顾钰被他们齐齐看过来的眼神吓了一跳,急忙也摇头摆手起来:“不必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而已。”

又是受人之托?

霍燕娘奇怪皱了眉,问:“是谁?”

顾钰想想,宋三郎拜托他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说要他替他保密类似的话,于是,就毫不客气的交代了:“是宋三郎临走前拜托我的。”

霍燕娘顿时一脸震惊:“宋三郎?你是说大驸马?”

顾钰点点头,然后纠正:“他现在已经不是大驸马了。”

得到确认,霍燕娘蓦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他为什么?”

荣华坐在一旁悠悠喝着她的茶,在心中暗暗笑:还能是为什么。小蠢。

结果,霍燕娘在荣华的公主府坐了小半个时辰,直到离开还一直在魂游。

坐上回去的马车,听着车外嘈杂的人声,她才慢慢回了神,沉吟片刻,问杨大娘:“大表嫂,他是被皇上发配去了荆州是不是?”

杨大娘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据说是水师的先锋营。”

霍燕娘紧蹙了眉:“听说那里很苦很危险……”

“嗯。”杨大娘又点点头,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莫名不安,想要劝她两句,却说不出口,默了片刻,就听她喃喃自语似的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轻,就是同坐在马车里,她依旧有些听不大真切,好像是说:“等这儿的事了了,我也想去荆州。”

反正没了婆家,爹娘不容,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去处了……

……

整日在公主府里呆着,足不出户,浑浑噩噩的都有些不知时日了。

蓦地有一天,荣华翻了黄历,扳了手指头一算,就紧紧皱了眉。

“姑姑,姑姑……”她着急的叫。

琥珀闻声急匆匆进了书房,诧异的看着荣华:“怎么啦,公主?”

“我算算这时间不对啊。”荣华满面愁容,“按理,早两三天,暮朝他们就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许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琥珀沉默了片刻,安慰她,“公主别急,殿下身边的好手也不少,一定不会出事的,可能再过两天就到了。”

“让人去码头上守着。”荣华命令说,“一定要第一时间接到人,也顺便让人在码头仔细打听一下,看从荆州过来这一路的水路上是否有什么不妥,码头上人来船往的,或许能打听到些消息。”

“是。”

……

又两天过去,码头上还是没有接到人,不过倒听有船家在传着个消息,说是在大概十天前的一个夜晚,曾有人见过一艘大船在江面上着了大火,据传无一人生还。

荣华听着顿时又惊又吓。

琥珀反复安慰她,说那些只不过传闻而已,并不足信,而且,就算真是殿下的大船着了火,殿下也不见得一定会出事。

荣华虽听进去了,可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结果弄的晚上噩梦连连,几乎一夜都未睡好觉,第二天起来就有些精神不济,又因着满腹的心事,时常坐那儿皱着眉,怔怔发呆,就是对严九时不时的言语捉弄也是爱理不理,令得严九都觉着有些讪然、无趣。

眼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几乎一整天都是一副郁郁寡欢、怏怏不快的模样,没有一点儿以前的鲜活劲儿,严九觉着心疼、不舍极了,沉吟片刻,微翘了嘴角跟她提议:“听说公主小媳妇棋艺了得,不如咱们切磋切磋如何?”

荣华稍稍回了神,歪头看他,一脸瞧不起模样:“你?跟我切磋棋艺?你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不待她把话说完,严九便接过接过话头,笑眯眯的看着她,说,“早听说了,公主小媳妇的棋艺师承你的皇帝哥哥正德皇帝,正德皇帝棋艺非凡,越国满朝文武无一人比得多,当然凭恃的是真才实学,而非皇帝名头。公主小媳妇自小跟正德皇帝学棋,无数次交锋,虽然胜少败多,但从来差距不大,都说公主小媳妇在棋艺方面是极有天分的。”

“这些你怎么都知道?”荣华一脸惊诧,看着严九说的得意洋洋的模样,再看看侍立在一旁,低着头,恨不能把脖子缩进身体里的萍儿,心下立刻了然,不由狠狠瞪一眼过去,骂了一声:“叛徒……”竟然把她的老底都兜出来了。

萍儿都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头那个悔啊,可后悔又有什


状态提示:第127章 未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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