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着椅子,挎着电线又回到张山身旁,先拿出他给我的匕首,割了两段三米左右长短的出来,分别套进椅子靠背的缝隙中,打了个结,用来一会我拉他时的纤绳。
我又把剩余的电线割成好几段等长的,待把他放在椅子上后好固定住,防止掉下来。
一切准备完毕,只差最后也是最难的一项——把张山放到椅子上。
时间就是生命,我不敢休息,只是大口喘了几下,憋住一口气。双手叉到张山腋下,打算把他架起来,放到椅子上。
太重了!我只刚刚抬起一点,就再也无法向上,坚持了大约五秒钟。我终于放弃了这一方案。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张山的生命也在逐渐地微弱,我却干着急,毫无办法。
翻开他的眼皮,其实什么也看不懂,但在矿灯的强光照射下,瞳孔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一下就凉了半截。
我甚至在想不行就还用老办法把他拖出去,但算了一下,就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地下二层正中间,离出口还有很远。
这么一路拖过去,恐怕张山的背后连骨头都要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