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紧张起来,如果醒不了,难道要一直这样做梦梦下去?那现实世界里的我岂不是变成了植物人?
我走到屋门口,想要打开门看看,但又怕门后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在门前犹豫半天,一狠心,开就开吧,都这地步了,不开也不行啊。
我闭着眼,猛地把门拉开。
半天没动静,我慢慢睁眼一看,愣住了。
门外本应该是我们拓展用的小操场,刚才我走过来想开灯的时候还从窗户里看到月亮和山呢。现在是什么?门外是一间大屋子,一道走廊,十张床,最里面墙角还摆着个推开口的大棺材。
我又回头看了看,对,一模一样!我开始冒汗了,这可怎么办?
对,还有窗户,我赶紧走到旁边打开窗户,没看就跳了出去,反正是一楼,不怕摔着。
跳出来抬头一看:还是一间大屋子,十张床,一口棺材。
屋里还是被月光照亮的地面,可是我却不知道光是从哪里照进来的。
这时我虽然害怕,心里反而冷静下来。开始思索我为什么会被困在梦里。
难道我动了什么?让梦无法继续下去,就定在了这里?看向棺材,我动过的只有它了。是不是因为我把它推开了,所以造成现在的这个情况。如果我再合上的话也许就能一切恢复正常了。
可是我实在不想再靠近那口棺材了,谁知道还会从里面再蹦出来什么东西。
坐在床边考虑了半天,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再走过去把棺材盖推上看看了。我远远地从房间另一角绕到被推开的另一边,尽量远离那条黑缝。攒了两口气,我用力把棺材盖给推了回去。
“咔嚓”一声响过后,棺材又变成了严丝合缝的样子。
这时窗外突然有了光,越来越亮,耀得我无法睁眼。
等我能适应这个光亮的时候,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天亮了。我还躺在床上,旁边的同事们已经陆续开始起床了。谢天谢地,我总算是出来了。
我双手撑着床打算坐起来,突然感觉左手腕生疼,举起来一看,一圈淤血的印。难道是那个棺材里的人抓的?这究竟是不是梦?
第二天,我们开始了拓展训练,首先是什么建立团队感情。就是一个空地上,用木头板拼了些架子,项目有什么信任背摔,生死电网等等,听着名字唬人,其实也就跟玩游戏似的。
我对这类东西很不感冒,不是我不合群,没有团队意识,而是做这种东西你要提前有意识地灌输一些理念,做起来才能事半功倍,达到理想效果。像这种直接上来就做的,像小孩子玩游戏似的,做完就忘,毫无意义。
吃完中午饭我就趁教官不注意跑路了,自己去逛逛玩玩也比瞎胡闹强。
来到村口的小河边,老远就看见一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在钓鱼,由于他背对着我,还带着遮阳的斗笠,看不出来实际年龄。反正我左右闲来无事,就凑过去看看他的战果。
在他旁边坐下后,我才看到这个男人也就30来岁。虽然坐着,但可以明显看出他身材十分的高大健壮。一双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
钓鱼的人最怕有人来打扰。我也不说话,就在他旁边坐着,看着小桥流水,群山环绕,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师叔,我等了你两天了。”我正打算躺在屁股下的大石板上小憩一会,这个男人说话了。
我扭脸朝周围看了看,没来人啊。
“师叔,不用看了,我就是叫你呢”中年男人扭过脸来看着我说。
“我?是你师叔?”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叫师叔,再也没有比这搞笑的事情了。更何况我根本就没和谁拜过师,哪里来的师傅?
“是,爷爷前天就叮嘱我要在这等你了。”
“你爷爷?”我越来越迷糊了,这都是哪跟哪啊?
“我们走吧,话间就站了起来,把钓具一收,就要走。看来他根本就是来等我的,不是钓鱼的。
“等等!”我赶忙喊住他“你知道我是谁啊?你叫我师叔。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啊?你爷爷我更不认识了。”
“呵呵,我是不知道你是谁。但爷爷的话一定没错。跟我来吧,见了爷爷你不就清楚了?”中年男人看我不肯跟他走,转回来就要拉我。
我赶紧往旁边一挪,想躲开他的大手。谁知道他好像练过功夫,见我躲开,突然手一翻,还没等我站稳,就已经被他抓住了右肩。
我想挣脱,可这个男人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一身二百多斤的横肉就这么死死地摁住我,怎么也挣不开。
“喂!你再不松手我可叫人了!你这叫绑架你知道么?”我没办法,只好用语言威胁他。中年男人一笑,夹着我就朝河对岸走去。
“喂!喂!”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能这么喊他:“你别扯着我了,我跟你去行了吧?你看我鞋都湿了,就算河浅你也不能这样拖着我趟过去吧!”
我本来是想叫的,但一想我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这么喊绑架啊,抢劫啊,也够丢人的。再说现在大上午头,量他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可是中年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夹着我就这么从河里趟了过去。我感觉我就像一只被人掐着脖子等待屠宰的小鸡。
我别别扭扭的被中年男人推上了山,走到半山坡的一个小房子前,停了下来。回头看去,村子就在河对岸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