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副担忧的样子,心头却是在冷笑不已,慕慧茹,装得倒还挺像的,愚蠢的东西,真是活该!
“没事儿,不过是染了点儿风寒。”慕慧茹又怎会不知慕风芸的嘴脸,只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听罢只得怏怏一笑,有气无力的说道,“都是妹妹不好,让二姐姐操心了。”别看她先前虽是大吵大闹,看着精神百倍儿的样子。可毕竟是这大冷的天儿,落了水,后来又没来得及整治,最后又和慕风华起了冲撞,着实给气的不轻,此刻她这虚弱倒也不是装出来的。
“唉!”慕风芸听罢,不由轻叹一声,面上哀色更甚,伸手替慕慧茹掩了掩被角,扯出腰间的襟帕,捻了捻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宽大的衣袖遮住她嘴角流露出的一丝冷笑,道,“要说,这妹妹你变成这样,还是五妹妹的不好!”
听慕风芸提起慕风华,慕慧茹的脸色不由黑了下来。
慕风芸眼角扫过慕慧茹的脸色,心知慕慧茹这是听进了她的话,当下不由更是卖力,微微抽泣,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哀戚,“五妹妹明明看见了你落下湖里,却也不拉一把,反而还错开了身,身为姐妹,她此举甚是不妥!”说罢,话音一转,又哀叹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五妹妹,说来也有我的错,我身为长姐,也没有管教好五妹妹,姐妹之间应当和睦相处,这才落得每次妹妹你受了委屈,都是五妹妹没处理的好。”说罢又是一叹,掩面似是泫泫欲弃的样子,目光却是透过一丝缝隙偷偷观察着慕慧茹的变化。
慕风芸此言,明说是在说自己的不是,可暗里却是指向慕风华,说慕慧茹每次倒霉都跟慕风华离不开干系,慕慧茹那般小心眼儿的,又如何能轻易了事呢?
果然,慕慧茹听罢脸色越发阴沉,她不由在心中暗暗思索着,好像自己每次倒霉都是跟慕风华那个贱人有干系,她又想起先前慕风华在她这里的所做所为,心中怒气更甚,她不禁咬牙切齿道,“二姐姐你就不要自责了!这一切跟二姐姐没有一点儿关系,全都是慕风华那个该死的贱人!”她说着,眼眸之中不由闪过一丝戾气。
慕风芸听罢,面上不禁浮现一丝不露声色的笑意,很快便又被她隐藏了下去。她捂着慕慧茹的嘴,惊道,“四妹妹,这话你可万万不能在说,我们是姐妹,姐妹怎么能这样骂自己的姐妹呢?”
慕慧茹听罢,望着慕风芸的目光不由闪过一丝嘲讽,她扯下慕风芸的手,突然看向慕风芸,道,“二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不可以好好儿的整治整治慕风华那个贱人好一解我心头之恨?”她才不相信慕风芸来此真是担心她来着,这些个人,没一个好东西!
慕风芸听罢,心头高兴,知慕慧茹是落入了自己的陷阱,面上却一副迟疑的神色,“四妹妹,虽说,五妹妹这个人是有点儿......”似是不好说,顿了顿,又道,“可毕竟我们是姐妹.....”
“你就说!”慕慧茹颇为不耐烦,“有没有什么办法整治她?二姐姐放心,此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的!”
见慕慧茹如此,慕风芸掩下心底冷笑,面色为难纠结,看向慕慧茹,好一会儿才道,“办法,倒是有的,只是......”她向慕慧茹招了招手,慕慧茹见状,忙贴了过去,慕风芸便附耳与她说,把自己和柳氏商量的计划娓娓道来,一一告知慕慧茹]
须庚,慕风芸离开慕慧茹的房间,关上门,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房中,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冷笑,随即目光望向远方,意味深长。
房中,慕慧茹看着手中的一个黄色纸包,面色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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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面色苍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不安的揪着手中的九纹璎珞襟帕,她站在一边儿,盈盈水眸望着皇后,低声道,“母后,对不起,都是宁儿不好,竟是疏忽大意,让贼人混入,让大家受惊,让母后受惊了,求母后责罚!”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妙音娘子竟然会是刺客。
皇后面色铁青,额角青筋隐隐凸起,她看了一眼安宁,见安宁这幅样子,心有不由软了下来,只得低低一叹,道,“算了,毕竟你也不知情。”
柳贵妃好不容易见有个机会触皇后的面子,哪能放过,此时已无性命之忧,不免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她冷哼一声,“姐姐,安宁今日可是犯了大错,难道就是姐姐的一句不知情就能抹平了不成?”她转过脸,一甩衣袖,冷哼道,“若是如此,不管别人如何,妹妹便是第一个不依的人!”
众人听罢,一时间,都不由窃窃私语。皇后听罢,脸色越发阴沉可怕,这该死的柳贱人!
安宁咬着牙,声音低低道,“柳贵妃,对不起,这是安宁的错,安宁自甘受罚。”
皇后一摆手,厉声道,“安宁办事不利,罚她闭门思过二月,抄写佛经卷三百遍,以替在此次事故中受惊伤难之人祈福!”
安宁听罢,低低一副,“是,安宁遵命!”
柳贵妃听罢,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候欧阳晚晚突然指着前方,惊道,“四哥他们回来了。”
众人听罢,不由转头望去,果然见的慕风华等人正慢慢的往这边儿来,众人见状,知晓是没出什么事儿,不由松了口气。
慕风华上前,皇后忙道,“六小姐,你可有事儿?”
慕风华福身一礼,低声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托娘娘的福,风华安然无恙。”心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