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夕颜唱的这首歌名叫湘君,是经过屈原修正以后,九歌中的一首,但通常与另一首湘夫人并称,都是楚国祭祀湘水之神的诗歌。 在楚国的传说中,湘君与湘夫人都是湘水之神。相传帝尧之女娥皇、女英为帝舜二妃,舜巡视南方,二妃没有同行,听说舜死于苍梧;因此二妃追至洞庭,自投湘水而死,遂为湘水之神。也有说湘君是娥皇,以其为正妃,故称君;湘夫人是女英。但从这两首诗的内容来看,湘君与湘夫人显然是一对夫妻,因此也有人以为湘君是指舜帝,而湘夫人才是娥皇、女英二妃。但久而久之,湘君、湘夫人就成为男女z歌,在九歌之中流传最广。
这两首诗的特别之处就在于,湘君是以湘夫人的角度演绎,表示湘夫人对湘君的思恋,全篇叙述湘夫人和湘君约好相会,而湘夫人来到相会之地时,湘君却没有到来,于是湘夫人的心里产生了怨意;而湘夫人则是从湘君的角度,描写湘君为了与湘夫人幽会,却是建造别具一格的华丽的居室,虽然湘夫人一直没有来,但湘君还是耐心等待,坚信湘夫人一定会到。因此湘君通常是由女孑来唱,而湘夫人则是由男子唱出。
而舞夕颜在这个时候唱出湘君之曲,自然是祝福高原和淳于钟秀,就像湘君与湘夫人一样,成为一对恩爱的伴侣,当然是表示了舞夕颜的心意。
因此舞夕颜唱完以后,淳于钟秀也赶忙起身,向舞夕颜欠身施礼,道:“多谢舞小姐这一曲。”
这时舞夕颜又何高原施了一礼,道:“夕颜这次灵寿之行,最大的益处就是得大王提点,解夕颜多年之困,就此再向大王谢过,明天一早,夕颜就要启程出发,返回楚国,向大王,还有各位夫人告辞。”
李瑛鸿怔了一怔,道:“舞小姐为什么突然要走呢?怎么不多住几天。”
舞夕颜道:“夕颜这次来到灵寿,仍是为大王登基观礼,而未随楚国使团离去,只为淳于夫人与大王成亲,如今这两件事qing都己经结束了,夕颜在灵寿停留的时日己然不少,自然也就该返回楚国。”
高原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即然舞小姐决意返回楚国,我们自然不会阻拦,明天一早,我们就在城外为舞小姐送行。”
舞夕颜又施了一礼,道:“多谢大王。”然后向高原和众嫔妃告辞出宫。
因为今天是高原正式迎娶淳于钟秀的日子,自然是在淳于钟秀的宫里休息。因此宴会结束之后,众嫔妃各自散去,高原和淳于钟秀回宫休息。
来到了淳于钟秀居住的宫里,伺奉他们的內待、待女帮助他们更换了衣服,各自退下,内室里只剩他们两人。
高原这才道:“钟秀,这段时间一直都让你没名没份,也受了不少委屈,现在也总算是给了你一个正式的名份。”
淳于钟秀微微一笑,道:“夫君说那里话,这一切都是钟秀自愿的,没有什么委不委屈。”
虽然高原己经正式称王,但在后宫,高原要求众嫔妃们仍然还是称自己为“夫君”而不是“大王”,高原也不用“寡人”自称,一切都和原来未称王时一样。
高原将淳于钟秀搂在怀里,道:“能得钟秀,还有你们其他的姐妺,实在是幸运。”
淳于钟秀伏在高原的怀里,道:“其实能够嫁给夫君,也是我们姐妹的幸运,就像夕颜小姐所说,这个世上确实难有夫君这样的人,可以让我们姐妹各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qing。”
高原的心里一动,道:“钟秀,你是怎样看舞夕颜这个人呢?”
淳于钟秀怔了一怔,想了想才道:“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当然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出身于楚国的豪族,却偏偏喜欢歌舞这些低下人等才会学习之术,而她家族的人也不阻止,这样特立独行,到是不多。”说着,淳于钟秀从高原的怀里抬起头,集道:“夫君难道是对她有意吗?不过我看她对夫君似乎颇有好感,夫君到是有可能打动夕颜。”
高原伸手在她的丰tun上轻拍了一下,让淳于钟秀发出一声娇呼,才道:“你都扯到那里去了,我只是觉得舞夕颜恐怕不仅仅只是一个喜好歌舞的人那么简单,只从她的舞蹈来看,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的武功恐怕并不在你和瑛鸿之下。”
淳于钟秀呆了一呆,又仔细的回忆舞夕颜的舞蹈,这才醒悟过来,舞夕颜的舞蹈中,有大量的跳跃旋转动作,轻盈飘逸,给人感觉以凌空飞舞的感觉,确实是有相当深厚的武功底子才行,而且在舞夕颜演奏编钟的时候,要一个人在三个宽达五丈的编钟架zhijian游动敲击,忽左忽右,但仍然显得游刃有余,有时脚尖轻一点地,整个人可以一下纵出三四丈远,淳于钟秀自问,如果换了是自己,一纵跃出三四丈远,当然能够做得到,但决不能做到如舞夕颜这般轻描淡写,举重若轻。
其实舞者练习一些武术功底,到是并不意外,因为跳舞是一件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的活,要求舞者具有相当的耐力、力量、弹跳和身体协调能力,因此一般出se的舞者,会一点功夫到也并不奇怪,像剑舞姬就专门学习过数年的剑术。
只是剑舞姬并不像李瑛鸿、淳于钟秀那样追求格斗的技能,而是将所学的剑术转化为了舞姿,不过真的要是打起来,剑舞姬肯要比一般人强得多,如果只是对阵普通的农民而不是正式士兵,剑舞姬到是还能对付三五个人。以前淳于钟秀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