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力量,需要更强大的力量,越强越好,一定要超过高原,荷华的强大力量。”
“不行。”
“不行?为什么?难到你的力量只有这种程度吗?”
“哼!我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当然不可能只到这样的程度,高原,荷华的力量算得了什么?还不到我的百分之一而己,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能离开神殿,只要动动手,就可以将他们压成齑粉。我说不行,是因为你的身体能够承受的力量己经达到了极限,不可能再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了,因此就算我再给你更强大的力量也没有用,只会让你经脉暴裂而亡”
“为什么?为什么高原,荷华能够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而我不行?”
“因为高原是黄帝的血脉传人,荷华是玄鸟的后裔,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天生在血脉上就要比他们弱许多,因此他们能够达到的高度,并不是你能所及的。”
“什么?”韩腾忍不住怒吼了起来,“又是血脉,又是天生的,为什么我就天生不如别人,在韩国是如此,在九黎族时是这样,而到了现在,我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依旧一样,我的血脉天生比不上高原、荷华。”
在韩腾的面前,耸立着高大的蚩尤神像,而韩腾的怒吼声,在空当当的大殿中回荡了好几声。而蚩尤的神像周围,散发着青幽色的光芒,而双眼中却发射出血红的光芒。
而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这是天生的差距,无论你多么努力都是无法弥补的了,就像猫永远不可能长成虎,鸡是永远无法向雄鹰那样展翅飞翔在天空。”
韩腾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做为你的力量的继承者,既然我的血脉天生不高原、荷华,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我,为什么不选九黎族的人,他们不是你的后裔吗?他们拥有你的血脉啊,难到他们的血脉也比不上高原、荷华吗。”
“不,九黎族并不是我的后裔,他们只是我的奴仆而己,我沒有血脉传人,因此九黎族人也同样比不上高原、荷华,而我选择你做为我的力量继承人,是因为你的身体条件比九黎族人还要强一点,另外我也从来沒有指望你能够完全超过高原、荷华,只是希望你能够在他们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之前,彻底击败他们,可惜就是这一点,你还是没有做到,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就应该把力量传给闾修弘或是辅公衍,也许他们两人可以比你做得更好一些。”
本来在咸阳遭到了惨败之后,韩腾的心里就遭受了一次沉重的打击,只有怀着一个信念,就是回到九黎族里,从蚩尤那里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再去找高原、荷华报仇,但现在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希望获得比高原、荷华更加强大的力量,因此彻底将韩腾打跌到低谷,连发怒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时韩腾的目光呆滞,精神晃忽,只是嘴里喃喃道:“我不甘心,我决不甘心。”
蚩尤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不甘心也要甘心,因为你己经彻底败了,根本就沒有扳回来的余地,除了一个办法之外。”
韩腾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光芒,道:“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把你的身体,你的血肉,你的灵魂全部都献给我,全部毫无保留的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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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请回,韩腾在神殿中向蚩尤先祖献奠,现在还沒有出来,因此请族长明天再来吧。”
“哼,韩腾以为躲在神殿里当缩头乌龟,我就拿他沒有办法吗?闾修弘,你给我滚开,让我进神殿中去找韩腾算帐。”
“方族长,神殿是九黎族的禁地,只有在祭奠先祖的日子,而且还是各族的出名弟孑才有资格进入神殿,去祭拜先祖,其他的时间,全都禁止入内,打扰先祖休息,就是两位大长老,也是在得到了先祖的招呼,才能进入神殿中去。因此方族长违抗先祖之命吗?如果惹怒了先祖,后果可不是方族长,甚致是整个夸父族能够承担的。”
“哼,闾修弘,你少拿蚩尤来吓唬我,惹怒了蚩尤又怎样?如果蚩尤真的还话着,真的还有强大的力量,那就应该为九黎族出头,去击败高原、荷华,让九黎族重新夺得天下?但只能躲在神殿里,对自己的后裔子孙抖威风,算是什么东西?他还有什么资格当九黎族的先祖,我方烈第一个就不认他。”
闾修弘听了,也不禁又惊又怒,厉声道:“方烈,你竟敢对先祖出言不逊,实在是太大胆了。”
“呸!”方烈向地上狠狠的唾了一口,道:“出言不逊又怎么样?风伯、雨师两个老头子到是一生都对蚩尤忠心耿耿,但又得到了什么?粉身碎骨,连一点渣孑都没有留下来。他们要为蚩尤去死,我当然不管他,但在这一战之前,他们两人硬逼着我们夸父族出兵,结果呢?五千夸父族的战士,回来的还不到二百人,而且现在九黎族己经完了,桑族、屠雍族、姜黎族都己经脫离了九黎族,这时都迁走了一半的人,我们夸父族本来就不是蚩尤的后裔,因此也不想再待在九黎族,不过在离开之前,如果不教训韩腾一顿,我们夸父族实在是出不了这一口气。”
而在方烈身后的数千余名夸父族战士这时也都按耐不住,於是纷纷的叫嚷了起来:
“叫韩腾出来,快把韩腾叫出来,别躲在神殿里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