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以为已经睡觉了的辛迪,此时正在门口偷听着。
一边偷听,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充满了新奇。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抱枕,脸上却红红的,仿佛搽了淡淡的胭脂。不知何时,纤长的手指已经攥进抱枕里面,闪亮的贝齿则咬着红红的嘴唇。
房里的声音还在传来,慕容绮悦的声音撩人心魄,带着说不出的愉悦和幸福。
“有这么舒服吗?”辛迪心头乱跳,小声嘀咕着,很是不解。在她心里,始终觉得那种事情下流又讨厌,对于那种事情的态度向来都是避而远之,但从那天被秦殊带去总统套房之后,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有了些兴趣似的,今晚更是好奇,于是就躲在门外偷听。
这么听下去,真听得浑身发热,心里也颤颤的。
看看时间,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房里的动静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辛迪却有些待不下去了,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很难受,心里某个地方带着些的渴望。她不敢再听下去,就悄悄起身,把抱枕扔在沙发上,回了自己房里。
回到房间,长长地吐了口气,喃喃道:“有什么好做的啊?半个多小时了还不够,难道要做到天亮吗?”
她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样子,掀开被子要上床,却忽然微皱眉头,猛地发觉,自己的内~裤竟然湿湿的,微微有些凉。
感觉到这个,辛迪顿时脸红起来,低声道:“我怎么也这么不要脸了,怎么……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呢?还……还湿得这么厉害!”
钻进被子里,在被子里偷偷看了看,真湿得很厉害!
想了想,只好把内~裤脱下来,悄悄出去,到洗刷间里洗了洗,却不敢晾在外面,就拧干了,扔在被窝里,相信天亮的时候肯定就干了。只是今晚是没法穿着睡了,幸好外面还有衣服。
折腾了这么久,弄得脸红耳热的,听听隔壁,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怔了半晌,就也睡觉了,但身体里似乎依然流动着淡淡的兴奋,一夜都没睡得多深,还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似乎都有个秦殊在那里坏笑,最后一个梦竟然就是秦殊压在自己身上使劲的情景,羞得猛地醒了过来。
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外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看来秦殊和慕容绮悦已经起床了。
辛迪揉了揉眼睛,身上乏乏的,很没精神,但现在也不能睡了,就在被窝里摸了摸,找到自己的内~裤,果然干了,飞快穿上,就起床出去。
吃饭的时候,秦殊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辛迪,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这么没精神?”
“要你管?”辛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完,却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
慕容绮悦忙关心地问:“辛迪,是床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辛迪摇头,“主要是……主要是我在陌生的地方不适应,所以睡不好!”
秦殊苦笑:“这里是云海市,这里的每个地方对你来说都是陌生的地方吧!怎么你在别的地方睡得好,在实验室的休息室里都能睡得好,偏偏在这里睡不好呢?”
说完,嘴角微翘,戏谑地看着辛迪,“不会是你昨晚一直在等着我拉你过来玩双飞吧?”
“无赖,滚!”辛迪羞涩不已,拿起一根油条就向秦殊砸了过来。
秦殊忙接住,嘻嘻笑了一声:“别浪费了,浪费不好!其实,昨晚我想叫你来着,但绮悦让我太舒服了,所以就把你给忘了!”
听了这话,慕容绮悦也不觉脸红,但她性子温和,只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那种事情有什么舒服的?别说来恶心我了!”辛迪气鼓鼓的样子。
秦殊忽然皱眉,很奇怪地问:“辛迪,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让你对那种事情这么厌恶?不可能是天生的吧?”
“不用你多管!”辛迪越发显得凶巴巴的。但越是这么凶巴巴的,其实就越是心虚呢。
秦殊笑了笑:“好,我不管,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好说出来的!”
吃过饭,送辛迪和慕容绮悦离开,他则又去了剧组。
才到那里,惠彩依就笑着迎上来。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半高的靴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那么清新迷人,看到她,似乎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到了跟前,惠彩依抱住秦殊的胳膊,笑问道:“老公,昨晚给你发的信息收到了吗?”
“收到了,也都听了!”秦殊看着她,问,“导演那么晚去找你做什么?”
“当然是要教我啊!老公,这个导演真的很热心,昨晚应酬完,那么晚了,还要跟我聊拍戏的事!”
秦殊笑了笑:“那你怎么不开门呢?”
惠彩依微微脸红:“我也是以防万一啊,虽然我觉得这个导演很正派,但当时毕竟太晚了,所以我就拒绝了,我可不想出什么差错,失了身子。我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得到老公你的认可,如果失了身子,所有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直接死了算了!”
秦殊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夸奖道:“彩依,你现在总算也有些防人之心了,就该这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么晚了,绝对不能给别的男人开门,就算是学习,也要在一个公开的环境里,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用避开大家的视线,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你自己,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