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说得有几分气势,还是可以起到震摄的作用,只可惜病孩子有气无力的还要耍狠,就有些滑稽了。
苏辰笑嘻嘻的松了手,却顺势搭到白子琪的肩上,“就不放,你要怎么着?”
冷墨言气得直喘粗气,却连丢个枕头过去的力气都没有,偏偏那小白眼狼还敌我不分,和苏辰嘻嘻哈哈笑做一团。
正闹着,院长老头带着医生和护士长替他家总裁大人瞧病来了。
见冷墨言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院长老头惊呼起来:“总裁,您这是怎么啦?”
四十多岁的主任医生比较冷静,探了探病人的额头:“总裁烧得挺厉害啊,量过体温没有?”
“量了,38度9。”白子琪在一旁答。
“什么时侯量的?”
“半小时之前吧。”
医生吩咐护士:“再量一次。”
冷墨言不肯配合,眼睛瞟着白子琪:“你来量。”
矫情!
白子琪瞟了病孩子一眼,有些无奈的坐在床边替他量体温,结果一出来,倒把她吓到了,“怎么变成39度8了?”
“还不是被你们两个气的!”病孩子很委屈的撇嘴。
“哎,总裁大人要注意形象啊!”苏辰边笑边做势要搂白子琪。
白子琪飞起一脚踢过去:“一边去,你这个趁火打劫的鸟人!”
病孩子舒服了,捉着白子琪的手撒娇:“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
“不用你赶,我自已走,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儿呢!”苏辰做了个鬼脸,跟大家挥手拜拜。
冷真正的闲杂人等——院长老头一起带走。
院长老头有些不愿意,他刚来,屁股还没坐热,好多表关心关忠心的话还来没得及说,就被打发走了。
医生瞧了病,让护士长打点滴,自已快快的闪到门外边去了,护士长配好了药,拿着针管迟迟没有动手,白子琪正纳闷,就听冷:“琪琪,你出去一下吧。”
“我陪着你啊。”
“那个,你呆会再进来。”
白子琪莫名其妙:“这是打手背,又不是打屁股,用得着回避吗?”
就算打屁股,她也不用回避啊,全身上下她哪块没看过啊!
但是护士长也一个劲的向她打眼色,好吧,虽然奇怪,卖护士长一个面子吧。
白子琪退到门外没多久,听到屋里传来很奇怪的声音,象狼在嚎叫:“嗷——呜——呜”,而且听起来很压抑的样子。
她没有多想,赶紧又进了屋,只见病孩子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停的嚎叫着:“嗷——呜——呜”,护士长抓着他的手,小声安慰:“总裁,您别动啊,一会就好了,我的技术您还信不过吗?”
白子琪看明白了,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总裁大人怕打针!
这个发现虽然让她震惊,但太好笑了有木有?
她走过去,帮着护士长把那只乱动的大手捉住,嘴里不停的哄着:“乖,不怕不怕,一下就好啦,姐姐最喜欢勇敢的小盆友了,你其实很勇敢的对不对?”
冷墨言不想让她看到自已这么丢脸的行为,但此一时彼一时,他都自顾不暇了,丢人就丢吧,反正她也不外人。
白子琪本来还想取笑他的,一摸他头上全是汗,知道他是真怕,扯了纸巾给他擦了汗,温柔的在他头上抚摸着:“别怕,有我在呢,没事的啊!我陪着你。”
这招还真管用,冷墨言的手不抖了,很顺利的让护士长扎好了针,针一进血管,他立马没事了,翻过身子躺着,长吁了一口气。
等护士长端着托盘出了门,白子琪才问:“你怎么这么怕打针,也不是很痛啊?”
“我不是怕痛,我只是不喜欢针扎进肉里的感觉。”
“噢——我懂了!”白子琪恍然大悟道:“你这个是不是象什么恐高症之类的,也算是种病吧?”
“你说对了。”冷墨言握着她的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才不会告诉别人呢,太丢人了!”
见冷墨言要变脸,忙笑着解释:“没说你,是说我太丢人了,男朋友居然怕打针,你说我丢不丢人?”
冷墨言一脸黑线:“……”
守着病孩子把几瓶水吊完,一上午的时间也没了,白子琪突然惊呼:“呀,忘了打电话请假了!”
“得了吧,还请什么假啊!”冷墨言退了烧,气焰又开始高涨:“谁那么没眼界力,敢过问你的行踪?”
“什么呀,我就一小职员,哪敢那么横,你别刚好点又起劲啊!”
“我的意思是,大家不都以为你是太子女吗,背后又有神秘高层,你上班不上班的,谁会管?”
冷的也没错,自从她的身份扑朔迷离,让大家雾里看花后,确实没人再管她了。
“其实你真没必要把自已看得那么重要,公司少了你又不是不转了,不象我,这个这个……身居要职,一日不在那都是大事。”冷墨言摸着下巴装腔作势。
“德性!得瑟什么?”白子琪没好气瞪他一眼。
不过他说的没错,她去不去上班,根本无人过问,但他不去,苏秘书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还说要把急批的文件都拿家里来给总裁大人批示。
病孩子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啊……
白子琪歪着头想起了一件,苏佳有男朋友没?”
“没有吧。”
“不会吧,我听辰哥说苏佳只比他小两岁,那今年也有二十七了,怎么还没男朋友,不可能吧?”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