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琪回到家的时侯,见华子枫坐在厅里发呆,扬了扬手里的食盒,笑着说:“看,好多好吃的,明天不用买菜了。”
华子枫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谁送你回来的?”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刚认识的酒肉朋友。”白子琪边说边把食盒拿到冰箱里去放。
华子枫跟到厨房里,环着手靠在门边:“干什么的?怎么认识的?”
“哎,你查户口呢?你和裴瑶瑶一样,没去当警察真是屈才了。”
“你脖上的伤是他弄的?”
“不是。”
“那是谁?”
白子琪有些烦,把冰箱门一关,也环着手,看着华子枫:“警察都管不了的,告诉你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告诉哥?哥去帮你出口气。”
白子琪叹了口气:“哥,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我白子琪什么时侯吃过这种哑巴亏,连我自已都认载了,你去有什么用?听我的,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想了,咱们还过咱们的小日子,你如果真的去惹他,我怕我们三都没好日子过了。”
“真就这么算啦?不行,我这心里憋屈,不得劲。”
“你能有我憋屈,放心,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侯未到而已。”
华子枫沉默了一会:“你想得开就好,不过后天瑶瑶就回来了,你怎么瞒她?”
白子琪把肩膀露出来看了看:“都不肿了,估计那时侯都好得差不多了,没事。”
“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打个狂犬预苗什么的,免得感染了,那王八蛋真下得了手,皮都咬破了。”华子枫还是很愤慨。
“没事。”白子琪笑嘻嘻的拍着胸口:“小爷百毒不浸。”
华子枫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她的头发揉了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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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辰看着白子琪进了单元门却没有立即走,摇下车窗,点了根烟。
这姑娘有点意思,乐观得过了头,如果换了别的女人碰到这种事,就算不寻死觅活的闹,也会闷头盖被在床上躺上两天,再不济也得表现出一副忧怨的样子,以博怜悯同情。偏偏白子琪象个没事人似的,昨晚刚发生的事,到今天就风轻云淡了,这内心够强大的。
他识白子琪的时间不长,拢共也才见了几次,按理说应该还不算熟络,但偏偏让他有种相熟感,好象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在一起很自然,很亲切。他对她做的一切都出于真心,想关心她,保护她,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奇妙,因为从未有哪个女人会让他如此。
白子琪下定了决心,远离冷墨言,远离他的地盘,远离他的人,从此跟那个蛇精病再无瓜葛。但是苏辰总是隔三差五打电话请她吃饭,她每次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推了,甚至苏大少提了一个令她咂舌的数字来赌酒,她也违心的拒绝了,天知道她做那个决定有多难,一大笔钱在向她招手啊,她只能装作视而不见,捶胸,顿足,暴走,狂嚎之后,她失眠了。